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的男人,傻得像个孩子,可是却知道一心一意的护着自己的娘子。
丑丫不敢说话,因为她一开口,声音就哽咽得不像话,好在有夜色的掩护,让她脸上的泪水不至于被男人发现。
平复好情绪,丑丫脸上挂上了笑容,将手里还剩半串的糖葫芦递给阿福。
一串糖葫芦有六颗山楂,她吃了三颗,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阿福乖乖地接过糖葫芦,傻乎乎问道:“娘子,你手酸了吗?那阿福帮你拿着,回家你再吃。”
丑丫不知道该用个什么词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又暖又酸,再开口,温柔如水:“这是给阿福吃的,太酸了,我不喜欢吃。”
阿福歪着脑袋疑惑,外面的糖甜甜的,里面的果子酸酸的,一起吃就一点都不酸了啊,他的那一根,早就吃完了,可好吃了!
丑丫知道他的疑惑,笑着抓起他的手,将糖葫芦塞到他嘴里:“快吃吧,我闻到这味儿牙齿都酸倒了!”
不太聪明的阿福理解不了那么多弯弯绕绕,只觉得娘子不会骗他,很开心地将剩下半根糖葫芦给吃完了。
翌日清晨,丑丫没出门干活,在厨房里忙上忙下,昨天答应过阿福要给他炖肉,她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了。
阿福也没闲着,在研究那新的床架子,要将床给拼好,昨晚回家天都暗了,没有光,不好操作,只能又在小床上将就了一个晚上。
虽然变得痴傻,但男人好像天生就对器械敏感,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琢磨出门道,将大床给拼上了。
他没将大床搬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丑丫的房间,先将她睡的小床给搬出来,再将大床给搬进去。
搬完了,一脑门儿的汗,却还是傻乐着将大床给铺上,忙活完一切,满意地拍拍手,去厨房里找娘子。
丑丫今早炖的是红烧肉,颜色鲜亮的肉块在锅里咕咚着,汤汁浓郁,散发着阵阵诱人的肉香。
阿福吸着鼻子,眼睛亮得好像里面有光,盯着锅里的红烧肉直咽口水。
“娘子好香啊!”
这话乍一听有些奇怪,丑丫耳根微微一红,纠正道:“是肉香!”
阿福傻乎乎,听完丑丫的话,十分乖巧地纠正:“娘子和肉都好香!”
丑丫这下耳根子都烧起来了,心里嘀咕了句大傻子,之后便将已经炖得软烂的红烧肉给出锅了。
今早的饭菜对于两人来说,格外的丰盛,丑丫没煮粥,而是奢侈地煮了干饭,还是糙米和精米混合的干饭。
炖了一大海碗的红烧肉,还炒了个蒜蓉青菜和小咸菜。
阿福捧着碗扒饭,恨不得将脸都埋进碗里,丑丫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好笑道:“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不够吃我再给你做。”
两人温馨地吃着饭,不知道院外的小路上走过一个妇人,村里的年轻寡妇王翠香。
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经守了寡,婆家嫌她克夫,将她赶了出来,娘家嫌她死了丈夫不吉利,不让她回家。
她只能住在村里荒废的破烂土坯房里,平时对男人眉来眼去,勾搭他们欢好,靠男人送钱送粮度日。
闻着小破院中飘出的肉香,王翠香不忿地瞪了院中一眼。
昨天傻子扛着一头野猪回来,她也见到了,那得卖好几两银子呢!
凭什么好事儿都让那丑八怪占了,那傻子不仅有本事,还长得俊,她从来没见过那么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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