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炁面无表情地施法清除地上的血迹,然后扶着桓钦回到寝宫。

她扶着桓钦坐到榻上,“师傅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事您叫我。”

桓钦微微点头。

陶紫炁转身出了寝宫。

桓钦阖上双目,运转周身仙力,调理内息。一个时辰后,他才勉强压下伤势,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些血色。

他起身朝窗边的桌案处走去,并喊道:“紫炁!”

陶紫炁应声而入,“师傅,你的伤好些了吗?”

她看向桓钦的眼神尽是担忧。

桓钦不愿让她多担心,强颜笑道:“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

他自以为真实的笑容,在陶紫炁看来比哭还难看。

陶紫炁在心中无声地叹息,她如何看不出桓钦是在强颜欢笑。师傅既不愿说,她也就只能当做不知。

桓钦坐了下来。

“我去泡盏茶。”

陶紫炁正要去泡茶,却被桓钦开口叫住:“紫炁,不用了。”

桓钦看着她,“过来坐下,给我说说,我离开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

陶紫炁坐到桓钦对面,回答道:“这两年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不过三个月前有个魔族细作潜入天界,被衍虚天宫的颜淡仙子和她的朋友撞见,两人合力打伤了他,那个细作当场自刎。第二日,应渊君就回来了。”

桓钦闻言问道:“你刚才说是颜淡和她的朋友打伤那个魔族细作?”

陶紫炁点点头,“嗯,九鳍出身,叫余墨!”

桓钦当下了然,九鳍天生神力,打伤一个普通的魔族细作不成问题。

“后来呢?”桓钦问道。

陶紫炁回答道:“应渊君回来后,设计揪出了与魔族勾结的仙官,也铲除了魔族潜伏在天界的细作。”

桓钦面色凝重,暗道:烁骅此人,果然不堪大用。

“还有吗?”桓钦又问。

陶紫炁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有,不过是关于妙法阁掌事萤灯的事。两年前,您和应渊君离开天界不久,天帝就下旨解除了萤灯的禁闭。”

桓钦冷笑一声,嘲讽道:“咱们这位天帝啊,可是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做到了极致,党同伐异、滥用权势、朝令夕改,他是一样不落。”

他顿了顿,问道:“他把萤灯提前放出来,其他人是什么态度?”

陶紫炁思忖片刻,回道:“三位帝君什么也没说,只是自那之后,他们就鲜少出门。”

桓钦闻言,冷哼一声,暗想:他们三个估计是对天帝老儿彻底失望了。

陶紫炁接着说:“北溟仙君和从前一样,一直在悬心崖喝茶下棋。火德元帅则是跑去玉清宫将天帝斥骂了一顿,天帝震怒,撤去火德元帅所有仙职。火德元帅闲不住,或是心中气结,四处与人比试。”

“果然如此。”桓钦扭头看向衍虚天宫的方向,沉思着:

以天帝的性情,绝不会为了萤灯下自己的面子,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不顾脸面、朝令夕改?桓钦忽地想到一人

——应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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