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一骨碌爬了起来时已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见母亲咒骂着的声音:“妈的!停他妈的鬼电!”接着是又听见母亲在窸窸窣窣的摸索着找煤油灯的声音!
一会儿,母亲似乎还没有摸着煤油灯,咒骂的声音就又更加的大了起来:“鬼老头,死哪里去了?你把煤油灯放在了哪里呀!”
父亲的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传了出来:“那天不是你自己拿的吗?”
或许因为父亲的提醒,母亲找到了油灯接着又传来了母亲怒气冲天的声音说:“那你要拿打火机来呀,我难道用嘴来吐火吗?”对于本分实诚的父亲,母亲永远都是蛮横无理的。
此时哥哥强说:“妈妈!我来,我来,我这里有打火机的!”哥哥强知道这突然因为停电影响了母亲练习中功法,心情有些烦燥,所以母亲把火撒在了父亲的身上,为了缓和气氛吧,哥哥不忘玩笑的又接着说:“可能是电业公司知道我要结婚了需要和妈妈商量事情,所以把电停了好商量!”说着不由‘哈哈’大笑起!
母亲怒笑到:“鬼娃儿!说你妈的鬼话!”然后借着哥哥打火机的光亮伸手就向着哥哥的头拍去,哥哥边点火边向一边躲闪!
母亲打人失手却还不怒反笑的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母亲个性爆燥外露;生性开朗小气;温情善良固执。
总的来说就是一个茅盾的结合体,服软不服硬的人,不能和她硬碰硬的对着干,哥哥强总是能用这样的方式把她逗得从怒火中瞬间转化为开心中!
灯火点亮了起来,照亮了整个屋子,似乎也照亮了家人们的心,此时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一种久违了的温馨,恰在此时传来了敲门声,蕊起身开门见是姐姐,高兴的说:“三姐!你来了,早点来么好吃饭呀,怎么现在才来呀!”
哥哥和姐姐的中间还有个二姐的,因在两岁时肚子饱胀不能下大便,又因无钱买药医治,母亲空发奇想的胡乱给她吃了一些做地方米酒使用的那个麯药,造成久泻不止而去世,此事在母亲的心里成了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死结。
每每提及这件事母亲都会饱含着泪水的给蕊别人重诉一遍,那种对自己深深的责备和懊悔会让所有的人都情绪低沉到心痛,搞到后来就没有人会再在母亲的面前提起这件事了!
但是,中间那个空着的二姐称呼一直无声的存在着,可能是为了怀念二姐吧,虽然蕊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二姐,但在蕊的心中却一直存在着的,就象那个称呼一样,在母亲的嘴里是那样的响亮而深刻。
见来开门的是蕊,姐姐就回应道:“扯谈!你来了也没有给我汇报,我怎么知道你回来了呀!”说着挤身进得门来,结果又看见了正看向门外的哥哥强,便又说道:“哥哥都回来了呀,早知道你们都回来了,我早点来蹭饭了!”
“三妹!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没回来你更得要多来才对呀,得经常的来关心关心爸爸妈妈才对呢!”哥哥强边说边转身笑咪咪的看向母亲:“是吧!妈妈!”哥哥时常都会用他独有的方式来逗得母亲总欢声笑语的。
哥哥的这话显然是在逗母亲开心罢了,几姊妹都心照不宣的附合着,相互的笑了笑!
母亲显然是乐得合不拢嘴,心情比停电的那功夫好了许多,都坐下后,一家之主的母亲就用不容质疑的口气问了:“大儿子!你是老大?你结婚你不在家里办喜事怎么可能呢,不光要办,还要大办!”
蕊接口说笑道:“那是,女儿都要办,儿子那是更不用说的了!”蕊所指的是三姐结婚时也办酒的。
哥哥强正想说什么,母亲又说道:“你们不要忙打断我的话,等我说完了你们再说吧。”蕊的母亲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反正一句话,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和你们爸爸都会坚持我们的意见,儿子也好,女儿也罢,都是一个样!”
哥哥强见母亲如此强硬,只好说:“那怎么办哟?”
一时大家沉默了起来!
不一会儿,蕊象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说:“我知道怎么办了。”大家都有些不解的看着蕊,蕊又说了:“办两次不就结了,家里办一次,单位办一次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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