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终究是被江瑶搅混了。
“如此,便再无他法了吗?”
秦宸风阴狠的笑了笑,“除非,他自愿留下。”
陈行之眼睛一亮。
“这北月姑娘与江衔好似有些交情,要是……”
突然,一阵杀气袭来,秦宸风叩着扳指的手停顿住,他抬起头瞳孔晕染出一片墨黑色,看着陈行像看一个死人。
陈行之心里一惊,“殿下,微臣失言。”
他怎么就忘了,殿下待北月姑娘如命。
秦宸风冷笑道:“千万,别打她的主意,不然下一次本殿不保证陈大人还能完好无损的走出去。”
“是是是。”陈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秦宸风站起来,“本殿准备亲自去一趟璃县。”
陈行之震惊的望着秦宸风。
“殿……殿下,您……您要亲自去璃县?这……这这这,这实在是不妥啊,璃县如今水患严重,而且还有疫情,您身为太子,怎么能……”
“本殿此时去,才能彰显朝廷诚意,陈大人,这可是收买人心的好时机。”秦宸风眼神变的格外阴森。
“话……话虽如此……”
问题是,太子要亲自前去,他这个户部尚书如何能逃得了。
陈行眼瞧着眼前这位情绪越来越不好,周身的威压感越来越强,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
罢了,富贵险中求。
他颤颤巍巍道:“既如此,微臣即刻去准备。"
书房门合上,秦宸风拿出书桌上的一副画卷打开,他痴迷的望着画卷中的人,小心翼翼的用手摩擦,眼中尽是病态。
“月儿,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说着说着,他的手停顿住,眼里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杀意。
“江!衔!”
他诡异的笑道:“……江家的百年鼎盛,也该到此为止了。”
另一边将军府也收到了消息。
“你说什么?璃县出现疫病?”陈远焦急道。
“陈老头,昨日你不是给我传消息说小姐去璃县了吗?我以为你们已经知道了。”李崇一脸懵道。
“递消息?递什么消息?”陈远奇怪道。
李崇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不是这个吗?”
陈远一把扯过纸条,只见上面字迹工整的写道:“江姑娘在璃县。”
李崇皱眉,“看样子,你不知情?”
“谁递的?”陈远问道。
“昨日夜里,一个孩童,还带着将军府的信物。”说着李崇从衣袖里拿出一块象征将军府身份的令牌。
陈远看着这令牌仔细摩擦着,“货真价实,这的确是将军府的令牌。”
“不是,陈远,你这管家怎么当的?谁递的消息你都不知道?”李崇惊奇的看着陈远。
只要是将军府的人,人手一块令牌,这些令牌都是身份的象征,能拿出来说明此人的确是将军府的人。
陈远神色严肃道:“我知道是谁了,跟我走。”
将军府的人没有命令从不擅自行事,不上报擅自做主的,如今这府里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
二人一同来到瑶光院的偏殿。
李崇奇怪道:“这里不是小姐的住处吗?”
陈远冷笑一声,“是啊,来了位不速之客。”
“嘭”的一声,陈远推开门。
李苇坐在榻上垂着脑袋,门外的风吹过来,干枯的发丝飘起来扫到脸上,他似乎有了察觉,缓缓转过头,干涸的嗓子道:“陈大夫。”
李崇偏了偏头朝陈远问道:“这是那个传信的人?这是将军府的人?”
他怪异的看着李苇,将军府里何时有这样弱不禁风的人?看着就像一阵风能吹跑似的。
陈远走过去皱眉质问道:“信是你传的?”
一瞬间李苇的眼睛亮了起来,“有姑娘的消息了吗?”
李崇也走近,他再次凑近陈远问道:“这谁啊?”
陈远懒得理他而是继续严肃的问道:“为什么要突然传信?”
李崇拍了拍陈远,“干嘛这么严肃,他那封信可是帮了大忙。”
陈远深吸一口气转头道:“李莽夫,你别说话!”
李崇咳了一声心虚的退后一步不再言语。
陈远再次看着李苇,“为什么传信?”
李苇的眼神暗了暗,“奴才……担心小姐。”
“说清楚!”陈远含有深意的看着李苇。
李苇垂了垂眸,“奴才知道,当今圣上想要收回将军府的兵权!”
“放肆!”李崇突然大喊道:“这种话你也敢说?不要命了?”
“让他说,这是将军府。”陈远神色复杂的看着李苇。
“璃县水患,圣上派少将军前去治水,这其中的意图,奴才明白。”李苇轻轻握了握拳头。
“明白什么?”陈远一字一句的问道。
李苇抬眸,“少将军并非治水官员。”
有些话,点到即止。
李苇继续道:“小姐出行璃县,是秘密出京,没有几个人知道,一旦璃县出事,只要小姐还在那里,朝廷绝不会坐视不理。”
李崇此刻也变了神色。
他和陈远对视一眼。
陈远眼神变的犀利起来,“你进入将军府,有什么目的?”
“奴才绝无目的!姑娘待奴才恩重如山,奴才绝不会做出伤害姑娘的事!”李苇坚定道。
“你是从皇宫出来的!”陈远一脸怀疑道。
此刻李崇脸色又一变,“皇宫出来的?你是太监?”
陈远撇了他一眼,“闭嘴,李莽夫。”
“咳。”李崇摸摸鼻子。
“奴才愿以性命起誓!”李苇一字一句道。
陈远看着他,久久不语。
他原本以为他性子单纯,如今想来倒是错了,能看的出来这一层,不愧是在宫里生活了这般久的人,也是,皇宫里出来的人,又怎么会有真正单纯之人。
也罢。
陈远叹了一口气。
“终归此次你帮了忙,还是多谢你。”
李苇摇摇头,“就算奴才不传信,璃县被封的消息传来,将军府也绝不会坐视不理的,奴才只是提前了一些。”
他不过提早一些明白了小姐的用意,她为何那日是秘密出京,此事是从她离开就已经打算好了。
陈远思绪更加复杂,连李苇都能看明白的事,他却没有看明白。
而他口中说的提前一些,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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