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苦觅皇家私生子错辨真假
(蔻燎)
在柳厢的充足“阅历”指导下,俞冠楚初尝禁果,体内的肉苁蓉和不知名春--药肆无忌惮地叫嚣狂吼,冲破俞冠楚正人君子的最后防线,决堤泄下。
满屋旖旎。
亥时至寅时,疯狂地掠夺。
柳厢浑身酸乏,动弹不得,深觉此房事比她习武还要锤炼筋骨,动辄气息不稳,面红耳赤,欲罢不能。
她伸手捏捏一旁俞冠楚袒露的瓷白腹肌,挤眉笑道,“俞郎的身材完全不输付庚重啊,虽没有他那么夸张的肌肉,但这样漂亮的薄肌恰到好处,多一分就腻,少一分便柴,实在是……”
实在是秀色可餐,叫人垂涎三尺,抓心挠肝,烧肺烧肾。
后半段还未说完,俞冠楚握紧柳厢不老实的手,嘟囔一声,“你摸过付庚重的胸膛?果真?”
柳厢此时不逗俞冠楚了,心满意足地摇摇头,“俞郎无须担忧,我心底只你一人,我同付庚重是货真价实的战友之情。”
俞冠楚默然,仿佛相信了这句话。
良久,柳厢好奇心起,追根究底问出俞冠楚为何来到了千里之外的扬沙关,俞冠楚起初踌躇不决,犹豫再三还是告诉了柳厢。
自柳厢离开知无涯状元府后,俞冠楚便携着诲人不倦去遥远的深山找到了住在“长松百尺”的帝师正道从,四人领了皇命暗中在民间寻找流落在外的皇家私生子,也就是当今太后娄冬赋与男宠诞下的男胎娄清意。
从“长松百尺”赶往罗家坨之时,俞冠楚一行人在后方遇见了柳厢,付庚重,卷丹和妙语追随木逍遥军队的身影,他们唯恐露出踪迹,将事先打造好的银铸面具扣在脸上,悄无声息地一路尾随。
因为他的目的地乃罗家坨,属于和柳厢殊途同归,便在罗家坨休息了几日,柳厢在罗家坨的一家客栈看见的头戴斗笠临窗饮茶的白衣男子正是改名换姓,寻找私生子的俞冠楚。
俞冠楚和正道从他们在罗家坨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得到娄清意的具体消息,只知此人幼时曾经在罗家坨流浪乞讨过,谣传他曾经被卖入烟花之地过着不人不鬼的生活,但一时无凭无据难以确定真假。
后来娄清意在十九年前无垠国一国发生政变的当口,不小心搅入混乱之中销声匿迹,杳杳无影。
罗家坨的人便不再看见这么个流浪孤儿的存在。
线索一断,俞冠楚与正道从不知自何处下手,刚好在其他下属的暗探下,又揪出疑是娄清意的人在扬沙关一带有过痕迹,便收拾行囊赶来风城。
离开百里京之时,俞冠楚就做了万全之策,向百里皓质要了两枚军师令,毕竟罗家坨靠近扬沙关,若需求助,还可借一借木逍遥的势力。
为了引蛇出洞,俞冠楚故意在胸口戴上与他气质不符的菩提果串金佛的坠子信物,整日在扬沙关晃悠,意图诱出真正的娄清意出面。
然而一路赶到风城也没有碰上几个活人,倒是被龙卷风模糊了路线,误打误撞以黑骆驼救下了被困在圆月流沙境内的柳厢,付庚重和一行大睦军。
当时俞冠楚被柳厢的绳索套住肩膀之时,他的心差点自喉咙里跳出来,生怕被柳厢看出端倪,更怕自己掩藏不住对柳厢的在意。
随后就借着“狐珈”的假名进入风城,成功以军师的身份留了下来,数月过去,除了得知付庚重幼时无父无母,在街头流浪乞讨过,小字曾有“清一”之名,其他线索一无所获。
皇家私生子暂且没确定,倒露了马脚让柳厢逮住真实身份,俞冠楚哭笑不得,颇为无奈。
他告诉柳厢一切,仅仅是深信柳厢的为人,她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
听罢一席话,柳厢玩着俞冠楚的头发丝,秀眉一抖,倒吸一口气,“俞郎,依你的意思是,你怀疑付庚重就是二十七年前被太后偷送出宫的娄清意?”
“怀疑,但无法肯定。”
“不对啊……”
“哪里不对?”
“你说付庚重小时候的名字曾叫‘清一’,还说付心娇会叫付庚重这个名字,可是我在百里京与付心娇有过一面之缘,她根本不是这样喊付庚重的,是张口就直呼其名,按道理,假如幼时叫对方‘清一’,长大了应该不会丢弃这种叫法……我觉得,俞郎,我只是猜测哈,我觉得付庚重就没有‘清一’这个名字,他就是付庚重,付逢幸,他就是地地道道的付家人,虽然家道中落,但绝对不会是娄氏后代。”
柳厢揉揉太阳穴,心神一闪,脱口而出,“俞郎,你说的这些话是何人告知你的?”
“……”
俞冠楚经柳厢一提醒,醍醐灌顶,猛的转头直视柳厢的面目,一字一句道,“骆弥长,骆军医。”
“骆军医?”
柳厢疾呼,瞬间记起什么,毫无保留的把之前潜入俞冠楚屋里偷水墨扇不成后,巧遇骆弥长鬼鬼祟祟进屋翻找的一事告知,说得绘声绘色,说得俞冠楚眉心越蹙越死。
“阿厢,多谢你。”俞冠楚豁然开朗,柔情一笑,“原来我一直猜错了方向,本以为娄清意的年龄和孤儿身份与付庚重对上了,便将怀疑矛头对准了付庚重,却忘记了骆弥长是第一个注意到我胸前的金佛坠子之人,是他一步步引导我怀疑付庚重,是他言出付庚重的小字叫‘清一’,可我与他谈话间只字未提‘清一’两字,他又是为何骤然提及?想来,他是留意到菩提金佛,在提防我的注意力投至他的身上,因而先发制人移开我们的目力,如此继续隐姓埋名,混在军营之中。”
“倘若他是二十七年前的娄清意,那他又是何时改名换姓,又是怎番成为木逍遥麾下的军医之首呢?这二十七年他孤苦无依,淹没民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厢深受震撼,无法想象印象中脾气火爆,嫌弃女子,容貌阴柔的骆弥长就是俞冠楚和松鹤苦苦寻觅的皇家私生子,哑然失言,连续眨了好几次眼睫。
两人缄默,互相思索,缓缓消化这惊天动地的一个发现。
柳厢道,“不管骆弥长到底是不是娄清意,但我敢肯定他早已发现你们是来找寻娄清意的人,所以才会利用障眼法混淆视听,若想进一步让他自爆身份,还得从长计议。”
俞冠楚点点头,“阿厢有何妙计?”
“以不变应万变,此乃最佳计谋。”
“阿厢之意,是假装不知他的身份,继续把目光放在付庚重身上,伺机打得骆军医措手不及,再将其带回百里京?”
“知我者,非俞郎莫属也。”柳厢双手去兜俞冠楚的腰,脑袋蹭在人暖乎乎的肌肤上,笑音动人。
俞冠楚柔笑着摸摸柳厢的后脑勺,不乏欣赏,“阿厢,看来,熟读兵书效用不微啊。”
两人不约而同地轻笑,紧紧相拥。
卯时,俞冠楚下床穿衣,吻别了昏睡回笼觉的柳厢,戴上银狐面具,装好水墨折扇,在天亮之前离开了屋子。
房顶吹了一夜寒风的诲人和不倦瞥见一袭霜衣出来,蹑手蹑脚地跳下去,蹦蹦跳跳的跟随走远。
秋冬季节,壮丽江山披上萧索之色,漫山遍野层林尽染,山河冰萦,而大睦朝的京都百里京则位于繁华奢靡地段,黄红的秋叶虽能点缀街道,但更多的是常青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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