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墨氏集团的声誉一落千丈,股市更是断崖式下跌。

一张墨霖和某生物博士抽取墨行知的信息素培育人造omega的保密合同在一夜之间引起轩然大波。

无数记者堵在墨家和医院门口,甚至连墨行知住的地方也蹲满了人。

根据AO保护法,抽取信息素属于反人道行为,事情一经证实,指使者和操控者将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但若抽取的信息素达到100ml,将立即判处无期徒刑。

“墨先生,请问您知道墨董事长培育人造omega的事吗?”

“墨先生,请问您是被迫抽取信息素还是自愿的?”

“墨先生,请问您是否有关于这一块的记忆?”

“墨先生……”

墨行知反手挡住脸,在一众保镖的拥护下艰难出门。

眼尖的记者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伤,速度极快地按了几下快门。

不过十步路,却用了几分钟才坐上车。

柳熙川左右看了眼追着车辆跑的记者们,皱眉道:“跟苍蝇似的…”

墨行知不说话,沉默地看着前方,像在思考着什么。

也像在害怕。

柳熙川看着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有那么一点点同情。

毕竟医生说过墨行知的记忆不止被动过一次。

虽然她也因为伪造级别伤害了对方,但虎毒不食子,墨霖也太狠心了!

来到墨家,俩人再次被围堵。

这件事的关注度实在太大,墨霖根本没办法继续住在医院里观察。

许南兮看到墨行知来了,赶紧上前抓住他的手解释:“行知,你别听那些记者胡说,没有的事。”

“这都是竞争对手趁你爸昏迷使出来的下三滥手段。我已经放话出去,谁要是再敢造谣,我们一定告到底。”

墨行知看着她着急的样子,一改往日的乖顺。omega神情凝重,褐红色瞳眸填满了被家人背叛的无助和悲伤。

“可是妈,那张合同上面有爸的签名。”

许南兮立即狡辩:“签名是可以伪造的!”

“爸的私人印章和指纹也有。”

许南兮:“假的!现在的技术你不知道有多厉害!”

“我的记忆和手上的伤也很奇怪...”

“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这都是你发情热精神崩溃造成的。”怕他再继续怀疑下去,许南兮突然打起了感情牌,“行知,你要相信爸妈,我们那么辛苦把你养大,怎么可能会害你呢?你那么聪明,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别人设计的圈套啊!”

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将落未落地望着面前的男生,随后伸手将他抱住。

‘僵还是老的辣’这话果然不是虚传。

记忆中,墨行知还不曾见到过许南兮这样。在庄园里住的三年,这个人只有在他发情的时候才会出现,无论他如何痛苦,如何难受,她都不曾抱过他一次... 她的眼神总是很冷漠地搁着玻璃窗注视着他,等到他虚弱到意识模糊,她才会打开房门,将每一针信息素打到他的腺体里。

然后他会在不断的高热中独自度过三到四天。

期间除了阿姨定点送到窗口的饭,再也没有出现过第二个人。

第一次事后他上网查过,答案是:所有未婚的omega发情都会得到父母的安抚。

他虽然不会感到难过,但会一笔一笔记下来。当蓟萧说他不是墨家的孩子,他一下就找到了突破口。

“知道了。”

听到他这么说,许南兮松了一口气,积在眼眶里的泪水几乎在一瞬间消失。

她假装低头擦泪:“去看看你爸吧。”

墨行知:“好。”

柳熙川站在旁边看完一切,轻轻拍了拍许南兮的肩膀,跟着一起上楼。

墨家现在的保镖是以往的三倍之多。屋内屋外,严密谨慎,基本飞不进一只苍蝇。

等墨行知拐进二楼,许南兮赶紧用眼神询问管事。

见到管事摇头,她顿时激动起来:“什么!孤儿院那边也联系不上人吗?”

“用老墨的手机打也不行吗?”

管事还是摇头。

“这个曹立!”许南兮咬牙,“他怎么敢的!”

墨霖确实跟曹立签了一份合同,内容是‘在墨行知每次发情的时候抽取10ml信息素’给他,这是他们当初领养的条件。

但最近因为墨霖住院,墨行知也没有要发情的征兆,她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不是有一个星期左右的缓期吗?这个疯子怎么就这么急不可耐?竟敢放一张假合同威胁我!”

许南兮气死了,墨霖才刚倒下就有人要搞她。最近公司也总是频繁出错,明明一直合作的老客户墨闲不知道怎么就弄错了客户需求,闹的接二连三收到退单,一点也不顾及往日情分。墨廷忙着给人赔礼道歉,天天喝的烂醉回家。

管事说:“大少爷就在这里,不如今晚...”

“不可!”许南兮想也没想就拒绝,“他没有发情,会被发现。”

管事也觉得奇怪:“按照以往的规律,大少爷的发情期应该在前几天... 难道是受了徐少爷的影响?”

闻言,许南兮看着楼上眯了眯眼。

“把阿廷叫回来。”

-

虽然墨霖搬到了家里,但房间的医用设备一样不少,私人医生就住在隔壁。

墨行知倒了一杯水,坐在床边,安静地拿着棉签给墨霖点水。

“我定了明天去M国的机票。”柳熙川突然说。

墨行知动作微顿,没说话。

柳熙川看着床上的墨霖,红了眼眶:“我要把少钦接回来治疗。”

墨行知还是没说话。

“我知道少钦欺负了你,你要去告发我就去告吧。”

“但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徐钧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旁边的人终于偏头,柳熙川也同时看过去。

人类就是这么奇怪,最无所谓的时候最真实。

知道蓟萧还需要徐少钦的身份,墨行知垂眸,平淡道:“我不会。”

闻言,柳熙川又支愣了起来,一边擦脸上的泪一边还不忘约束他:“那你少跟那个蓟萧眉来眼去的。”

墨行知把棉签丢进垃圾桶,面无表情:“他现在是我的丈夫。”

“……”

-

午饭过后,柳熙川带着郁闷回家。

墨行知吃的有些饱,去了顶楼散步。

最近估计有台风要来临,天空总是乌云齐聚,偶尔还夹杂着微凉的小雨。

墨行知拿出手机,看着骆嘉淮几天前说要来找自己却没动静,本想问一问对方在忙什么,耳边忽地传来脚步声。

“大哥?”

墨行知转过头,看到了满脸通红的墨廷。

“怎么是你?”墨廷看了一圈周围,“管事说妈在上面等我。”

老远就闻到一股酒味,墨行知很轻地皱了下鼻子:“可能在另一边。”

墨家的顶楼分两块,一块是露天泳池,一块是墨欢的专属网球场。

他们此刻就在球场外围。

墨廷点点头,想着管事老了,记错事情也正常。可他刚转过身,却感觉头晕的厉害,脚下一阵悬浮… 眼看就要摔下去,墨行知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几乎是一瞬间,墨廷的信息素窜了出来。

栀子花味,很浓。

他撑在地上,伸手摸了下发痛的腺体,那儿又烫又肿胀,他有些迷茫,但很快,他想到刚到家时管事给的那碗解酒汤。

“收起来。”墨行知冷道。

怎么可以对兄长使用诱导信息素?

墨廷也在心里这样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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