唐念跟在李淮清身后,喊道,“喂,你怎么生气了?”
李淮清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朝唐念问道,“姑娘不知这般行为很是不妥?还是姑娘对旁人如此惯了?”
唐念愣了一下,道,“怎么就不妥了?”随即回过神来,又俏皮笑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李淮请不理唐念,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低头取出一本书,翻看起来。
唐念见李淮清不理自己,嘟囔道,“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就不妥了?”随即突然惊呼道,“难不成你家中已有妻妾?”
话音刚落,李淮清便急切解释道,“我没有。”抬头便瞧见唐念眼中的调侃之意。
唐念见李淮清又要生气,便开口道,“好了,别生气了,若是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以后不这样总行了吧?”
李淮清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虽然两人都没了话语,但书房里却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氛。唐念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李淮清。李淮清则低头看着手中的书,看似专注,实则心中思绪万千。
直到青玄来到书房,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唐念也顺势离开了书房,回了隔壁宅子。
青玄见书房中的气氛怪怪的,想起云雀的话,心中好奇不已,便问道:“主子,唐小姐以后是不是我们的王妃?”
李淮清怔了一下,轻斥道:“多嘴。”
青玄见主子没有否认,心中暗道:“果真如此。”只是又暗暗发愁,唐小姐富商千金的身份若要成为凌王妃,恐怕朝中会有些阻挠,随即又想到主子的性子,便又去了担忧。
青玄的步子都轻快了几分。在他看来,唐小姐生得好看,且平易近人,还会折腾美食。而主子性格沉静,他们二人刚好一静一动,相得益彰,甚是般配。
用过午膳,唐念躺在床上歇息,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纠结不已,回想着自己方才在隔壁的行为,不禁暗自思忖,是不是过于大胆了呢?这男人未免也太小气了,她只不过是用手指触碰了下他的嘴唇而已,又不是真的亲了他,怎么就不妥了?想到亲他这件事,唐念的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李淮清那薄薄的嘴唇,脸微微泛红,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随即,在床上打了个滚。
许是动作有些大,惊扰了在外间守着的云雀。
云雀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轻声问道:“小姐可是睡不着?”唐念轻轻“嗯”了一声。
云雀见小姐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便说道:“奴婢听说那梨园坊明日有新戏演出,小姐要不要去观看?”
唐念闻言,眼神顿时一亮,立即道:“要,明日吃了早膳便去。”
最近为了逗弄李淮清,她都好些日子没上街了,险些忘了自己来金陵的目的。正好借此机会也让自己冷静一下,好好理一理她和李淮清之间的关系。想清楚这些后,唐念心中的烦恼顿时消散,她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睡醒后,唐念喊锦书取来笔墨纸砚,准备给京中的父母去信问候。来金陵时,她就答应了娘亲,每隔几日就要写信给她,让她知晓自己在金陵的生活状况,免得他们担忧牵挂。
这已经是她来金陵后写的第三回信了,细细数来,她们来金陵亦有大半个月了。
唐念微微蹙眉,不知爹娘他们可好?
此时,京城唐相府内气氛凝重。唐相将儿子唐煜唤至书房。唐煜进屋后,只见父亲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愁眉不展。唐煜开口道:“父亲,太子今日在朝上虽被皇上训斥,但状况并非那般糟糕。父亲不必如此忧心,您这般操劳,白发都增多了,若被念念知晓,她定会担心。”
提及唐念,唐相眉间顿时舒展几分,随后叮嘱道:“皇上近来越发重视康王,对太子则很是冷落。连带着我们这些老臣也备受不满。你近日行事,务必小心谨慎,莫要落下把柄。”唐煜皱起眉头,满含不满地说:“皇上这两年行事越发不清明了,按理而言,康王既已封王,理应前往封地,可皇上却故意压下朝臣请命的折子,致使朝中局势不稳。”
话音刚落,唐相便沉声制止道:“慎言。”接着朝唐煜摆手道:“行了,你下去吧。近日尽量少出府,也跟身边之人叮嘱一番。”唐煜应下后,退出了书房。唐相身子往后靠去,缓缓闭上双眼,陷入沉思。
这朝中局势,似乎对成安伯府毫无影响。府中的下人们忙忙碌碌,皆在为明日伯爷的寿宴精心准备着。
成安伯见府里的下人个个精神饱满,心情也愉悦了几分,踏步朝着主院走去。成安伯夫人瞧见老爷过来,顿时满心欢喜,急忙起身迎上前去。问道:“老爷怎么过来了?”
成安伯在椅子上安然坐下,成安伯夫人亲手为成安伯斟上茶。
成安伯提起茶盏,温声说道:“听闻林府的请帖你之前忘记派人送去,是翊儿亲自送过去的?”
成安伯夫人见老爷过来竟是为了此事,心中的喜悦淡去了几分,气恼道:“这林管事也不知是怎么做事的,妾身那日遗漏了林府的请帖,他也不提醒,直接就告诉了翊儿,翊儿去林府竟也没跟妾身说一声。”
成安伯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盏,亦不想听那日的来龙去脉,提醒道:“林府虽在京城中毫不起眼,但林祭酒地位特殊。明日林府来人,你记得以礼相待,不可怠慢。林祭酒在朝中颇受敬重,且门生众多,人脉广泛。与这样的人家交好,对我们伯府大有益处。”
成安伯夫人闻言,心中虽不以为然,但嘴上却笑着应道:“老爷放心,妾身明白。”
成安伯见夫人将劝告听了进去,便站起身来,温声笑道:“明日就辛苦夫人了。”
成安伯夫人也起身,朝着成安伯微微屈身,笑道:“妾身不辛苦,只要是为了伯府好,哪怕再辛苦也值得。”
成安伯微微颔首,随后转身离去。
望着成安伯离去的背影,成安伯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随即拧紧了手中的锦帕,心中暗道:“这一个两个的,都被那姓林的笼络了去。真要是让她嫁进来,怕是今后这府里也没我的地位了。”
因着成安伯的寿宴,林婉清早早便被云喜唤醒,开始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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