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见鬼了。
慕怜转过身,只见顾晚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那副样子比妖怪还吓人。她把糕点往身后一藏,眉眼弯弯笑道:“师弟好巧啊,你也来后院看看有没有妖气?”
顾晚没有回她的话,只是扫视了一眼四周,直接戳破了慕怜的欲盖弥彰:“师兄说了让你辟谷。”
为了梅花糕,慕怜坚定地对上他漆黑的双瞳,“我就吃几块糕点,你要是看不惯只管去跟大师兄告状,我才不怕。”
顾晚一愣,怎么好像他和慕怜的身份转换了,喜欢告状的,不是那个两面三刀爱装可怜的慕大小姐吗?
慕怜拿出梅花糕,大口咬下半块,一股花香萦绕在舌尖,红豆甜腻爽口,不禁赞叹道:“孔老板,你们这糕点真好吃。”
孔有财嘿嘿一笑,“仙师你喜欢就好,门口那位小仙师,要不要也来点。”
顾晚一脸嫌弃地看着慕怜狼吞虎咽的样子,也不答话。慕怜捻起一块糕点,还没等顾晚反应过来,便踮起脚塞进了他嘴里,眉飞色舞道:“这下我们是共同犯罪,你可不能去告状了。”
顾晚简直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含着那块糕点,恶狠狠地给了慕怜一个眼刀。
“别装了,我知道你也不爱吃丹果。”慕怜灌下半杯水顺了顺,“师姐给你梅子你不也吃了,不差这一次。”
清甜的味道在顾晚唇齿间融化,他不耐烦地转过身,把那块梅花糕咽了下去。
孔有财盯着顾晚看了半天,突然问道:“小仙师,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啊,总觉得十分眼熟。”
慕怜来了精神,难道还有什么隐藏剧情是她不知道的。可顾晚只是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没有。”
孔有财挠挠头,“或许是我记错了,人年纪大了这记性啊,是一年不如一年咯。”
慕怜道:“孔老板,也许是他忘了呢,他到天虞之前才十二三岁,小孩子记性差。你说说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的,说不定他就想起来了。”
孔有财回忆起往事,有些许惆怅:“那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那会我还在街上摆摊卖胭脂水粉,天香楼里一个叫芸娘的总来我这买头油。有一天,打城外来了个小叫花子,穿得破破烂烂,就撞在芸娘身上了。那芸娘也是个好心人,就收留了那孩子。又过了两年,芸娘落水死了,那个孩子也不见了。”
“今日看到小仙师,和那孩子眉眼倒是有些像。”孔有财憨笑着,“只是那孩子命苦,不像仙师这般年少有为,前途无量。”
慕怜若有所思,按照她看文多年的经验来说,那个小叫花子绝对就是顾晚。可这个芸娘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死了,顾晚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呢,作者压根没提这茬啊。
慕怜正欲再问,一抬头,门口站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孔有财小心翼翼地说:“那位仙师看上去似乎不大高兴,是不是我不该提这件事啊。”
“没有没有。”慕怜摆摆手,“他就是那样,小时候发烧落下的后遗症,面瘫,孔老板你别见怪。”
难不成这许郡还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又或者是凶案?慕怜趴在窗户上,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琢磨着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等祝余和顾晚中了红线仙,亲亲密密一阵子,天虞那边也该有消息了。可想到她的美貌温柔师姐要......
慕怜忙甩甩脑袋,都是剧情需要,真是便宜顾晚那小子了。
远远的,街巷尽头出现了两道白色身影,慕怜忙缩回头,关上了窗,做出一副在认真修炼的样子。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就是杜衡敲门的声音,“卿卿,我们到姚师弟房中商议一下接下来的事宜。”
“好,师兄我正修炼呢,收拾一下就来。”
装模作样地在屋里转了两圈,慕怜方推开门去了姚光房中。
杜衡拿出一份记档,分发给众人,道:“我与余儿到府衙要了一份死者的详细记录,又访查了几户家属,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慕怜翻了翻自己手上那份,大意是说死者是一对兄妹,只有六七岁,两人出门去买梅花糕,回来后就突然腹痛,过了一阵子又没事了,大人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但第二日两人便心绞痛,越来越没有精神,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下去,大夫看了也束手无策。第三日晨起,再去看时,已没了气息。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慕怜忙和姚光换了一份。这一份上写着死者是新婚夫妻,跟前一份所说的小孩是一样的症状,先是腹痛,没过两天就成了一具干尸。
杜衡问姚光:“师弟,你和俞修士是否有过相同的症状?”
姚光思索片刻方说:“头天进许郡时,俞兄说这里的梅花糕是特产,我们难得来一次也该尝尝。虽然师尊要求我们辟谷,可太华宗没有这个规矩,我也不好佛了俞兄的兴致,便尝了一块。至于腹痛嘛,当日确实感到小腹一阵刺痛,只片刻工夫便又没事了,我并未放在心上。”
俞修明面带愧色,“如此看来,是我误了姚兄啊。”
姚光道:“俞兄这是哪里话,不过是些街市上卖的寻常糕点,每日所买之人,岂止百数。若真是梅花糕有毒,为何到现在只有十个死者呢?”
不是吧,女配喝凉水都塞牙吗?慕怜听着他们的议论,心里越来越凉,突然感到腹中翻江倒海绞痛不已。
祝余第一个发现两人的异样,忙问:“卿卿,阿晚,你们怎么了?”
慕怜捂着腹部,说不出话来;顾晚虽强装镇定,额上依旧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那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慕怜脸色苍白,心虚地避开了杜衡的目光。
杜衡眼神如炬,“卿卿,顾师弟,今日下午我和余儿出去时,你们是否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慕怜和顾晚的眼神在空中一触而过,纷纷低下头,众人心下了然。祝余劝解道:“卿卿和阿晚不过十几岁,还是个半大孩子,难免贪嘴。如二师兄所说,许郡之中家家都做梅花糕,却不见每家都出事,或许还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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