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林荫林立,夏风吹影动,朱拂音低头正在剪辑自己拍摄的草编视频。

最近非遗成为新的热点,作为一个非遗草编手工者,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工作的正起劲,听到传来一声:“嘭。”

是隔壁的什么东西掉了。

朱拂音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去往另一个房间查看。

推开门,抬头一瞬间,朱拂音尖叫出声:“啊!”

不怪她惊叫,只见一大堆摞在一起的草编带着铁架子直直向她倒下!

来不及躲避被砸了个正着,朱拂音双眼一黑,尼玛!倒霉啊!这被砸死了算什么?被自己的作品砸死的,是不是头一个。

随后失去了意识,灵魂似乎飘飘荡,这就是死去的感觉吗?为什么这么奇怪?

“朱小娘子?”

一道清冽的女音将晕乎乎的朱拂音从昏迷中拉出来。

朱小娘子?是在喊自己吗?

朱拂音努力睁开眼睛,却见到如梦的画面。

一位梳妆着双鬟,额间红色花子,身穿红绿襦裙的年轻女子在她面前,目带忧愁。

“朱小娘子,你莫不是身体不舒服?”

朱拂音见状,心跳加速,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哪里?她这是误入古装剧组了?还是如同常见小说套路,她穿越了。

她居然能听懂对方说话,也不晓得是哪个朝代。

在不确定之前,她还是先别说话了。

女子见她不语,以为她今日身子不爽利,十分担忧的说道:“你若身体不适,我带话给婆婆说你需休息,今日就不用去织布坊了。”

朱拂音只得点头,不管她说什么,先把她打发走吧。

那女子言罢便离开。

朱拂音见她离开,先是装模作样又躺了一会儿,顺便平复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

难道自己真是被砸之后就穿越古代了?哎,被自己的草编作品砸死穿越,未免搞笑。

等心情平复一些,朱拂音起身对镜观容貌。

简陋的黄铜镜子中倒映眉目蹙起的朱拂音。

镜中朱拂音的装扮和刚刚那位女子无甚不同,不过额间缺少了一个花钿,未施粉黛,已是清秀无比。朱拂音心中更放松一些,因为这脸和她以前十分相像,大眼睛,玉盘般的脸,虽有些干巴,应该是吃的不太好。

朱拂音更靠近铜镜一些,发现了自己眼下一颗小痣。

再看一圈屋中装饰,普普通通,而且自己醒来之前还是之后,这屋中并无旁人,也许原主并无亲人。

那可是好事,至少不用解释自己突然的转变。

端详一番,似乎听到了雨滴声,朱拂音起了去外边看看的心思。

推开“吱呀”的木门,门外果然是小雨淅淅,天色倒是亮,雨滴打落青石砖,溅起泥花,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门前无故堆着一人高的秸秆,就是熟知的黄色稻草。

雨水浸湿稻草,空气中传出缕缕草香。

下着雨,刚刚那女子说什么来着?今日不用自己去织布了!

朱拂音遇见了继自己对这里不甚了解的第二个麻烦,她不会织布!

曾在博物馆见过古人织布的机器,其繁琐精巧,非一日能学会。

可是原主织布好好的,怎会一夜之间便不会织布了,不会织布,自己又要靠什么养活自己?

退一步,站在屋檐下,朱拂音低头沉思。

干什么养活自己呢?

鼻尖阵阵草香似乎在提醒她。

对啊!

朱拂音再度抬头看向门前大堆的稻草!

她可是干草编的,刚刚怎么没有想起来?

不论哪个朝代,底层人民都需要草制品,草鞋,草席,草帽,而草编一般都是家里人教给小辈的,不轻易外传,自己若是会......

算了,怎么解释再说,自己还是先看看这稻草能不能用吧!

没有找到她印象中的油纸伞,只好冒雨出去,双手抓了两把稻草,也顾不上其他,赶快回屋拔草丢地上,以免着凉。

把眼间的雨水擦干净,观察着自己刚刚拿的稻草。

朱拂音双手拉扯着稻草,不易断,够长,非常适合编草鞋。

朱唇勾起,她露出来自清醒的第一个笑容。

做干就干,朱拂音思索了一番要编的东西,草鞋?还是什么?

朱拂音脱了自己的鞋子,大概比了比,直接上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干。

动起手来,就忘却了时间飞逝。

“咚咚咚,朱小娘子?你有没有好些?”

朱拂音一愣,反应过来这是今晨喊她的女子。

一脚把草鞋踢到房间一角,用东西挡住。

这才去给那位姑娘开门。

“朱小娘子!”看到朱拂音好好的站着,姑娘明显很开心,“我就说你没事的你今早怎们喊都喊不起!吓坏我!”

“惹你担心了。”

朱拂音被她的笑意感染,这样被人关心还真好。

“我看你脸色还不太好,特意给你买了胡饼。”

姑娘从怀中掏出一个大饼子,

朱拂音惊讶无比,连忙接过,还是温热的。

“你......”

姑娘先猜到她要说什么,“不要道谢!我娘说了,你一个孤女,要我一定好好照拂你!我给你买个胡饼,你还是快吃吧!”

“话是如此,还是要谢谢你。”

朱拂音怎能不感动?来到这陌生的世界,眼前女子却对自己这般好,虽然沾了原主的光,却还是觉得心口暖暖的,驱散了今日阴雨带来的阴寒。

“对了,你的手怎么了?”女子惊呼,刚刚朱拂音接过胡饼,手上因为编草鞋而磨出来的红痕一览无余。

女子还想说些什么,远处声音却有一道大嗓门传来。

“朱鸢飞!你又和朱拂音说什么呢!快回家!”

是一位面容微老,梳着双垂髻的一位妻子,她应该是要喊自己面前这位回家吃饭?

朱鸢飞吐吐舌头,冲着朱拂音眨眨眼,“我先走了!我娘老这样!我先走了!”

朱拂音点点头,在心中无奈一笑,朱鸢飞的娘亲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明面上不让自己女儿和自己玩,背地里却让朱鸢飞多照拂自己。拿着胡饼,朱拂音找了点凉水对付,晚饭解决了。

吃过后,天还是亮的,朱鸢飞应该是吃完饭,又来找她了。

“朱小娘子,你的手,怎么弄的。”

朱鸢飞轻轻举着她的手,模样十分心疼。

朱拂音笑道:“不必忧心,我今日病糊涂,冒雨出去,不留神碰到稻草剁摔了一下便成这样了。”

朱鸢飞笑骂:“你可不就是昏了脑子!下雨了还出去干嘛。还怪你家的草垛!挡路。”

那些稻草是自己家的,心中虽喜,朱拂音面上却有些忧愁,轻叹一声:“可惜,我的手这些日子是不能去织布了。”

朱鸢飞也想到了,“那你......”

朱拂音摸上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我自有其他想法,不必担忧。”

朱鸢飞点头,“你娘生前就特别的心灵手巧,你若学上些旁的手艺便好了。”

她确实会些旁的手艺,朱拂音在心中说道,虽然朱鸢飞对她很好,但是毕竟不相熟,她暂时还不能透露太多,倒是朱鸢飞此话让她确信,自己确实是孤女,旁的亲戚不晓得,至少是无父无母。

在心中暗暗盘算,自己还对这个村庄不了解,不如今日借朱鸢飞之口了解一番?

想了想,便开口和朱鸢飞打趣,朱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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