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啊——嘶——呕——不赌了!——呕!”

坐在顺时针第一位的闲家是个老太太,刚刚荷官剁手指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现在不得已掀开一个杯子一角,看见里面的指头,一阵恶心感直冲咽喉,她干呕数下,随后直接离开赌桌。

“第一位姐姐弃权!因为她没有加注,所以不用额外赔偿——第二位,老爷爷——”

“咚!”

白发苍苍的老人脑袋一歪,椅子一翻,摔倒在地面上,少年荷官高举着手,并且打着独有的手势,正在救急室大门被踹开,喝茶聊骚的医护人员被吓得茶水茶叶都倒在了自己身上,他们听完闯入之人的话,提着医护箱跑过来检查,望闻问切之下,原来老人家心脏承受不住压力而犯病了,医护人员一番功夫,老人缓过一口气,也让众人松了一口气。

“第二位老爷爷身体不适弃权,他也没有加注,第三位?”

“咕……”

第三位是一个妇人,从她华丽的衣裳以及玩了大半天还能随手下注一千来看,她家境不简单。盘着乌黑发亮头发的妇人用纤纤玉指捏着杯底一角,然后缓缓掀开仅仅自己能看见的里头一切的一条缝隙。

“要!”

妇人瞥了一眼,立即朝着荷官点头说道。

少年荷官用兰花指的食指朝着青铜杯腰身处轻轻一甩,杯子在血液之上丝滑无比,最终轻轻碰到妇人的一个杯子才停下来,妇人再次小心翼翼打开杯子。

“不要了!”

妇人说完,脚一踹,自己与椅子后移了一米,显然她也不想看着一桌子的血。

“下一位!美丽动人的姐姐,请问你需要加一个杯子吗?”

少年随意从杯子群里挑出一个杯子,然后把它停在赌桌中间,之所以他随意,倒不是他喜欢正儿八经凭运气赌赢闲家们,他也想像二楼的白子眉,通过超凡的记忆力去记住每一个杯子里头的手指数目,这样一来,自己想让谁赢谁就赢,想让谁输,谁就输,可惜他并没有这样的本事,他的法术是重生,重新生长的重生,只要不涉及生命,比如整条腿砍掉,砍下整个胳膊,下一秒,又能长出来,代价就是消耗精神力量,凭借这唬人的赌手指,他在第一层稳稳地占着一席之地,做不了凤尾,做鸡头也安逸,少年想到这,用兰花指指人的姿势又更细腻了一些。

那位身穿米黄色长衫的女子深吸一口气,双手掀两个杯子半开,神色很是纠结,这一切被少年看在眼里,看样子两个杯子里手指头相加,八九不离十,只能说她城府太浅了,明眼人一眼就能识破。

“要……不要!算了,我不要了!”

女子摇摇头,然后死死捂着杯子,好像担心它们长了翅膀,不压住会立即飞走一样。

“好的,哥哥,您需要加杯子吗?”

顺序第五位的是一个光头的中年男人,他双手叠着放在赌桌上,任由少年的鲜血把他的手臂污染。

“要!”

男人点点头,少年随之把杯子滑了过去,男人飞快掀起铜杯,因为除了头两个杯子可以盖起来遮掩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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