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你这次过去是为了什么?”李腾好不容易不用上朝,赶过来却发现李温琼已经准备好要去往叶国公府。

李温琼想了想:“是让儿去赔礼的,毕竟坏了祖父的两坛好酒。”

虽然另一个方面是去喝酒,但这个时候不应该说。阿耶这些日子已经戒了酒,自己过去独自喝,未免过于不知好歹。

一个善意的谎言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

李温琼自作主张的判断道。

“要不我说,只要你踏出一步,叶国公怎么会将你拒之门外,”李腾虽然有些酸涩,还是真心祝福李温琼,叶国公如今的亲人就剩下酒儿,若是不和他亲近亲近,李腾总觉得对不住这位岳父。

既然如此李腾也就随了李温琼的心愿,起驾回了自己的宫殿。

“殿下今日不涂粉了吗?”良月站在她的身边说道。

“怎么回家一趟胆子大了不少。”镜子里良月的神情都是揶揄。

“那还不是因为殿下仁慈,”良月将李温琼的一缕长发梳上去,“婢家中一切安好,阿娘和妹妹都很好。”

“那就好,”李温琼说道,“让你多待上一些时日看起来也还不错。”

李温琼望向镜子中的人影,只因为她讥讽了李胜两句,这些天见不得自己好,过来天天说道写什么事情。

今日要去祖父家,她已经吩咐殿里面的人说她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这几日关于尚书府和鸿胪寺卿府都又饿安静,这份安静可能也让赵禹心里有些底气。

她微微笑着,不知道这次王沛恒还能不能嫁给李胜,也很期待重活一世的虞寄书该如何将这件事情解决。

“殿下,已经准备好,可以出发了。”

“好。”李温琼站起身来对着良月说道,“今日就不带你过去,你留在宫中稍微休息一会,顺便解决一下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是,殿下。”良月点头。

李温琼悄悄躲避周围的耳目,从小门进入了叶国公府。

“祖父!”她掀开兜帽,看见叶国公府,兴奋之情无以言表。

叶战板着脸说道:“今日不在脸上涂那么多粉了?”

“当然,祖父不是更愿意看见一个健健康康的孙儿吗?”李温琼笑着应下,“让虞寄书送过来的酒在哪里?”

她眼睛发亮,满身都是跃跃欲试。

无奈和,她实在是太想要知道这坛子酒是什么味道。

“你如今可和外人面前的样子大不一样。”叶战对这样一个孩子性的孙儿很是无奈,怕是没有酒她的表情不会如此兴奋。

“祖父,孙儿本来就是这样。”李温琼今日一身鹅黄色衣裙多了几分少年之气。

一双眼睛灵动狡黠让人不可忽视。

叶战只是探口气道:“既然是虞郎中所送,我便自作主张让他也过来,酒儿不会介意吧。”

李温琼闻言僵住身体,怎么会让虞寄书过来。

“这不是我的及笄酒,你请他做什么?”

“而且我们二人之间应该是不能见面。”她停住身体,语意悠长,“若是他喝醉了,在说出些什么不中听的话,孙儿会出乱子。”

“在我叶国公府能够出什么乱子。”叶战点了李温琼的额头,“我送了人家这坛子酒,你又要了回来,不该给些补偿吗?”

“我是付出了代价的。”李温琼气不打一处来,“您这样做,不就是平白让他多享受吗。”

李温琼双手抱拳,一想到这件事就隐隐约约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之前和祖父说的时候,是想让他看看成长之后的虞寄书。

上一世他就有这独登大宝之心,只是这一世为什么为要把我拉上去。

“他一个小小的工部官员都不做到的事情,竟然寄托在我身上。”李温琼说道。

“这不是看酒儿能力大吗?”叶战倒是很欣赏这样的安排,早知道他也应该用这样的法子,将李温琼逼出来。

也不至于整日呆在破落宫殿里,受人折磨,自己也受折磨。

“祖父,孙儿身子弱。”李温琼提醒道。

“你身子的情况,怕是我最了解,若是能找到神医解了那份毒,可就好了。”

“哪有那么容易的,就算是她愿意,我们也不应定能找得到。”李温琼低头,上一世就算是没有找到她也活了四十多岁,也不算早亡。

“所以只要不发病也就是身子拖一点,让你劳心劳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叶战将人带到一个地方。

“您现在是不是更喜欢虞寄书,连我都不能在你这里排上队。”李温琼吃味道。

“你为什么这么想?”叶战捏了捏她的脸,没什么肉,“你在我心里还是有一些地位的。”

“比你那个不孝的阿姐高上一点。”叶战提起这件事就来气。

“那还真是好,”李温琼叹口气,“不知道阿姐现如今在何处,她藏得可真够深的。”

“她在哪里都能过得差不多,还好一小时候让你们俩学了一些基本功。”

“我还生着病您就让我选一个武器上去。”李温琼看向手中已经没有了茧子的手,有些微弹,“祖父,孙儿是不是也可以有一天征战沙场的机会。”

“你在后面指点守江山还是还差不多。”叶战没好意思地说道,“你的三脚猫功夫还是多去看看虞寄书吧。”

“他不是还没有秦苗苗武功高强?”李温琼已经听到不下数十次,秦苗苗吹嘘自己经常打败虞寄书。

“哪有可能,你看他走路姿势就知道,他深藏不露,真是不错。”他语气之中都是赞美,“小小年纪有这样大的本事,何愁大唐不兴盛。”

“若是能让此人真正发挥自己的作用那就更好。”叶战的胡须都开始立起来,“去什么工部,虞寄书也是,李腾也是,想得什么。”

“他比您想的可多,说不定是知道些什么东西。”李温琼轻轻笑着,“也许会暴雨不停,吹倒民房,饿殍遍地。”

“虞寄书不愿意看到。”她说道。

“你怎么这么确定?”

“孙儿可没有确定,只不过是猜测罢了,这些事情总有人要做,即便不是今年,也可能是明年。”李温琼抬头望天,“这天上的事情谁也不敢有一个准信。”

“你还是不相信司天监的预言和你娘的梦。”叶战知道。

“我也许以前相信,但是现在说不定会有变数。”李温琼故意打了一个哑谜,她在希望虞寄书能够打破。

二人来到这里,酒已经端了上来。

“可以喝了吗?”李温琼的眼中都是跃跃欲试。

“想得美,美酒要配月下。”叶战指了指外面晴朗的天气,“白日喝酒总是不觉得好。”

李温琼泄了气,“那您和我约定的这么早是做什么?”

“我过来再和您吵一架,然后您在两三年不理我?”李温琼说道。

“你可是伶牙俐齿。”叶战看见窗外人影招手道,“寄书,快进来吧。”

“人我已经给你逮到了,这事情你就自己解决吧。”叶战站在一旁,“放心,我在身边,她不会对于不假颜色。”

虞寄书走进来,看向面前的长平公主,他在外面听到的一些话语是从来不会联想到李温琼身上的。

“虞郎中。”李温琼温和道。

“臣参加长平公主殿下。”虞寄书一撩袍子,单膝跪下。

“起来。”她就是要让虞寄书礼节做完才说。

虞寄书站起身子。

“今日也算是你们两个人在我这里第一次见面,虽然说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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