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离去,徒留自己一人待在原地。

徐韫放下擦拭的手,那张脸上哪里还有半分乖巧柔顺的模样。

即便是一身简陋的衣裳,少年看上去依旧矜贵漂亮。

他的眼睛有些酸涩,想来是眼泪流多了。徐韫轻声哼了哼,回了屋打算热敷一下眼睛。

徐韫这一天并没有什么事情,意识到她真的没那门心思,就暂且放下了杀她的念头。

明日。

坐在院子里的徐韫看着她从门口进来,怀里还抱着一只白色的狗。

他不解地看着被放下来瑟瑟发抖的狗,又看了一眼骆荀一。

“买回来看家。”她俯身摸了摸狗头,解释道,“就叫珍珠吧。”

就比巴掌大一点的狗看家?

“等会儿我们就去镇子上。”她起身,低眸看着狗慢慢适应过来,在她的脚边走动,到处嗅闻。

徐韫突然出声,“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骆荀一。”她看上去有些迟钝,想到自己还没告诉别人名字,脸上出现了其他的表情。

骆荀一?

徐韫皱眉,不是应该叫骆大回吗?

他脸上很明显出现了疑惑,接着询问,还有些茫然,“那之前来找你的那个男人叫什么?”

“江栏。”

江栏,对啊,名字对上了啊,怎么她的名字对不上。

一直到徐韫跟着她出门,还没有缓过神来。

路上人并不多,再加上两人都起得早,鲜少有人注意到她们。

两人前后距离不超过三步,徐韫盯着她的后背,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子。

“啊”

小声的惊呼从背后传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的人就已经抱住了她的腰,脸都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骆荀一低眸看着他,下意识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惊疑地盯着他,

“怎么了?”

她先是把他扶起来,看着他还处于惊慌的状态中,没有先把他推开。

少年攥着她衣裳的手慢慢松开,却因为惯性,下一秒手则放在了她的手臂上依托自己的身子。

“崴脚了。”他小声道,想要慢慢站直身子,刚刚一抬头就与她视线相触。

无法抑制的,徐韫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五官,试图去找过相似处。

眼睛不一样,皮肤也不一样,就连五官都不太一样。

不是她?那她是谁?那个人去哪里了?

与他视线相触三秒,骆荀一低眸看着他那张白皙漂亮的脸,有些疑惑,而他还直勾勾地盯着,骆荀一显然被盯着有些茫然了。

他想干嘛?

荒凉的小道上,只有她们两个人,少年不知羞般直勾勾地盯着扶住自己的人,几乎要凑到她耳边。

她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微微偏头,发丝遮挡住了她的侧脸,冷冽疏离的眉眼此刻显得有些柔和起来。

这里的男子不是都挺害羞的吗?他怎么还打量起自己了?

“脚崴了?”她的声音有些试探,“严重吗?”

“还好。”他顿时收回目光,慢慢松开抱着她手臂的手,想要自己站稳。

他试探性地走了一下,原本还站直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马上朝地上倒去。

盯着他的骆荀一连忙握住他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手忙脚乱之下放在了他那截细腰上。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腰很细,还很温软,手掌几乎覆盖住他的腰一大半。

“荀一,你在干嘛?”

从河边回来的江栏瞪大了眼睛,以往柔和的嗓音瞬间尖锐了起来。

那张清秀的脸上变得狰狞起来,目光狠狠地挂在徐韫的身上,像是要立马上前把他推开谩骂一番。

徐韫注意力刚刚放在腰上那只手上,注意力就被江栏带偏。

反而是抱住自己的人先是拉开了距离,徐韫心中莫名的不满。他都还没有嫌弃起来,她倒是避之不及,生怕被别人误会上。

“姐姐只是怕我摔到地上,方才才抱住我的。”他侧身看向走过来的人,柔弱可怜地说道。

经过方才的事情,他的发丝有些乱了起来,一缕发丝搭在他的肩上,额上的碎发也有些凌乱。

原本稚嫩细腻的脸上更显楚楚可怜,仿佛不该在这片泥泞的小道上出现。

姐姐?

才半个月的功夫就叫起姐姐了!江栏冷笑了一下,“这份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姐姐姐姐地叫着,怕不是要黏着她身上不可。”

“哥哥怎么可以这样想呢?”少年听到这种直白的话,眼尾像是染了脂粉一样,很快就红了起来。

徐韫像是被他尖锐的模样吓到,小步挪着到了骆荀一身后,还带着挑衅地意味抬手攥着她的袖子。

骆荀一不知道为什么一会儿的功夫可以变成这样,明明该是非常顺利的一路。

“他不过是脚崴了。”骆荀一解释道,“他叫姐姐也该是正确,如今算是我表弟。”

虽然听着的确有些奇怪,感觉哪里怪怪的。

骆荀一的身体几乎把躲在后面的少年遮得严严实实。

“他性格胆小内向,你不要生气。”骆荀一侧眸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人,眼眶红红的,端得一副害怕胆小的模样,于是又看向江栏,“我现在需要去一趟镇子上,等会儿再聊吧。”

她语言斟酌了一下,对着攥着自己袖子的人说道,“你还能走吗?”

江栏看着眼前的一切,指尖死死地掐着手心,恢复成往日的样子,柔柔道,“荀一虽然认下了弟弟,还是应该保持距离来得好,他不懂,你更应该要教他,是亲姊弟都需要避嫌,更别提不知道哪里来的弟弟。”

姐姐地叫着,怕不是哪天就要成了床上的狐狸精,到底是青楼里丢出来的低贱花侍。

徐韫微微咬唇,从她身后走出来,对着骆荀一说道:“哥哥话里是说我没有教养吗?”

这样的场景显然让骆荀一有些头疼,对着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提教养,不是明摆着给她找事吗?

“你还小。”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敷衍道,“我往后会教你。”

什么教不教,还真当弟弟了不成?江栏的笑僵了一下,紧紧地咬着后槽牙避免自己骂人。

“我们先走了。”骆荀一示意徐韫朝前走,面对着江栏说道。

等到两人慢慢走远,留在原地的江栏满腔的气不知道从哪里发泄。

不要脸的贱人。

手上拿着的木盆被他狠狠地往地上摔去,里面的捣衣杵也摔了出来。

江栏看着捣衣杵,气得发笑起来。

……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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