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许褚三兄弟,周永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张宁、陈惠母女俩,只见陈惠小丫头低着头,红着脸站在那里,两只手扯着自己那破烂的衣服,而陈夫人张宁则脸上挂着笑,似乎在等着周永说话。

他这次出来,本来是准备到何家山庄去求亲的,没想到半路上遇到陈夫人张宁和陈惠小姐,看陈惠小姐那个样子,似乎她是喜欢自己的。而只要是喜欢自己的女孩子,自己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周永走上前来,果断地说道。

“陈夫人,把陈惠嫁给我吧。这只老虎就是聘礼,请你收下。”

对于周永这种直接的求亲,陈夫人似乎还有些不适应,一时之间让她手无足措。她望着周永,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拉起了女儿的手,笑了笑,轻轻地问道。

“小惠,我们要这只老虎吗?”

“娘,给你做个虎皮大衣吧。”

没想到,陈夫人刚刚说完,陈惠就立即回答,甚至连虎皮的用途都已经想好了。陈夫人当然明白小丫头的心意,不由得笑了起来,用手点了点陈惠的额头,嗔怪地说道。

“你个小丫头!我生了个女儿,难道就换来一件虎皮大衣?”

“呵呵……”

周永笑着走上前去,从陈夫人的手里接过陈惠的手,顺势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那陈惠可是吓了一大跳,她根本没有想到周永会当着众人的面抱着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伏在周永的怀里不敢再动了。

“陈夫人,你生了个宝贝女儿,将换来一生幸福。”

“但愿吧。”

看到女儿已经乖乖地伏在周永的怀里,陈夫人张宁也只好笑了笑,算是认可了周永。对于她们母女俩来说,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就凭周永的武勇,任何人也不敢再欺负她们。

“陈夫人,派几个家丁把老虎送到周家大院,我们继续到谯郡去,如何?”

“就按你说的办吧。”

……

“真漂亮啊!”

吃早饭有时候,周永见到张宁、陈惠母女俩,不由得衷心地赞道。来到谯郡城,休息了一晚上,换上周蓉为她们母女俩买来的衣服,母女俩立即恢复了尊贵的气质、美丽的面容。

“乱说。”

陈惠嗔怪地瞪了一眼周永,伸出那双白玉般的纤

手,掀开门帘走进客栈的餐厅。她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

陈惠笑吟吟的站在周永的面前,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显得温柔娴淑,粉红色的小嘴湿漉漉的,全身白嫩的肌肤像雪一样,好象能捏出水来,每一个部位都散发出健康、迷人、的气息。

“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

“周公子,你能不能去太守府去求见太守大人,请太守大人出兵攻打老疙瘩山的土匪。”

突然间,陈夫人张宁的脸色一片黯然。陈大老爷虽然袭击了老疙瘩山的土匪,可是老疙瘩山的土匪差点灭了陈家大院的满门,这血海深仇,陈夫人是不会忘记的。

“好的,我派人写个状子,递到太守府去。你们去干什么呢?”

周永并不想去太守府,他怎么可能去求太守大人去剿灭刘辟、龚都?不过,陈夫人这边也要应付一下,写个状子也就罢了。这事本没有对错,要是陈大老爷不是贪心招惹刘辟、龚都,会引来杀身之祸吗?

“我们想到北山寺去烧柱香。”

陈夫人淡淡地说道,神色越发的伤感,母女俩的眼睛里已经擒满了眼泪。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心中的伤痛可想而知,也只有去烧柱香,既是对亡人的悼念,也是求得自己的心理安慰。

“那好吧,我陪你们去。”

周永找人写好状子,亲自送到了太守府。可惜太守大人不在,周永只得将状子交给了郡丞大人,托他转呈太守大人。至于太守大人管不管这事,周永就懒得操心了,要是太守大人不管,那正是周永希望的。

回到客栈,周永带着周虎、周豹、何仪、何曼四个家丁,并让周蓉陪着张宁、陈惠母女俩,径直往北山寺而去。出得北门,远远地就能看到北山寺。路两边田里的庄稼长得稀落落的,叶片枯黄,明显是干旱严重,不少庄稼干死了,看来今年的农民又难以吃饱饭了。

“唉,今年又是个灾年,老百姓更加艰难了。照这样下去,这叫天下百姓怎么生活?”

周永看着满眼的灾难景象,感慨地说道。黄巾军之所以能起兵造反,一方面是因为地主豪强土地兼并,造成大量流民,另

一方面是因为连年饥荒,农民饥不裹腹,不跟着造反只有死路一条。今年又将欠收,难道老天也不给百姓一条生路?

北山寺坐北朝南,是一座长方形的院落,寺庙大门之外,广场南有石牌坊、放生池、石拱桥,其左右两侧为绿地。左右相对有两匹石马,整个建筑隐藏在半山坡的一片参天大树中,看起来幽静的很。和尚们正是会挑地方啊,天下的好山好水好风景都被他们占尽了。

进得寺来,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原来烧香的人,要么是女人,要么是老人和孩子,周永带着几个高大的汉子走进寺庙,显得不伦不类,引得众人

纷纷回头,更有胆小的,退到了一边。

佛龛前站满了人,燃烧的香烛散发出缕缕清烟,整个大殿充满了香烛的味道,善男信女们跪在地上,高撅着,五体投地,虔诚地如捣蒜般地磕着响头,一下一下,额头上竟然磕出血来。高高在上的如来佛,双手合十,以他那千年不变的微笑看着天下芸芸苍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人们的供奉。

周永对这些不怎么相信,长期受到的无神论教育,让他的心中对神灵之类没有感觉。不管别人如何说法,他不反对,也不支持。他一贯认为,各人心中都有一尊佛,他自己就是自己的佛。

按照信徒们的说法,周永“请”了一把香,不过“请”这把香却是花了钱的,看来神佛也是这么虚伪的。周永可不想趴在地上去磕头,在他的信条中,还没有向谁下跪这么一条,那怕是木偶泥胎,他也不会跪下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个世界,但我既然来了,我将试图改变这个世界。”

他站在佛前,在心中说道。然后恭恭敬敬地双手合十,在佛前拜了三拜,把香插进香炉。周永前世从没烧过香,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时代,自己也变得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看到别人跪在地上那么的虔诚的烧香,周永的心中只是觉得无奈。是啊,也不能责怪别人什么,如果他们没办法改变今生,难道不让他们祈求来生?如果他们没能力把握现在,难道禁止他们奢望未来?

张宁、陈惠母女俩跪在神像面前,一边烧香,一边伤心地痛哭着,发泄着心

中的伤痛。她们既是为失去亲人而伤心,也是为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哭泣,更是为她们未知的未来而伤感。

周永费了好大劲,才把她们母女俩劝住。不知为什么,听她们哭得那么伤心,周永的心里也很不舒服,便拉着她们走出了寺庙,从北山寺的后门,来到北山寺的后山上。

“这后山挺漂亮的,我们到山上看看吧。”

天下的寺庙,几乎都建在风景优美的大山之中,占尽了人间的美景。周永看她们母女俩还有些伤心,便提议到山上走走,放松一下心情,忘却心中的伤痛,让她们母女俩开心起来。

“你们到山上去看看吧,我有些累了,就在这里歇会。”

陈夫人看了看周永,又看了看自己的宝贝女儿,朝周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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