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刚一回到家,一只金色边牧飞快的从卧室跑了出来,冲到她身上,一直蹭着她的脸。
“豆包。”
豆包是林国冬养的狗狗,林晚外出比赛训练时,只有它陪着林国冬。
林国冬出事后,就把它放在宠物店寄养一段时间,直到林晚回来,才把它接回家。
豆包嗅了嗅林晚的膝盖,一边焦急的看着她,爪子轻轻的抚摸她的膝盖。
“豆包,姐姐没事。今天有个好消息,姐姐有机会可以去见爸爸了。对不起啊,不能带你去。爸爸他现在还在医院,不能回来陪你玩了。”说着,眼里不知何时默默流下,空荡荡的房子里,林晚立马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没关系,爸爸迟早会醒过来的。”
豆包的头乖乖的趴在林晚的腿上,像是感受到她的情绪,默默陪伴她。林晚告诉自己,不要哭,林国冬只是昏迷了,他迟早有一天还会醒过来的。只要人还在,就不怕。
一人一犬抱着躺在沙发上依依相惜,林晚呆愣愣的盯着客厅墙上挂着的银牌。那是她第一次参加世界级大赛拿到的奖牌,当时林国冬很激动,说要在家里另外装修个房间专门放她的奖牌。
她当时还说自己混到90岁都拿不到一整屋子的奖牌。后来林国冬听劝没有大动干戈空出个房间,倒是把客厅墙壁给收拾出来专门挂她的奖牌了。
想到击剑,脑海中难免浮现祁梦极端起来要拿佩剑扎孔怜的画面。那种恨之入骨,恨不得同归于尽的心情她也曾经历过。
大哭过后有些心力交瘁,林晚躺下后不久就睡着了。她做了个梦,梦见儿时过年,林栋把她扛在脖子上,一陈刺骨的风吹得她帽子上的小猫耳朵动来动去。林栋生怕她栋着,要把她抱怀里,她不肯。
林栋就哄她,说给她买糖葫芦。老家的糖葫芦很好吃,吃一颗在嘴里嘎嘣脆,由甜变酸,就是山楂的籽有点多。
林栋平日里工作很忙,但每次回家都会给她带好吃的。后来,他渐渐的很少回家,最后连人都见不到了,就连电话都打不通。她想不明白,就去问她妈,她妈总是很敷衍的告诉她:“死外边了呗。”
直到有一天,突然有几个一身正气的人抱着个盖了国旗的盒子到她家。其中一人就是林国冬,他抱着已经吓傻的林晚,温柔且耐心的哄着她。
他告诉她,林栋是个英雄,英雄为了保护我们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很久很久以后,林晚才知道林栋死了。他潜伏在一个贩毒集团里当卧底,在即将完成任务时,身份暴露,遭到犯罪分子的报复。
死前被犯罪集团活活折磨了三十多个小时。那些人拿烙铁烫他的身体,用锤子一寸一寸敲他的膝盖骨,在他快丧失意识时,在伤口上撒双氧水,反复折磨他。
那是边境最大的贩毒集团,林栋在那里卧底了三年,和警方里应外合成功捣毁了这个嚣张的贩毒集团。
画面一转,林晚看到幼年的自己被那个男人锁在楼梯间的储物室里,那种毒蛇般阴森的眼神一直盯着她,他会用各种工具折磨她,而她亲生母亲就在不远处木然的看着这一切。
林晚目睹了整个过程,恐惧让梦里的她都感到窒息,她很想冲上去,救下年幼的自己,可身体压根动弹不得,她张大嘴巴想要呼救求救,却发现自己只能无声流泪。
渐渐的,林晚睁开眼睛,有那么几秒的恍惚,仿佛还陷在梦魇里,直到感觉到自己脸上湿漉漉的,定睛一看发现豆包正在舔她的眼泪。
她抬手抱住豆包,将脸埋在它的肚子里。很累,一下子做了那么多的梦,她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其实才不过一个小时。她已经很久不做这样的梦了,可梦完,还是会身心疲惫。
下午一点半,林晚起来洗了个脸,洗掉一脸的黏糊,给自己做了饭顺便给豆包也做了顿饭。她刚坐下,手机响起,屏幕上没有显示备注。
林晚狐疑接起:“喂?”
赵春莲的声音顺着电流声传来,语气很不客气:“林晚,你爸贪污跳楼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你知不知道今天有人来老家调查,我们全家丢人丢大了。”
“你跟你爸在京市吃香的喝辣的,一点好处都不给我们。出了事就要找我们调查。我们招谁惹谁了,老老实实当老百姓还要被你们父女俩甩一身屎。”
“之前让你爸给阿震安排个工作,你爸还冠冕堂皇的拒绝。我还以为他有多正直呢,结果不还是贪污国家公款了?这都是报应。”
林晚死死的握着手机,屏幕照亮的脸上,白的近乎恐怖。赵春莲是林国冬的大嫂,也是她的大伯母。
赵春莲继续咄咄逼人:“当初你爸要收养你的时候,村里的算命先生就说过,你命硬专克人。现在你爸都被你差点克死。你怎么还有脸留在我们林家?我要是你,我早就离开了。你爸有今天全是因为你。”
林晚冷声回道:“我要是真命硬,第一个克死的就是你。”
她一句话就顶到赵春莲的气门上,赵春莲当即怒骂道:“你什么意思,你敢跟我叫板?”
林晚嗤笑一声:“我不但可以跟你叫板,我还可以给你钉上棺材板。”
赵春莲本是想逼得林晚内疚,谁料林晚不急不燥,反而一个个的耳光扇回来,她快要气炸了:“你爸就是这样教你跟长辈说话的?我们林家没有你这样的逆子,你信不信我让林家族谱把你给除名?让你滚出林家?”
林晚嗤笑一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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