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眨眨眼:“柴家哥哥可听过一句话叫人各有志。”五娘这话可有点儿不客气,相当于嫌他多管闲事了,直接堵住了柴景之后面的话,
饶是柴景之这样的好脾气也微皱了下眉,果然没再问下去,之后对五娘的态度也淡了,途中停下休息的时候,五娘非常识趣的回了前面的马车,柴景之也未留她。
当然,便宜二哥仍在他车上,毕竟是五娘不识好歹又不是二郎,柴景之跟二郎还是很投契的。
虽说万府的马车跟柴景之的豪华房车不能比,可坐着心里踏实,不用时时刻绷着弦儿,应付柴景之。
马车里除了自己就冬儿跟丰儿两个,丰儿这小子人机灵嘴还甜,现在跟冬儿混熟了,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别提多亲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冬儿的亲兄弟呢。
冬儿也不跟他外道,说说笑笑极为融洽,五娘在一旁看书,书是冬儿硬塞在她手上的,说读书人就得拿着书,还举了个例子,季先生,据冬儿说,她每次看见季先生,手里都是拿着书的。
这丫头的逻辑把五娘逗乐了,如果拿着书就是读书人,刚自己还瞄见,土财主的便宜爹手里也拿着书呢,照冬儿的标准,便宜爹也是读书人了呗。
当然,五娘不会拿便宜爹跟冬儿抬杠,就是觉得好笑罢了,至于书,拿着就拿着,也不一定非得看吧,而且,很快五娘发现了,拿着书的好处,那就是可以明目张胆的听冬儿跟丰儿说话。
冬儿显然对清水镇颇为好奇,拉着丰儿说:“等快到清水镇的时候,你跟我说一声啊。”
丰儿摇头:“我们不路过清水镇。”
冬儿一愣:“怎么会不路过,不说那个祁州书院建在祁州城外的山上,山下便是清水镇吗。”
丰儿:“是在城外没错,可方向不对,咱们从安平县到祁州是从南往北,走的是南城门,那祁州书院却建在东山,得走城东才能路过。”
冬儿有些失望:“这么说是看不到清水镇了。”
丰儿道:“看不到怕什么,二少爷可是要在书院念三年书呢,姐姐也就能在清水镇住三年,到时候还不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冬儿听了点头:“是啊,我怎么忘这茬儿了。”
五娘拿着书,真想问问这俩,想没想过考不上,知不知道考祁州书院的都是些什么人,知不知道有多难,就算自己带的那个系统灵了,扇子上冒出一首颜真卿的劝学诗,但对于便宜二哥考祁州书院,五娘心里依旧没谱,毕竟竞争的都是学霸,相比童试难度系数直接拔高了无数倍。
丰儿又道:“姐姐不用着急,老爷这次来就是要在清水镇买院子的,怎么也得住上几日,到时候得了空,我给姐姐带路好好逛逛。”
冬儿道:“你以前来过祁州城?”
丰儿摇了摇头,冬儿嗤一声:“那你带什么路?”
丰儿嘿嘿一笑:“我是没来过,但刘全儿来过啊,去年也是这时候跟着老爷在清水镇待了足有半个月呢。”
冬儿道:“你少哄我,我可知道咱们万府在这边一没田地二没铺子的,老爷来清水镇做什么,还待这么久。”
丰儿目光闪了闪道:“我可没哄姐姐,王法又没规定非得有田地产业才能来,姐姐不知道,每年三月祁州书院入学考试,可是清水镇最热闹的时候,听刘全儿说比过年都热闹呢。”
丰儿的话勾起了冬儿的好奇心:“那你快说说,怎么个热闹法儿?”
丰儿咳嗽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偷偷瞄了五娘一眼,到底没敢胡说八道,只是含糊道:“反正挺热闹的,到时候姐姐就知道了。”
就这小子贼眉鼠眼,欲言又止的德行,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五娘略一想便明白了,有句话叫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五娘相信在书院建之前,这祁州城外的东山绝不会这么出名,更遑论清水镇了,正是因为有了书院,首辅大人坐镇,京中的世家公子们,各地慕名而来的学霸们都来求学,有权有势的,有钱有能力有本事的都往一个地儿扎,就算是个土坑儿也能挖出金矿。
而一个地儿繁华了,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娱乐行业,在古代自然就是青楼妓馆了,毕竟世家公子众多,只要是男的就没有不好色的,有需求自然就有生意,所以,即便没去过清水镇,五娘也完全能想象到,究竟有多热闹。
便宜爹也是男人,腰里有银子,怎么可能不来感受一下十丈软红,销魂夺魄,待半个月算什么,住上一年都不新鲜。
想到这些,五娘对自己的发财大计,更又信心了,越热闹银子越好赚。
天擦黑的时候,马车进了祁州城,五娘分不清东南西北,就是听丰儿说是南城门,从城门进来便是直直一趟大街,街上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赶着出城的形色匆匆,而他们这些往里走的,倒显得格外悠闲。
进了城,行人多,马车走的慢,五娘掀开车帘,去看外面的街景,除了街上的行人马车,两边都是商铺,这么一会儿功夫,五娘就已经看见了,粮米店,绸缎铺,药铺,当铺,书铺,杂货铺,胭脂铺等等,真是应了周妈妈那句话,缺什么现买也来得及。
除了卖东西的铺子,还有车马行,饭店,酒馆,小食店,拐个弯忽听一阵隐隐的锣鼓点,像是从那个二层楼里传出来,看了看门外挂了茶字招牌,不禁道:“这是茶叶铺子?怎这么热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戏园子呢。”
丰儿往外看了看道:“这是茶馆儿,喝茶的地儿,里头搭了台子有唱戏的有说书的,热闹着呢。”
冬儿忽然道:“那家也是茶馆子吗,瞧着可比这家气派。”
冬儿说的是茶馆前面把着街角的一家,也是上下两层,外面挂着一溜红灯笼,门口站着两个青衣小童,长得眉清目秀,也有声儿从楼里飘出来,却不是锣鼓点,而是丝竹伴着小曲儿,隐隐传过来,听的人心里有些苏苏的。
丰儿道:“这可不是喝茶的地儿。”
冬儿却道:“不是喝茶的,哪是做什么的?”
丰儿有些窘,冬儿一直伺候五小姐,几乎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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