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金铃带了个小炉子装到车上一起带去摆摊,昨儿开始下的雪今日依然没有停歇,所以今日上学的孩子都没多少,不过这不耽误金铃摆摊。
因为这里除了私塾的孩子最近周围住的人来的也多了起来,之前金铃咸菜卖的好,好些人看见了就觉得这里卖些日常学生不用的东西也不错,于是卖菜的也有了,卖吃食的也添了好几家。
最后连那卖箩筐针线的都有了,这条街渐渐开始变得五花八门,这里周围住的人口其实本就不少,不然也不能私塾孩子送来这么多,不过是以前只卖些孩子爱吃的东西,跟各样读书的物件所以大家才不来。
如今卖的东西越来越齐备周围的人口也就爱来逛了,来的人一多小贩也就更多,这样良性循环下来也就越发热闹了起来。
像今日地上雪这么厚好些孩子不来也不见冷清太多,照样人来人往的,毕竟不管怎么样百姓是要出门的。
金铃把车停下固定好又把小威牵到一边给它盖了个厚厚的旧褥子取暖,又给它放了草料到脚跟前,还喂了一根从地窖里拿上来的胡萝卜,这时节胡萝卜可是稀罕物。
小威踏了踏前蹄子又用脑袋去蹭她,金铃拍拍它的大脑袋这才走开。
前面石头已经摆好了炉子架上了锅,不一会儿热气冒出来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瞧一眼,毕竟这样的天气热气天然的吸引人。
有那熟悉的客人就问这是什么?
金铃笑道:“这是新添置的热串串,可要吃一串?”
自然是要的,这么冷的天这个看着就好吃,主要那味道老远就能闻见,闻见了就走不动道。
又问:“为什么都穿起来?直接舀一碗起来吃岂不更方便?”
金铃面上只说这里孩子多这样好拿起来,实际上自然是为了好收费看着多,一碗舀起来压的实看着哪有一串一串的多,而且串成串吃起来也方便,毕竟她没有桌椅板凳招呼人坐下。
那人拿起一串送入嘴里果然好吃,这汤底熬煮的好,可见是用了心的,东西也没少放,不然出不来这个效果。
吃着吃着手里就□□根签子了,不过这东西很便宜他也不心慌,继续从锅里往出拿。
金铃卖的便宜,一文钱俩串,毕竟都是素菜,一串上面也就那点东西,再贵可就没人买账了。
不过串串这个东西不知不觉就会吃掉很多,有些人还爱凑整数双数什么的,所以也挺赚钱的。
眼前这位就是如此,他本想着吃个十串就好,结果不知不觉过了数,又想着干脆凑个二十串,他这样的男子吃这些十几二十串根本不叫事儿。
有了第一个人吃其他人也就凑上来了,不一会儿就围满了锅跟前,金铃找的这个锅还不小,石头不断地往进放新的串,就这也不怎么赶得上大家吃的速度。
这东西在现代很常见,可是在这里却是稀奇,金铃本来还想着第一日生意不知行不行,结果根本不够卖。
最后没了的时候还有人凑上来瞧是什么,看来以后可以多做一些了。
生意这样火爆让金铃信心大增,回去后放下东西脚都没停就去了给她削竹签的那户人家。
这削竹签的也是住在这洒金巷的人,还是玉瓶给介绍的,人称姚大爷。
姚大爷这一辈兄弟俩个,他住在这金陵城,他兄弟却在城外,种了大片的竹子卖些竹制品过活儿,所以金铃说要竹签子玉瓶就给她说了这户人家。
姚大爷看她过来赶紧笑着开门迎她进去,道:“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可是竹签子还不够?”
金铃一脸兴奋的道:“可不就是不够,您老赶紧再给我多削一些出来,除了这个我还要些竹筒,您也给我多准备些,竹筒我用来装汤底的,所以入口的地方要磨的光滑些不能刺人。”
姚大爷一听除了竹签还要竹筒老脸笑开了花,他年纪大了也干不动了,每日就在家里跟老婆子一起带孙儿,如今家里一应花费都是靠儿子出去做工养活,本来金铃要竹签子他就喜出望外想着给孙儿挣个零花,结果如今还要竹筒。
“你不是卖各样小菜串串么?如今还要卖汤了?”
金铃摆摆手:“哪有,不过是想着用这个装串串好让人带回去吃,毕竟天儿冷总有人不想站在大街上挨冻。”
金铃想着她位置小,随便多来几个人锅跟前就站不下了,不如让那些吃的多的带着东西走,这竹筒她也不收钱,二十串就送,说不得大家贪小便宜东西卖的更好呢。
竹子长得快所以竹制品也不怎么值钱,这东西用不了多少成本,却能给她带来更多的生意。
金铃自己就是个喜欢赠品的,以前逛超市买个牙膏都要拿送杯子的,尤其方便面爱买送碗的,有些时候东西她不怎么满意为了赠品也会下手,所以才想起送竹筒了。
她就一个小摊子摆开桌椅让人吃也划不来,且碗筷也要钱还要收拾洗涮,不如竹筒方便,而且客人带回去装东西也实用。
姚大爷又问:“要多大合适呢?我那里竹子尺寸多呢。”
金铃想一想道:“正常吃饭的碗大小即可,也不可太大,不然客人拿的东西少了不好看。”
姚大爷记下后金铃又道:“您可认识会编些小玩意的人?孩子玩儿的草编玩意什么的。”
姚大爷道:“你怎么要这些了,这我倒是不清楚,让玉瓶那小子去给你打问打问,他见天儿跟野猴子一样乱窜,没他不熟悉的人。”
于是金铃又去敲玉瓶家的门,结果开门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子,长得高大壮硕,一看就是硬汉人物,难得的是脸也不错,金铃心里直呼天生的模特苗子,还是那种脸不用硬夸高级感的。
那人见了金铃还楞了一下,难得有小姑娘来敲他家的门。
金铃赶紧自报家门道:“我是来找玉瓶弟弟的,我是一条街的邻居,他可是这会儿不在家?”
那男子听了脸色不变的回道:“玉瓶去舅舅家了,等他回来我让他去找你。”
又问怎么称呼。
金铃谢了一回道:“就说是住在巷子后头的金铃找他。”
晚间玉瓶回来见自家大哥竟然在家便笑道:“可是稀罕,你怎么回来了?”
他大哥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我自己家还不能回了,你最近没有给我惹祸吧?”
玉瓶往椅子上一倒:“我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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