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双手举着伞,高过江淮之的头顶,微微倾斜。她仰起脸看着江淮之,眼睛亮晶晶的,像掺了碎钻。

江淮之侧脸上的红印还没有消,清晰的印在上面,时愿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巴掌印,然后愣住了。

他刚刚去见了谁?那个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往江淮之的脸上招呼?

时愿伸手就要去碰他的脸,江淮之眼神一凛,躲开,嗓音冷冽,“在这做什么?”

时愿把手收了回来,小声的说道:“等你。”

“下雨路滑,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透,我回来了自然会去看你。”江淮之脸上挂着点笑,声音温和如溪水,好看的凤眸微弯,“明天是爷爷的葬礼,司家最近也很乱,我很忙。没有那么多的心力对你事事有回应,你明白么?”

“今天这种事,下次别再做了。”

时愿看着他那双过分温柔深情的眼睛,心口有些发热,点头轻声“嗯”了一下,声音又细又软,“我知道了。”

江淮之,“快回小楼吧,别着凉了。”

时愿应声,打着伞离开。

司南泽听二人的对话到此结束,也随之关上了窗户,坐到床边,手掌移到床头柜,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u盘,手指细细的摩擦。

江淮之上了二楼,回到了房间里,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似是轻笑了一声,然后徐徐开口:“这个女人在和她母亲去司家工作之前,一直都在江城生活,还跟咱们在同一所学校呢,原名叫时鸢,比我们小两届。”

“她爸爸是吸毒过量去世的,没过多久她妈就经人介绍去了司家工作,她也跟着去了。至于其他的,痕迹都被抹的差不多了,没查出什么门道。”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最后又补了一句:“可以确定的是,她整过容,我一会把照片传给你,你自己辨认一下是不是认识。”

江淮之淡淡应了一声,“谢谢折哥。”

“哟~”宋折拖着点尾音,有些不正经,“我有生之年里居然能从司韩野嘴里听到谢谢两个字,真是稀奇。”

江淮之不理会他这句略带阴阳的话,而是问他:“陆七和简清时都给我封了红包了,你的那份什么时候给我?”

宋折疑惑的“哈”了一声,“给你封红包做什么?烧给你家那个刚死的缺德老头的?你现在不仅被同化成了讲礼貌的绅士,还他妈被同化成了以德报怨的好孙子?”

他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骂人,宋折都已经准备好要被江淮之怼了,谁曾想他不仅没骂他,反而还笑了,不用看到他这个人宋折也能知道,江淮之的心情非常好。

“我和姜梨的新婚礼,你什么时候补给我?”

“………?”宋折听他这句话,愣了足足两分钟,然后鲤鱼打挺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是,你说你和谁新婚?姜………姜梨?!”

“嗯。”

宋折:“陆七和简清时真的没有骂你是个畜生,还给你封红包?哪个姑娘会嫁给一个把自己吓哭的混混的?你他妈骗婚了吧?”

骗?确实是骗了。

江淮之的确是吓唬了她几句,抛了几个条件,让姜梨不得不去跟他领证结婚。

但是那又如何?

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好东西,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怎么样都可以。

“记得封红包。”

江淮之哼笑,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摸了一下侧脸,似乎还有姜梨残存的余温。

姜梨打下来的力道对于她来说已经用尽了全力,但是江淮之并没有觉得有多痛。他甚至还想捏着她的手腕,让她再多打两下,只要她能消气。

但是姜梨大概率会被他吓到,然后大骂他是个老变态,最后再躲他躲得远远的………

洛骞说姜梨只多吃了三片,并不算多,红疹也不算严重,好好抹药两天后就可以褪下去。

也不知道她回去以后,敢不敢找人给她抹药。想给她发信息提醒,又怕再激怒她,忍了下来。

江淮之闭了闭眼,摸出烟盒,原本还剩大半盒的烟现在只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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