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会议室的门被人撞开。

几位长老面带不悦的看过去。即使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怎么来的,可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俯视,他们已经很难再用平常心去看待普通人鱼。

直到黑曜缓缓地走进来。

以胡长老为首的几个长老面色大变,纷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黑曜冷笑,被故意用刑留下的伤口还没愈合,斑驳的留在脸上。他看着神色慌张的几人,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住:

“虽然侦查部不常来这边,但几位长老对于我的出现过于惊讶了吧?”

胡长老面色难看的侧身,不动声色的对一旁的丁长老小声道:

“赶紧让人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黑牢那种地方,被关押进去的人不可能自己出来。”

他眼中划过一丝狠戾。

丁长老神色凝重的点点头,刚要转身离开,后门同样“砰”地一声被人踹开。

一个面色嚣张的年轻男人动作娴熟的一脚踹在门框上,嘴角的笑意轻蔑又恶劣:

“别来无恙啊,诸位长老?哟,丁长老,这么急匆匆的这是打算去哪啊?”

胡长老见状猛的转过身,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黑曜:

“你这是什么意思?”

黑曜还没说话,从后门进来的年轻男人嗤笑了声,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什么意思?胡长老啊胡长老,我们什么意思你能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难道还需要我一件件列出来?”

“银斯坦,”胡长老眉头狠狠往下一压,“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银斯坦无所谓的耸耸肩,下一瞬将手里的束缚手铐铐在胡长老身上,不顾他惊愕的眼神直接将人按到地上,视线懒洋洋的扫向他身后几个如临大敌的长老,又拿出一副手铐上下来回抛掷:

“别急,一个一个慢慢来,见者有份。”

一旁的吴长老脸色一沉,直接动了手,她手掌向上一抬,屋内所有的液体全部悬空,化成针尖状指向侦查部的众人。

手铐被抓握在手里,银斯坦动作一顿,嘴角散漫的笑意收起,他眼神凌厉的像锋利的刀尖刺破吴长老的心房:

“怎么,这是要正式向我们宣战了?”

被按在地上的胡长老瞳孔紧缩,连忙抬头呵斥道:

“住手!我们没有向侦查部开战的意思,吴长老,还不赶紧收回去!”

他们暗地里整治黑曜是一码事,可明面上对侦查部出手,这就是明晃晃的宣战!

吴长老恨恨咬牙,恶狠狠地瞪了眼吊儿郎当的银斯坦,不甘不愿的收回了手。

黑曜缓步走到胡长老面前,用皮靴挑起他的下巴,眼神淡漠:

“胡长老,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什么是自然蜕变的人鱼?”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的长老面色一震,直接僵在原地。

胡长老脸色煞白,低着头不让人看清他的脸色,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声音中还是泛着一丝颤:

“我不懂你的意思。”

拿着手铐的银斯坦直接一脚踹在他背上,表情不耐道:

“跟这种人多说什么,直接押下去拷问就是了。既然他都能用出这么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他看了眼黑曜脸上还没愈合的伤疤,眼底的戾气不断增大:

“那就让他也尝尝。”

黑曜没接话,直接让人没收了在场所有人的通讯工具,将人押了下去。

银斯坦“啧”了一声:“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这些老东西让你乖乖听话你就听话了?平时你那些手段呢?究竟什么东西能让你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黑曜想起他在浴室中看到的黑色鱼尾,眼中闪过一丝狂热,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顿了顿:

“你不懂。”

银斯坦:?

黑曜脚步急匆匆的往外走,银斯坦连忙跟上他,嘴里不断抱怨:

“哎你慢点,我要跟不上了!”

……

从金舫会插手容家的事开始,容家受创的产业逐渐恢复,甚至业绩达到了以往从未达到过的高度。

容父听到底下的汇报后,第一时间给容姝打了电话:

“小姝啊,你是不是知道公司的事了?”

容姝顿了顿:“爸,我都这么大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总不能一直瞒着我。”

容父叹了口气。

话是这么说,可……

他不着痕迹的问:

“小姝,你实话告诉我,他有没有……要挟你?”

容姝一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要挟?什么要挟?”

容父咬牙切齿:“……钟裘,他、他有没有用这件事让你做什么……”

“爸!”容姝连忙打断了他,“你说什么呢?钟裘不是这样的人。”

“哼,那谁知道。”

容姝张了张嘴,刚要反驳,钟裘的声音突然在她背后响起:

“容伯父说得对,小姝确实不该随意对人放下戒心。我帮助容家,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单纯是小姝整日愁眉苦脸的,我于心不忍。”

容建城一噎,憋得整张脸都通红了。好在对面看不见,他顿时又找回了底气: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不过,之前老顾他们跟我道喜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劲儿的夸我生了个好闺女?”

之前在晚宴上钟裘提了反击之后,容姝就拉着人走了。所以晚入场的容父根本不知道他的好女儿马上就要“定日子”了,只能一头雾水的应承着一溜夸赞容姝的话。

容姝心虚的拽了拽钟裘的衣角,解释时还不忘瞪他一眼:

“没事,肯定是顾叔他们在哪碰见我了,随便夸两句。你之前不也是这样吗?”

好不容易糊弄过去,容姝连忙把电话掐断,她转身看着近在咫尺的钟裘:

“钟九他们怎么说?”

钟裘俯身,两手撑在容姝身旁,清冽的薄荷气息充斥在两人之间,他低头缓缓靠近,直至两人鼻尖相触,嘴唇似有似无的触碰,他才轻声开口:

“想知道?”

容姝一手忍不住撑到墙上,手指攥紧,她紧张的盯着几乎要贴到自己的嘴唇,睫毛不断颤动,她扭过头:

“……嗯。”

钟裘突然笑起来,胸腔间的震动带着温热的体温传递到容姝身上。他指尖缓缓顺着脸颊描摹到耳垂,坏心眼的揉捏了下,有些愉悦的看着她的耳珠变得通红,开口时唇瓣似无意贴上她的唇:

“结束了。”

结束了?

不等容姝细想,腰间横过来一只手臂,强硬的把她贴向面前的人。侵略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连发丝都染上了清冽的薄荷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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