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吵闹1
见她离去,徒留自己一人待在原地。
徐韫放下擦拭的手,那张脸上哪里还有半分乖巧柔顺的模样。
即便是一身简陋的衣裳,少年看上去依旧矜贵漂亮。
他的眼睛有些酸涩,想来是眼泪流多了。徐韫轻声哼了哼,回了屋打算热敷一下眼睛。
徐韫这一天并没有什么事情,意识到她真的没那门心思,就暂且放下了杀她的念头。
明日。
坐在院子里的徐韫看着她从门口进来,怀里还抱着一只白色的狗。
他不解地看着被放下来瑟瑟发抖的狗,又看了一眼骆荀一。
“买回来看家。”她俯身摸了摸狗头,解释道,“就叫珍珠吧。”
就比巴掌大一点的狗看家?
“等会儿我们就去镇子上。”她起身,低眸看着狗慢慢适应过来,在她的脚边走动,到处嗅闻。
徐韫突然出声,“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骆荀一。”她看上去有些迟钝,想到自己还没告诉别人名字,脸上出现了其他的表情。
骆荀一?
徐韫皱眉,不是应该叫骆大回吗?
他脸上很明显出现了疑惑,接着询问,还有些茫然,“那之前来找你的那个男人叫什么?”
“江栏。”
江栏,对啊,名字对上了啊,怎么她的名字对不上。
一直到徐韫跟着她出门,还没有缓过神来。
路上人并不多,再加上两人都起得早,鲜少有人注意到她们。
两人前后距离不超过三步,徐韫盯着她的后背,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子。
“啊”
小声的惊呼从背后传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的人就已经抱住了她的腰,脸都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骆荀一低眸看着他,下意识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惊疑地盯着他,
“怎么了?”
她先是把他扶起来,看着他还处于惊慌的状态中,没有先把他推开。
少年攥着她衣裳的手慢慢松开,却因为惯性,下一秒手则放在了她的手臂上依托自己的身子。
“崴脚了。”他小声道,想要慢慢站直身子,刚刚一抬头就与她视线相触。
无法抑制的,徐韫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五官,试图去找过相似处。
眼睛不一样,皮肤也不一样,就连五官都不太一样。
不是她?那她是谁?那个人去哪里了?
与他视线相触三秒,骆荀一低眸看着他那张白皙漂亮的脸,有些疑惑,而他还直勾勾地盯着,骆荀一显然被盯着有些茫然了。
他想干嘛?
荒凉的小道上,只有她们两个人,少年不知羞般直勾勾地盯着扶住自己的人,几乎要凑到她耳边。
她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微微偏头,发丝遮挡住了她的侧脸,冷冽疏离的眉眼此刻显得有些柔和起来。
这里的男子不是都挺害羞的吗?他怎么还打量起自己了?
“脚崴了?”她的声音有些试探,“严重吗?”
“还好。”他顿时收回目光,慢慢松开抱着她手臂的手,想要自己站稳。
他试探性地走了一下,原本还站直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马上朝地上倒去。
盯着他的骆荀一连忙握住他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手忙脚乱之下放在了他那截细腰上。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腰很细,还很温软,手掌几乎覆盖住他的腰一大半。
“荀一,你在干嘛?”
从河边回来的江栏瞪大了眼睛,以往柔和的嗓音瞬间尖锐了起来。
那张清秀的脸上变得狰狞起来,目光狠狠地挂在徐韫的身上,像是要立马上前把他推开谩骂一番。
徐韫注意力刚刚放在腰上那只手上,注意力就被江栏带偏。
反而是抱住自己的人先是拉开了距离,徐韫心中莫名的不满。他都还没有嫌弃起来,她倒是避之不及,生怕被别人误会上。
“姐姐只是怕我摔到地上,方才才抱住我的。”他侧身看向走过来的人,柔弱可怜地说道。
经过方才的事情,他的发丝有些乱了起来,一缕发丝搭在他的肩上,额上的碎发也有些凌乱。
原本稚嫩细腻的脸上更显楚楚可怜,仿佛不该在这片泥泞的小道上出现。
姐姐?
才半个月的功夫就叫起姐姐了!江栏冷笑了一下,“这份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姐姐姐姐地叫着,怕不是要黏着她身上不可。”
“哥哥怎么可以这样想呢?”少年听到这种直白的话,眼尾像是染了脂粉一样,很快就红了起来。
徐韫像是被他尖锐的模样吓到,小步挪着到了骆荀一身后,还带着挑衅地意味抬手攥着她的袖子。
骆荀一不知道为什么一会儿的功夫可以变成这样,明明该是非常顺利的一路。
“他不过是脚崴了。”骆荀一解释道,“他叫姐姐也该是正确,如今算是我表弟。”
虽然听着的确有些奇怪,感觉哪里怪怪的。
骆荀一的身体几乎把躲在后面的少年遮得严严实实。
“他性格胆小内向,你不要生气。”骆荀一侧眸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人,眼眶红红的,端得一副害怕胆小的模样,于是又看向江栏,“我现在需要去一趟镇子上,等会儿再聊吧。”
她语言斟酌了一下,对着攥着自己袖子的人说道,“你还能走吗?”
江栏看着眼前的一切,指尖死死地掐着手心,恢复成往日的样子,柔柔道,“荀一虽然认下了弟弟,还是应该保持距离来得好,他不懂,你更应该要教他,是亲姊弟都需要避嫌,更别提不知道哪里来的弟弟。”
姐姐地叫着,怕不是哪天就要成了床上的狐狸精,到底是青楼里丢出来的低贱花侍。
徐韫微微咬唇,从她身后走出来,对着骆荀一说道:“哥哥话里是说我没有教养吗?”
这样的场景显然让骆荀一有些头疼,对着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提教养,不是明摆着给她找事吗?
“你还小。”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敷衍道,“我往后会教你。”
什么教不教,还真当弟弟了不成?江栏的笑僵了一下,紧紧地咬着后槽牙避免自己骂人。
“我们先走了。”骆荀一示意徐韫朝前走,面对着江栏说道。
等到两人慢慢走远,留在原地的江栏满腔的气不知道从哪里发泄。
不要脸的贱人。
手上拿着的木盆被他狠狠地往地上摔去,里面的捣衣杵也摔了出来。
江栏看着捣衣杵,气得发笑起来。
……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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