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任愿被蒋光昀怀疑出轨是有原因的,除了进组,他也总是夜不归宿,拍完戏就要去医院看任霞景,彻夜陪伴,有时候剧组的戏在外地,他下了高铁就要去医院,其余时间才会去陪蒋光昀,就连后来不接戏了,他也依旧将大部分时间花在陪伴母亲身上。

那段时间任愿累得不行,精神上的压力令他睡眠质量低下,白日里却又困倦不堪,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就能睡。

不过他还是记得蒋光昀生日快要到了,因为蒋光昀给他念叨过太多遍。

“那天晚上的时间要空出来!”蒋光昀又提醒他。

任愿笑着说:“知道了。”

“12月22号,你要记清楚。”

“我懂,冬至后一天嘛.”

“很重要……”

“我知道,是你生日,你说了好多遍……”

不知道为什么,蒋光昀最近也很焦虑忙碌的模样,他不怎么来找任愿,而每一次来都是神神秘秘的,一见面就是缠着人上床。

任愿很累,也没有在意蒋光昀的状态,拒绝过好几次,蒋光昀不甘地啄吻着任愿的脖子。

任愿被蒋光昀弄得痒乎乎的,笑着接了个吻,说:“我想睡……别闹。”

“不想闹还勾我!”蒋光昀恶狠狠地说,“就这么累?拍的什么戏,也没见你能火起来!”

任愿听了这话心里很不舒服,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任霞景的病,只是道:“嗯……我就是累嘛……”

蒋光昀眯着眼,细细看他很久,忽然说:“你不会是在外面有别的人吧?”

任愿以为他在开玩笑,讶异地笑了,“你有病啊!”

蒋光昀却没笑,他神情很严肃,脸色很憔悴,甚至双眼都有些血丝,看得任愿一惊。

蒋光昀沉脸看着任愿:“你最好没有。”

任愿耐心安抚他:“我当然没有!”他顺毛撸着蒋光昀,“居然怀疑我,应该是我怀疑你吧。”

蒋光昀直直盯着任愿,“你以前就跟余新关系最好,是不是没跟我谈就会跟他在一起了!”

任愿惊讶说:“他是直男!”

蒋光昀怒目而视,咬牙质问:“难道他不是就可以吗!”

“当然不是!”任愿不敢出那次趁蒋光昀酒醉时的偷吻,“我喜欢你的啊!”

蒋光昀脸色稍缓,但语气还是很冲,冷笑着说:“喜欢我同时也可以喜欢另外一个人!谁知道呢?”

任愿归咎于蒋光昀吃醋,虽然有些生气,但还是耐心道:“你怎么莫名其妙的?我跟余新就是朋友,我和他高中就认识了啊。”

“高中?”蒋光昀脸有些扭曲,阴阳怪气地说,“看来还认识很久了。”

“但高中就只是说说话认识而已,”任愿岔开话,“你大学时不也跟他关系不错吗?欸对了,你现在怎么不跟他聚了?”

蒋光昀沉默,手却不安分,任愿迁就他,即使再累也顺从了。

蒋光昀比平时更用力,将任愿全身剥光,看了每一处皮肉,还叫人抬腿,让他细细查看……

任愿红着脸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都在想是不是蒋光昀故意玩的把戏,并没发现蒋光昀是真的把怀疑的种子埋在了心底……

这一个问题又用情侣特殊的方式解决了,被马虎地掩盖过去。

“要记得我的生日。”蒋光昀深深灌入。

任愿难耐地仰起脖颈,“嗯……我知道……”

蒋光昀紧紧抱着任愿,像是很怕人离开,很怕人消失,“那天很重要,我订了餐厅,你要早点来……”

蒋光昀一遍遍的提醒足以证明其对生日的看重,以任愿窘迫的经济状况,他送不起昂贵奢侈的东西,可能节衣缩食买了,蒋光昀还嫌不好,但他把握蒋光昀的喜好还是没问题的。

他不就是喜欢□□嘛……

任愿已经买了件衬衫,跟他洗坏蒋光昀的那件是同一个牌子,他又在网上逛着玩具店,心想和爱人度过一个充满浪漫温情的夜晚其实也不错。

反正自己也挺喜欢的。

蒋光昀虽然需求强烈,但其实他们花样不多,大多都是蛮干,最多换换姿势。

最近戏也快拍完了……

任愿点着鼠标,一遍又一遍地被这些用品刷低下限,脸都看热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没勇气穿上,甚至用上。

他选好几个相对保守的款式,下了单,心里莫名的羞耻激动,都感觉自己有点反应了。

他们两个人都比较忙,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蒋光昀的生日,是他们在一起谈恋爱后第一个正式过的日子,

自任霞景生病后,任愿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他眉飞色舞的,连就在病房的任霞景都察觉到了。

任霞景最近精神劲儿也不错,前些日子眼见任愿的疲态让她在医院里也挺不舒心,现如今任愿心情好了些,自然也跟着儿子开心了,只是身体情况依然不乐观。

她总是心疼任愿,不想让他困在这病房内,说任愿沾了暮气和病气,都不像是个年轻人了,总劝他出去和朋友玩。

任愿只是笑笑,说:“妈妈也是我的朋友,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任霞景听着没什么反应,但背过身去,泪如雨下。

任愿假装没看到,去给任霞景打水。

晚期的病只是等死,现在任愿是倾尽所有,让任霞景住最好的病房,有最好的待遇,竭力满足任霞景所有的愿望。

其实他作为演员来说,并不缺钱,但这病是个无底洞,投再多的钱砸进去却没什么效果,很让人绝望。

任霞景渐渐会谈及死亡,说起她走以后,任愿要好好过日子,不要太累太拼。

每到那个时候,任愿总是默不作声,他现在已经不接戏了,专心致志地陪伴母亲,他想把房子卖了,但任霞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任愿只能作罢。

任霞景瘦了一大圈,几乎让人认不出那个干练的女性,她的身体状况渐渐变得很差。

肿瘤的位置长得不好,手术反反复复,任霞景又疼又累,一天之中大半时间都是昏睡和疼痛,非常受罪。

请的护工虽然很到位,任愿自己也时时去医院看,非常上心,常年久躺的任霞景身上连褥疮都没有,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好而已。

晚期病人的痛楚,常人根本想象不到。

自尊和骄傲也被疾病磨碎,屎尿是护工和任愿一起端,最开始任霞景不愿意,硬要自己去厕所,后来摔倒过几次,有次还磕到了眼睛,一只眼青黑得吓人,任愿都快吓疯了,任霞景才沉默地任人照顾。

任愿知道任霞景的骄傲,做这些事总是手脚麻利,尽量减短尴尬痛苦的时间。

他们积极治疗,高昂的靶向药也定期服用,一切都做得很到位,任愿一直存着微弱的希望,可医生还是遗憾地说:“又复发了,家属做好心里准备吧……”

任霞景听了任愿的转告,不知道是解脱还是早有预料,还宽慰任愿:“尽人事听天命,我查出这个肿瘤都两年了,够了,我真的也活得很开心……”

任愿忍着泪,带任霞景下去晒太阳,周围有孤身一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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