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游戏的剧情发展,翠荷真的落水了,而且落得很彻底.......

这晚的暴雨让后院的池塘决了堤,水位线直接突破岸边,把两旁的荷花全都给淹没了,翠荷就是在这个极端的时候“跌入”池塘之中的,据后来的目击者说,她挣扎着向岸边伸出手,可一个水花拍过来砸在了她的头上,暗流里的漩涡裹挟着将她带去了下流方向的焕彩河。

除此之外,落水还见证了她是个倔强又坚韧不拔之人,因为就在危在旦夕之时,嘴里还是咒骂不断,一连飘出来了至少十几个“婊子,骚狐狸”,估摸着这一辈子的脏话都爆发在了这个时刻,甚至都没有听见她呼救......

绝不能是一场意外,安曼当然知道是谁干的!正如甄嬛传中的名言,由着她今天拉一个下水,明天就还会有一个跟着遭殃,所以必须回击对手。

暴急的脾气让安曼根本不能等到天亮,当即就要去乔云儿那里撕逼,清缘拉着她的袖子劝她最好冷静一下,不是怕那个骚狐狸,而是这个节骨眼儿冲过去,八九不离十就要中了敌人的下怀。

安曼不听,她怎么可能听,她认定要干的事情谁也拦不住。

屋门被一脚踹开的时候,门框上垂下来的铜铃也跟着叮咚乱响了一阵,这暗戳戳的东西都挂了出来,看样子是要摊牌了!

乔云儿在灯下正手绣着一块丝帕,表情安稳又平静,即便是安曼已经踹烂了那块门板,她依旧人淡如菊的保持着风度,手中的细针丝线一点都没有乱。

“不是我,你今天是杀是刮总得有个证据。”

安曼想尽了一切可能,扭打撕扯或者乱成一锅粥的相互揪头发,却唯独没能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淡定且“坦诚”......

“你若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乔家虽受胞弟牵连落寞,但我也绝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软柿子。”

草草两句话直接将安曼怼成了哑巴,明明就是她干的,却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的说瞎话!她愤怒地恨不得挥拳砸断她的鼻梁骨,要不是清缘使劲按住她的胳膊,可真不知会发生怎样的血腥场面。

“冷静。”

小声地提醒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围过来看热闹的家厮女婢群已如泉水一般,也不知道怎么就聚集成了密不透风的人墙,各个探着脑袋朝里巴望。

乔云儿见如此势头也没浪费,两眼眨巴眨巴娇滴滴的落了泪,又拉了安曼的手痛哭流涕的解释着自己的冤枉,最后干脆豁出脸一跪到底,哭腔的喊着,“你要是不信我,我就不起来了。”

这等拙劣的演技在安曼看来简直可笑,可其功效却威猛无比,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无一例外,全是议论着安曼的悲伤让她丧失了理智。

呵呵的冷笑,她甩开了乔云儿的手掌,然后啪的一声,到底还是给了她一个巴掌,“那你就跪着吧!”

周围一连串的倒吸凉气,仿佛都在震惊于安曼的冲动与暴力,可无人敢在这个时候多言,甚至在她离开的时候还主动的让出了一条路......

雨还在下,空中的惊雷劈下来一道,好像天空中坠落的火剑插入人间的土地,吓得众人惊呼连连,风吹的铜铃还在作响,安曼突然定住了脚步,转身将袖口里的另一串掏出来扔去了地上,“你这么想要,就算我赏给你了。”

这一夜过的太不踏实,派出去打捞赵驰的人还没信儿,清晨又赶紧随着一拨人去寻找翠荷的下落,结果日头高照也没看见哪怕是半个影子,她宽慰自己没有结果便是当下最好的结果。

系统在她焦头烂额的时候悄咪咪的给了颗定心丸,那就是如果她能在规定时间内通关,便可以兑换一张还魂卡,这无疑是给她走了个后门,游戏总算还有点良心。

稍作休息,又着手于金老弟的死亡案件之中,安曼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好比一只八面玲珑的陀螺,转个不停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吉来酒馆里,刘三在酒馆里揣着手正与人吹牛逼呢,见安曼风风火火的来了赶紧谄媚的迎上去,心想着今日怎么得个空子在她屁股上摸一把占些便宜,结果那突如其来的“美事”就一下砸在了他的头上......

在他看来,安曼的举动有些“亲密”,竟然径直过来拉起了他的胳膊,揪扯就往外走,大有一种无比熟悉的亲昵感,由此是不是可以证明了她不讨厌自己,然后约等于她喜欢自己?

这突如其来的意淫很是美妙,有种飘飘欲仙的振奋,可就是还来不及飘上那么一会儿,又被火辣辣的一巴掌给拍醒了。

“走不走?!”安曼直瞪着双眼好似大门上贴的门神,抬手直愣愣的照着他两腮一连抽了十几个大嘴巴,咆哮道,“你还给我耍起脾气了,我让你耍!走不走!”

刘三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迷迷瞪瞪的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一连串的嘴巴子更是让脑瓜子晕上一层楼,一嘴的歪牙也不怎么隔着舌头了,丝丝的血腥气立刻充满了口腔,又捂着脸带着哭腔的求饶道,“我不想了,我真的再也不想了,行吗?”

其实到底要走哪儿去,刘三也搞不清楚,但又因惧怕这位姑奶奶的威力,也就只能认头的跟着她屁股后边转,等到了一处院子的门前,又跟着她有门不走爬上了墙头,心中委屈难免就抱怨了几句,“这和做贼有什么区别?”

他说完就后悔,赶紧抱头蜷成一团,不过这回那位姑奶奶到是没有动手,“嘘”的一声之后,又按着他的脖子缩在了角落里,刘三不明此举的意义何在,也没来得及问出口,便看见一个矮子走到了院子的中央。

那矮子不是别人,正是能说会道一嘴歪理的赵萧萧,他背着双手在院中央看太阳,任凭阳光刺灼着他的双眼,也要铮铮的迎上去,可是他哪里是太阳的对手,不一会儿就流了眼泪,屋里跑出来的女婢递给他一条毛巾,他轻敷在眼皮上又哀叹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安曼扭头朝着刘三使了个眼色,又问他可曾见过此人?

刘三将糊着眼屎的眼角揉开,先是点头又是摇头,疑狐的回道,“看模样不像,可要这高矮胖瘦又难找出第二个是真的。”

这让安曼再次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小声默念道着,等着瞧吧,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有你露馅儿的那天!

可耳尖的刘三听去却不以为然,反还讥讽她一通,等吧你就,看你还等多久,真等到那天,估计早就和矮子结婚圆了房了,一窝崽子都能打酱油了。

安曼听了虽有怒气,可鉴于眼下的隐蔽条件并不是完美,随时有被抓包的风险,还是将脾气压了下去没有动粗。

*

回到府上的时候已经是午后,恰逢大米带回来了外面的坏消息,那就是折腾至此,出去寻人的打捞的两只小分队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

安曼两眼一黑脑瓜子嗡嗡的,止不住的乱想,倒茶的时候烫了手,然后又在喝茶的时候烫了舌头,为了让自己赶快踏实下来,她又将赵驰临走前留下的小本子翻了出来,强迫自己投入到学习之中......。

一串串的蝌蚪文绝对是催眠镇定的好药,令人费解又可以分心消磨焦躁感,她是真的用心阅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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