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盏这一吐,包厢里瞬间寂静了,难闻的酸腐味道弥漫在整个包厢里,熏得喝了不少酒的人脑袋嗡嗡响。陆沉和他身边的男人同时看向面目狰狞、扭曲的江盏,身体僵在门口。
刘仁猛然站起身,他望着神色铁青的陆沉张嘴想说什么,这时江盏胃里仍旧在翻腾着,他勉强说了声抱歉后就踉跄地跑到了卫生间。
江盏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最后没东西了吐的都是黄水……把脏东西冲走时,江盏心想,早知道酒量不好就不该喝那么多酒,现在弄成这样,太难堪太尴尬了。
今晚这包厢里都是同行,他这副丑态今晚肯定会传遍整个圈子。
江盏站在洗手池前漱口、洗脸。
桑文澜为他做的头发现在也乱得厉害,他用水抹了抹额前的刘海,又想到徐丛拿出的照片。
他望着自己的脸,许久嘴角一点一点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真是有意思。
他蓦然想到了顾楚,嘴角的笑僵在那里。
顾楚心中的白月光是不是也长着这样一副相貌。
想到顾楚,江盏胃里又抽了下,不过已经没什么可吐得了,他又用冷水冲了把脸。
脑袋清醒的同时,酒气也散了。
江盏把自己收拾好,缓缓走出卫生间。
今晚最难堪地场面是他造成的,于情于理他都得给大家正式道个歉。
他走回包厢,包厢内的呕吐物已经收拾干净了,空气里也没了味道。
包厢里的大导小导,男男女女都在那里安静地站着,他们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安静地过分。
陆沉还在门口站着,他靠在门边,嘴里咬着一根未点燃的烟,面容英俊的男子正垂眸玩着定制的打火机。会所的经理站在一旁神色紧张,他接到消息就第一时间匆匆跑来,以最快地速度提出更换包厢,然而陆沉不吭声,他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同意,大家继续安静地站着。
经理摸不准陆沉的想法,只能站在那里小心陪侍。心里则不断祈祷,陆沉千万不要发火。
江盏的出现打破了现场的安静,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江盏的外套搭在胳膊上,刚才洗脸时,胸前被打湿了一些地方,他便解开了衬衣上的两粒扣子,头发又没了一开始的服帖,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温润多了几分桀骜不驯。
“抱歉,是我扫兴了大家的兴。”江盏对着包厢里的人很谦虚地道歉。
王鹤瞄了瞄陆沉,又看了看江盏:“不必道歉,是我们一下子喝得太猛了。”
其他人附和两声,然后又没了音儿。
门口的陆沉和英俊的男子定定看着江盏,他们的眉头紧紧皱着,身上明显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经理缩了缩脖子,这是要发火的前奏吗?
“有什么好道歉的。”陆沉神色冷然。
英俊的男子把手放在他肩膀上无声地安抚着他。
陆沉的眼神如刀一样落在徐丛身上:“我的八卦很好听吗?”
徐丛被他这么一看,身上的肉都颤抖起来:“我……我……我喝多了,胡说八道。”
“你们徐家上不了台面的人可真多。”陆沉似乎觉得很好笑,就吃吃笑了起来,笑得浑身颤抖。他长得好看,笑起来应该很好看才是,可他此时他笑起来就跟个神经病一样。
“沉沉。”英俊的男子把手摁在他肩头低声喊道。
陆沉的笑猛然止住,整个人又恢复了正常,他望着徐丛面无表情:“你也配找他麻烦。”
其他人:“……”
这特么就是个喜欢变脸的神经病吧。
徐丛都想给陆沉跪下了,看到江盏那张脸,他心里的确升出了一些心思,例如把江盏弄到陆沉跟前,陆林掉下了悬崖,尸骨都没有。
弄个替身过去,也好让陆沉高兴高兴。
谁知道陆沉心思这么难琢磨,还没开始折磨替身就开始折磨他了。
陆沉很喜欢看人变脸,脸色变的越快他越高兴,于是他又笑了,众人被他笑得毛骨悚,觉得突然穿到了恐怖片现场。
这时江盏动了,他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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