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化妆师,李小欢我带着,一个很聪明的丫头。
没有想到,一个星期后就出事了,这个李小欢差点没把我气死,带着妆就进了停尸间。
在火葬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不能带妆上班,都是素颜,一个是对死者和家属的尊重,一个就是彩妆会出问题。
李小欢看妆的时候,我看她的脸上起了黑点,一块一块的,那是尸瘢,因为上了彩妆的事儿,最实我还奇怪,心一惊,问她,她才说,忘记了,就进去了,我吼她,她就哭。
我给刘守贵打了电话,问她怎么办?
“你看看停尸间里有起尸瘢的没有,这算是一种病,阴病,不算厉害,但是要找到那个死者,到时候我过去。”
我气坏了,当然天黑后,我进了停尸间,开始找,果然找到了,脸上有黑点,一块一块的。
我给刘守贵打电话,他就来了。
“让那个人马上过来。”
李小欢的父亲陪着过来的。
“您就在这儿等着,不用担心。”
我们进了停尸间,刘守贵把尸布掀开,抓到死者的手,那死者手上都是了。
“你抓住死者的手,用食拽画圈,记住了,只三圈。”
李小欢这回是汗不停的流着,看来是吓坏了。
李小欢画完了后,刘守贵说。
“你跟你父亲回家吧,没事了。”
李小欢不相信,狐疑的走了。
“画圈就行吗?”
“这是道歉,这是阴法的道歉,很少有人会,李小欢带着彩妆进来,这是得罪了这里的鬼魂了,教训了她一下。”
我不知道这招好使不,但是我相信刘守贵。
李小欢再上班,竟然没事了。
“下次注意了。”
“是,师傅。”
李小欢有点大咧的劲儿,这当化妆师不是太好的和选择,化妆师就是要心细,不能出一点问题,我告诉李小欢的各种注意的事情,不停的提醒,就是担心她会出现问题。
我这儿看得紧,谁知道,炼化间出事了。
我没有化妆室的活儿,就
坐在办公室里喝茶水,炼化间的室长就跑进来,门都没敲。
“场长,出事了,快点。”
我一哆嗦,茶水洒出来,把我手烫了一下。
我跟着跑进炼化间,炼化炉子已经被黑布挡上了,那儿的监控视频已经关掉了,不能让家属看到,其实,家属也看到了,但是没有明白怎么回事。
八号台,又是八号台,新来的炼化师,傻在那儿,哭都不会了。
“怎么回事?”
“人没死,烧了。”
室长小声说,我一激灵。
“进炉室。”
我进去了,室长跟着进去,打开炉子,那个人在抽动着,我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
“尸体是今天早晨送来的,没有放到冷冻室,直接上妆,然后就推进来了,是家属找了炼化师小白,小白正往这边来,今天不是她的班儿。”
“家属那边你先安排好,我马上叫救护车,不管怎么也得先救人。”
“场长,那……”
我知道,如果这事一叫120,就露了,家属就闹起来,室长的意思我也明白,看来我这个场长是干到头了,出了这样大的事情,玩得太心跳了。
我安排好后,出来,把家属叫到办公室,两个人。
“你们确定他死了吗?”
他们一愣,半天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确定,死亡证明都开了。”
“出了点事,一会儿你们也理智一些,怎么解决,我们先救人。”
家属都慒了,120来了,人抬上车,那人还在抽着,我和主任跟着去了医院,家属到医院了,还慒着,完全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往局里汇报了,队长一听,就火了,把我骂了一顿,那我也得挺着,死亡证明开了,化妆师化妆的时候,也证明,确实是死了,但是到了炼化炉子里,人就活了,一点火,人就活了,然后停下来了。
医生告诉我们,能活下来,但是烧得很严重。
人不死,能救过来,就好办了。
我让主任带着一个人守在这儿,跟
家属做工作。
我回火葬场,队长带着人来了,训斥我一顿之后,问情况,小白也在场,这绝对是一个意外。
队长听完了,也有点慒,这人死后还能活吗?
“在这儿没有遇到过,可是我到是听说过,人死了七天,还活了,到底怎么回事,在医学上也没有解释,只能说是一个奇怪,我记得我小时候,我们家邻居的老王,都埋了,还从棺材里钻出来,回家了,他到是活了,他把老妈给吓死了。”
小白说着,我现在无话可说。
“这事你搞明白,随时汇报,家属提什么要求,就答应,尽量把事情压小了,我们是烧死人的,这回到是烧上火人了。”
队长也是有点紧张,然后就离开了,这绝对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我给刘守贵打了电话,他一听,半天才说。
“在医学上来讲,算是奇迹,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
是发生了,这就是阴阳两世中的很多奇怪的事情,也算是阴学里的了。”
他跟我提到阴学,这个我听说过,但是我到底还是不明白,什么是阴学。
家属来了,提出来要求,医院费和以后的费用,一百二十万,这个有点高了,如果说起来,这个人确实是死了,有死亡证明,我们看到了证明就烧了,出现这样的事情,也是意外,我们并没有责任,一百二十万不可能赔,队长也不会同意。
我跟家属说了我的想法,家属就开始闹了,不讲理了,他们也知道,讲理也讲不出来,死人就闹,受伤就闹,这是中国老百姓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往往效果都不错。
我马上汇报给队长,队长说。
“不可能,一百二十万,就这事,我们并没有错,让他们起诉。”
“只是这事……”
“小柯,这事不怪你,有事我担着。”
家属起诉了,还上了报纸,这下可到是好,没当两天的场长不出名了。
我不去化妆室了,李小欢跟着另一位师傅学。
家属天天就在门口
闹,一闹就是一天,已经四五天了,医院那边的那个人活过来了,但是手术的费用已经到了四十多万了,后期的费用加一起,估计也得百万,一个普通的家庭根本就不可能承担得起。
我和队长说了这事。
“这样,家属写一个不是我们错的证明,在报纸上给报道,我们出于人道,可能拿出五十万来,多一分也不行。”
我跟家属谈了,家属不同意,那就没有办法了,起诉。
我成了被告,坐在被告席上,我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坐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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