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隐藏摄像机
节目播出之后乔以晴明显地感觉到了周围气氛变得很不一样。
听到付欢欢说起的时候，乔以晴想的是果然如此。
虽说是全封闭的练习，连通讯工具都一并没收，但是练习生们自有应对的方法。
“好多人都带了好几部手机，被收走了一部，其他的都藏起来了。”
“宿舍里虽然安装了信号屏蔽仪，但是卫生间那边能收到信号。”
“昨天晚上节目播出的时候好多人都躲在卫生间那边看。”
“有的练习生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红红的，估计是发现节目里面没有多少镜头。”
付欢欢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乔以晴的反应。
见乔以晴只是单纯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有继续追问，也没有半点好奇的样子，不由得说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们在节目里面是什么样的吗？”
“应该没什么镜头吧。”
付欢欢一愣，“你怎么知道。”
乔以晴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她曾经在洗衣房撞见了蒋筱在哭。
乔以晴没有打扰她，只是悄悄地离开了。蒋筱的自尊心一直很高，她觉得蒋筱并不想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
她知道蒋筱是有多看重这档节目的，如果只是因为舞台失误，那蒋筱应该有过心理准备，不至于控制不住偷偷躲到洗衣房去哭。而且平心而论，她们的初舞台并不算很糟糕，在看过了所有练习生的初舞台之后，乔以晴觉得差不多可以排在中间位置。
而且，看着付欢欢和平时不一样的状态，乔以晴轻声说道。
“因为你在不开心。”
付欢欢一下子泄了气，“我还以为我控制得很好了。”
然后自暴自弃的开始倾诉。
“我们“甜酷少女”的舞台被剪掉啦！全军覆没哈哈哈！”
“唯一留下的一秒还是失误的片段，是特意为了给后面出场的队伍做对比才留下的。”
“不然可能这一秒也没有了。”
“上一季看节目的时候，对那些被剪掉的舞台并不会关注，但是现在自己经历了这些，才知道被剪掉节目的人是会伤心的。”
付欢欢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气愤的捏紧了拳头。
“亏得我初舞台的时候那么卖力的说话，又是介绍各个公司，又是各种夸张的反应，我最浮夸的演技都在那个时候拿出来了，结果居然连当背景板的机会都不给我。”
“没眼光！”
乔以晴忍俊不禁，这就是付欢欢，不会一直让自己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情绪里，就算是受到了打击也只是消极一会儿，很快就恢复了。
乔以晴摸了摸付欢欢的脑袋，小声的凑近说道：“你说得对。”
付欢欢眼睛一亮，开怀的大笑起来，最后抱住乔以晴一边的胳膊，“好了，我又满血复活啦！”
“走走走，去食堂吃饭去，到饭点了。”
“今天我要吃好多好吃的，之前忍着不吃有什么用，反正又不会出现在节目里，前几天错过的小蛋糕我来啦！”
-
乔以晴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里空无一人。
乔以晴收拾了一下物品，拿好了要带的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法书萱突然推门进来。
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名工作人员。
这几天节目播出后，法书萱一公录制过后有些蔫蔫的状态又回到了最开始趾高气昂的样子，当然这只是私底下的，镜头下的法书萱还是时刻不忘维持着温柔的人设。
就比如现在。
“我就说乔以晴可能在这里吧。”法书萱笑着对站在身旁的工作人员说，声音温柔，“我们可是室友呢，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然后看向乔以晴，语气关切的说道，“节目组有事叫你呢，快过去吧，别让他们等久了。”
乔以晴没有兴趣跟她演室友情深，点头回应后跟着工作人员离开了。
工作人员带着乔以晴来到了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房间里面放着一个背景墙，上面贴满了所有练习生的照片。
墙对面是工作人员和摆好的摄像机，正对着照片墙拍摄。
“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请你如实的回答。”
乔以晴对着镜头在照片墙站好后，工作人员说道。
乔以晴点点头。
“请你在101练习生中选出你觉得的颜值中心。”
“只能选一个吗？”
“对，不可以多选，也不可以弃权，只能选择一个。”
乔以晴看着满墙的练习生照片，迟疑了一下，取下了一名练习生的照片，对着摄像机展示。
“我选择的颜值中心是——符云梦练习生。”
“理由是什么？”
“可能因为有演员经历，符云梦练习生的表情演技非常自然，很懂得如何在镜头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我觉得很厉害，也很漂亮。”
“下一个问题，请选出你觉得人品最好的练习生。”
“人品怎么评判呢？”乔以晴有点哭笑不得，“而且我和很多练习生都没有接触过。”
“你可以选择你觉得对你帮助最大的人。”
听到这，乔以晴笑了一下，找了一会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名字。
“我选择——蓝晨希练习生。”
“请说明一下理由。”
“虽然外表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接近，但是实际上人很好，很友善，也很乐于助人。在练习的时候帮助了我很多，作为队长也一直为团队付出，很感谢她成为我们的队长。”
“最后一个问题，请选出你最想一起出道的练习生。”
“最想一起出道啊......”
乔以晴想起了付欢欢说一起参加选秀的那天，付欢欢满怀憧憬的说着“南湖双煞，杀进娱乐圈”，和节目播出后的这几天付欢欢隐藏在笑容下的落寞。
时间过得好快啊，居然已经快半年了。
当初以为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想到两个人竟然真的走到了这里。
乔以晴没有迟疑的取下了付欢欢的照片。
虽然一起出道看起来更加的遥远，但是谁知道以后的事情呢，如果仅仅因为看起来没有希望就选择放弃的话，现在这里就没有个人练习生乔以晴了。
“我选择的最想要一起出道的练习生是——付欢欢。”
“请说明一下理由。”
“我跟欢欢是十几年的好朋友了，一起出道也是我们参加节目之前就约定好的事情。”
“十几年？这么久？”
工作人员有点震惊。
“是啊。我们小学就认识了，初中，高中都在一个学校。”
“那很有缘分啊！”
“是的。”
乔以晴笑着点点头。
“你觉得她会选择你吗？”
本该问题结束的，工作人员临时加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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