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胤辰慌忙又将嘴角擦了又擦见状,轻叹一声,缓缓起身,眼中透着坚定:“如雪,我明白你的疑虑,可我绝不会拿我们的感情开玩笑。我若非对你真心,也断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表露情意。”
“说实话,当我觉察到自己对你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时,因为我们立场不同,我挣扎过,质问过自己。后来看到你临安城外遇险,即使已然受伤,也不愿屈服,拼死抵抗。哪怕最后以我曾不认可的方式杀了他们,我竟没有一丝气愤。那时我知道,我完了。为你吹完曲后,我仓皇离开。”
“直到看到你被成侨欺辱,破庙中险些丧命,我终于了解到,我对你的感情竟比我自己想象的还要深。雪儿。”
说罢,他再次伸手轻轻拉住她的手腕,这一次动作缓慢而坚定,“相信我。”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包裹着她冰冷的手指,如雪微微挣扎了下,却没有再将手抽回。两人的距离顿时拉近,近得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热。她抬起眼睛,和他对视了片刻,那双眸子里虽有一丝薄怒,但更多的是挣扎和无奈。
游胤辰感受到她的松动,轻轻在她耳边低语道:“雪儿,我会用我接下来的生命,证明对你的心意。”
话音低柔而温暖,那股熟悉的温存让如雪的眼神闪了闪。她想说些什么,却又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最终只淡淡道:“别以为这几句话就能平息我的气。”
“自然是不会。”他听到她的回答,反而勾起了一抹笑意。轻轻将她的手拉到面前,握在掌心。指腹按在她的脉上时,他的眼神突然一变,眉头皱了起来。他凝神探查,如雪瞧见他的神色变化,心中不由一紧。
“你这是作什么?”她虽然语气强硬,却未将手再抽回。
游胤辰依然一副专注模样,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脉搏,一丝温柔却坚定的力道传来,他轻轻摇头,叹道:“你的脉象虚弱不堪……仿佛有一股余毒未散。”
如雪眉头微蹙,冷静地问道:“余毒?那是之前南宫颀给我下的毒?”
“很有可能。”游胤辰点头,神色凝重,“那是她给出了解药你服用后已无异常,大夫探了脉也不曾发觉不妥之处,只是想不到这毒竟藏的如此深。”
她闻言,眸中光芒微闪,似有所思。许久才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此毒未尽,我却不曾发觉。难怪近日总觉疲累,到底是我大意了。”
他听见她的叹息,目光愈发柔和,手轻轻按上她的手背,声音低沉而温暖:“放心,那解药是汪可亦给南宫颀的,他的目的尚未达成,应该不会让你有事。你可有办法找到他?”
如雪摇了摇头,“从前都是他跟踪我,我一唤他便出现了。这些时日我感觉不到他在身边。”
“无妨。”说完,游胤辰忽地拿出白玉骨遥。
如雪面露痛苦之色,“你不会这时候让我学吹笛吧?”
“当然不是。”游胤辰看她的模样不禁失笑,“你闭眼调息,我来试试‘庄生晓梦’。”
如雪抬头看他,眼中虽有几分感动,却依然保持着几分冷漠的外壳。她不愿再轻易放下心防,但那份温柔和坚定还是让她不禁心生暖意。
“好。”
他静坐在如雪身边,笛子轻抵唇边,手指在笛孔间跳跃,奏出一段悠扬的旋律。
这笛音,像是从远方的山谷中飘来,带着淡淡的松香和泥土的气息。它不急不缓,如同湖面上轻轻荡漾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直至触及岸边的每颗石子,每片落叶。
笛声中,似乎蕴含着一种魔力,能够抚平湖面上的波纹,也能抚平听者心中的皱褶。每一个音符像是带着疗愈的解药抚过之处,身心都得以放松。
就连此时受伤躺在马车中的温乐清,听到这乐曲后,好像也舒缓了不少。
曲意婉转动听。
一曲毕,丛林间恢复平静,仿佛万物都被这乐曲所迷醉。
这时的温乐清亦陷入沉思,回想起自己连日来的样子是多么可笑。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将自己陷入险地……
“乐清。”
一个清冷的男声传入车内,温乐清顿时心情开阔,一激动坐起,牵动伤口,却顾不上伤口的疼痛,“游……”
然而,当她看清来人后,她讪讪地停住了。
随即,鼻头酸涩,一股清泪汹涌而出。
“乐清,何至于此。”林晟轻叹道,说与温乐清听,又仿佛是说给自己,“瞧你这副模样,应是已然表明了心意。既然如此,为何不放过自己,放过他人。”
“那你呢?”温乐清哽咽着,“你就放得下?”
温乐清突的戳中林晟心底的秘密,使得他面色有些难看,但看她浑身是伤,也不忍多责怪,“放得下如何?放不下又如何?得以重见天日已是万幸,更何况,我身上背负林家堡数百人的血债,哪有资格谈儿女情长。”
听完,温乐清眸光一黯,想起林晟所经历的一切,心中的酸涩也逐渐散去,声音也柔软了下来,“阿晟,对不起。”
“你也没说错什么,没必要同我道歉。”林晟又望向温乐清,“乐清,这次你也瞧见了,一路凶险万分,其实密栈的事同你并无关联,你真的无需与我们一起冒险。如果你是为了游胤辰,就??更不值得了。”
“我知道,你怕我有危险,可我就想去试试,哪怕再试最后一次。”说着,温乐清面露苦涩的笑容。
林晟见温乐清冥顽不灵便准备起身离去。
“阿晟。”温乐清喊住他,“密栈的钥匙,你拿去吧!”
她取下自己的耳坠,递到林晟手中,“原本,是怕你也反对我同去才骗你说钥匙在密栈附近的农庄,非得我亲自去拿。如今,也许我找到答案了,随时便会离开。这个还是还给你吧。”
林晟也没有推脱,只是有些疑惑地接过耳坠,又听温乐清道:“小时候真的很开心,那时我不愿练武,就去找你玩,你总是给我看一些稀奇古怪的机关。你同我一起,不为名利,只为真心。所以当你把这个钥匙交给我的时候,我发誓一定会帮你保存好。”
温乐清拿起林晟的另一只手,令他两只手使劲揉碎手中珍珠耳坠,一把小小的钥匙便展露而出。
见此,林晟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仿佛被她的所言深深触动,一种久违的温暖在胸腔里蔓延开来,“谢谢你,乐清。”
曲音落下的另一边,如雪缓缓睁开眼睛,瞬间觉得自己恢复了九成的精力,再次运起功来更加游刃有余,“‘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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