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悦说了想歇几日,燕聿随着她的心意,可他似乎忙起来了。
陆清悦便在殿里看起了书,外边风光明媚,她多多少少有些想去骑马。
蔷兰看出来了,默默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元德来了。
“姑娘,陛下已经命人将您和陛下前两日去的地方清出来了,您今日可骑无痕前去。”
“那陛下呢?还在处理朝务么?”
“是。”
“好吧。”
她和无痕玩得很高兴,可没人与她说话,始终有几分无趣。
她来往的路上不许任何人靠近,她也就没有遇到那些打听她身份的人。
但也不能完全防住,视野开阔的地方,只要站远些,便能看到陆清悦的身影。
段嫆此时就站在楼阁上,远远看着策马奔腾的女子身影,心头涌起了一股说不来的熟悉感。
孟素轻来到她的身边:“难不成你认识她?”
段嫆冷眼:“与你何干?”
她和孟素轻这段日子可谓是明争暗斗,已经是水火不容了。
孟素轻:“陛下如此护着她,她啊,说不准是未来的贵妃呢,能巴结上她,可是大好事。”
段嫆定定地盯着那抹鲜活灵动的身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她悄悄去找了段衡:“哥哥,你有时间留意一下陛下身边那女子的样貌。”
“为何?”
“她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知道了。”
与此同时,北乐王燕祺也在远处,观察着陆清悦,并暗自思索。
他绝对在何处见过她,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这时,小郡王赵砚和怀国公世子姜立路过,见到了伫立远望的燕祺。
赵砚笑着上前:“王爷这是在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
顺着燕祺的视线,赵砚和姜立看到了在给无痕顺毛的陆清悦。
燕祺大大方方道:“本王也好奇那女子的身份。”
“是啊,大家都在好奇,不过陛下藏着这么紧,也是怕某些有心人吧。”
燕祺笑了:“小郡王此话怎讲?”
赵砚微微摇了摇头:“懂得的人自然就懂了。”
段衡虽作为护卫,却
被安排在离皇帝很远的地方,想见陆清悦一面很难,最多只远远瞥见一个身影。
之前他不曾留意,听了段嫆的话后,他留意起了陆清悦,并且越看越熟悉。
他平日里接触的女子少,能让他产生熟悉感的女子,只能是自己的妻室了。
他紧紧盯着那抹身影,压下心里荒唐的想法,不对,不可能。
悦儿并不会骑马。
而且,她怎么会跟皇帝扯上关系。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修了一封信送回了少将军府。
隔了几日,收到回信后,他大大松了一口气,娘亲眼所见,悦儿好端端在府里。
可能是身形实在太相似了,所以他才会认错。
陆清悦的身份不知不觉成了谜。
卫韵儿冷下脸,打听不出来,干脆趁现在这个机会把那女子杀了。
若是等回了京城,再找那女子的下落就难了。
她现在要紧的还是勾引皇帝。
奈何皇帝总陪着那女子,卫韵儿来了离宫这么久,才见了几回皇帝。
好几次都是靠她处心积虑偶遇才见到。
她曲也弹了,血也放了,苦也受了,怎么就不见效呢。
而且皇帝不传她,又为何要特意带她来呢。
后来,她知道皇帝为何特意带她来了,与王公大臣们开各种宴时,她要去弹曲儿。
眼瞅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皇帝和那女子越来越亲密无间,卫韵儿急得不得了。
真不是她不努力,是她有力无处使啊。
两个月说长也不长,转眼间便要过去了。
越接近起程回京的日子,陆清悦整个人变得越不安。
夜里睡不着,白日也没有精神,还时常梦魇,被惊醒后哭着喊着要去找爹爹。
燕聿好不容易将她哄睡了,立刻传了太医,太医却说她是思虑过重和惊心过度导致的。
燕聿不由得蹙眉:“好端端怎么会思虑过重,惊心过度?”
陆清悦的症状一天天加重,青天白日里还晃了神,弄伤了自己。
蔷兰一回头,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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