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燥热!

丹田之中一股邪火升起,公孙止不是什么单纯的人,马上意识到刚才女儿服侍他喝下的水不对!

可静下心来一想,应该不至于。

女儿给他下药干嘛?

他现在废人一个,全靠女儿认了那个王路做师父,才能留下一条性命。

要不然他直接就死在鳄鱼潭下面了。

想到这里,他偏头看了一眼另外一张床上的裘千尺。

“这个死女人为什么还能活下来!你怎么不死在下面呢!”

即便他招惹上王路跟裘千尺没有任何关系,但他心里还是这么想道。

可心里如此作想,目光刚刚落在裘千尺身上的时候,公孙止发现了更大的不对劲!

怎么感觉……

眼前的裘千尺,秃顶的额头迅速被乌黑的刘海覆盖,眼睛也没有在鳄鱼潭下积年累月熬出来的阴鸷。

皮肤恢复了十几年前的白皙,吹弹可破。

那个时候的裘千尺,虽然称不上天香国色,但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

回来了,都回来了!

公孙止眼中此时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哪怕窗户被捅破了一个小洞都没发现。

他径直下床,朝着裘千尺走去。

裘千尺并未睡着,她此时心中五味杂陈。

本以为这辈子都没希望出鳄鱼潭了,没想到却阴差阳错被救了出来,还跟自己的女儿见了面。

可那个王路实在是太可恶了,吸走了她的所有内力不说,还逼迫自己女儿认她当师父。

她恨不得杀了王路,为自己的女儿撑腰。

可她现在只是一个废人,就算是王路站着不动,她都没办法给王路一巴掌。

当然,她睡不着觉不只是因为王路,还有公孙止。

一想到公孙止,裘千尺对王路就再恨上一分。

既然已经动手了,干嘛不直接杀了公孙止?!

如果那样的话,不管王路做什么她都没意见。

正在这时,她听到耳边传来了沙沙声。

什么东西?

裘千尺立刻转头看去,只见公孙止正眼睛发直的向她走来。

“公孙止!你要干什么?想杀了我吗?来啊!”

裘千尺不怕死,更不会怕公孙止。

但公孙止没有打她,也没有如她想象中那样掐她脖子。

而是俯下身体亲了她额头一下。

邪门儿!

太邪门了!

“公孙止!你搞什么鬼!”

裘千尺冷冷的盯着公孙止。

但公孙止此时已经鬼迷心窍……换句话说,药劲儿上来了。

真挚的盯着裘千尺说道:“尺儿,你还是这么漂亮……”

“哈哈哈,漂亮?公孙止你疯了?”

“不,我没疯,你长什么样你不清楚吗?你天生就是美人。”

裘千尺愣了愣说道:“呵呵,你果然是疯了!”

“就当我疯了吧!尺儿,我错了,我当年真不该那么对你,自你以后我就没找到任何一个比你还好的女人了。”

裘千尺眼中只有厌恶,哪怕公孙止说的再好听,能有当年好听?

可是公孙止这个老王八蛋竟然不只是说,他还开始上手了。

“公孙止!我现在不想……”

“尺儿,你别说话,让我好好表达我的歉意,你一定要原谅我……”

屋外,王路收回目光,他害怕自己长针眼。

公孙绿萼同样在偷窥,见王路起身,马上问道:“师父,这样真的可以吗?”

王路点点头,严肃的说道:“听师父的,准没错!”

说完,王路轻飘飘的离开了。

公孙绿萼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干嘛,犹豫片刻后,听到里面那些奇怪的动静,顿时一溜烟似的追着王路去了。

翌日,一声惨叫声凄厉的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

公孙绿萼为了方便照顾爹娘,就住在不远处的房子。

听到叫声的瞬间,公孙绿萼只来得及往身上披了一个外裙,便提剑冲向了爹娘所在。

到了门前,公孙绿萼发现公孙止正跌跌撞撞的往屋子外面爬。

一边爬一边还在穿衣服。

“爹?你怎么了?”

公孙绿萼马上去扶起公孙止,心里担忧不已,这跟师父说的不太一样。

公孙止被扶着站起来后,说道:“昨晚……昨晚……我……她……啊!”

公孙绿萼好在知道昨晚会发生什么,不然就公孙止这种描述方式,她能听懂就是怪事了。

公孙绿萼帮着公孙止顺气,并有些心虚的说道:“爹,你别着急,先不要说话。”

在公孙绿萼的帮助下,公孙止终于冷静了一些。

公孙绿萼看公孙止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终于试探着问道:“你跟我娘相处的怎么样?”

“别问!”

公孙止面色难看的回头望了一眼,随后迅速回头。

“也别说。”

公孙绿萼困惑地问道:“说什么?爹你现在说的我都听不懂。”

“什么也别说,反正以后别跟人说我,就

当……就当你没有我这个爹!”

公孙止说完,抓着衣服往身上胡乱一套,说道:“就当是爹求你,让爹走吧,反正爹现在什么也不想要了,哪怕以后去街上要饭都可以。”

公孙绿萼费尽口舌,也无法劝动公孙止想要离开绝情谷的冲动。

最后还是直接一掌拍晕公孙止送进屋里,这才让院子消停下来。

公孙止闹出这么大动静,裘千尺自然也醒了。

公孙绿萼让下人来帮裘千尺穿好衣服,裘千尺任由他们给自己穿上衣服,之后便让公孙绿萼喝退下人。

下人们走后,裘千尺冷笑道:“是王路教你这么做的吧?”

公孙绿萼顿时脸颊涨红,无地自容。

但出于对师父的维护,她好歹说了一声:“师父也是想帮我,让你们重归于好。”

“哼!”

裘千尺不屑的说道:“痴心妄想,就凭你爹做的那些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不过……”

裘千尺话头一转,嘿嘿笑道:“能看到那老王八蛋那么崩溃,我这心情倒也不错。”

公孙绿萼总算感到一丝慰藉,至少她做的这件事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跟裘千尺说了会儿话,公孙绿萼来到厅内,王路正在指点陆无双练习玉女剑法,完颜萍也站在院子里练剑,只有程英跟王路坐在一起喝茶。

从辈分上讲,程英是黄老邪的徒弟,郭靖是黄老邪的女婿,王路管郭靖叫师兄,他们确实是一个辈分的。

所以江湖上有时候真的就是各论各的。

不然陆无双是程英表妹,她又是王路的徒弟,难不成能说王路跟黄老邪同辈,比郭靖大一辈吗?

程英为人温和,在王路面前不卑不亢,只是这会儿不停地偷看王路侧脸,好像是故意在报复王路昨天揭掉她面具的仇似的。

此时公孙绿萼走来,她马上收回目光起身相迎。

“绿萼姑娘来了,请坐,我正说要去找你呢。”

公孙绿萼闻言有些好奇道:“您找我有事吗?”

“我准备去找我师父,所以想当面和你拜别。”

其实程英也没有那么着急去找黄老邪,只是她觉得表妹已经脱离魔爪,现在成了那位传说中的古墓派掌门龙姑娘的徒弟,她再待下去也没意思。

公孙绿萼果然出口挽留,只是还没等程英解释什么,王路就开口道:“好了,人家要走就走,你别多嘴,知不知道程姑娘的师父是谁啊?”

“不知道。”公孙略摇摇头。

“外号东邪的黄老邪啊,所以人家要去找师父学武功,你拦着干嘛呢?”

公孙绿萼顿时好像真的犯错了一般,向程英道歉。

程英无奈,安抚公孙绿萼的空余中,还飞了王路一记白眼。

因为在昨天下午她找周伯通无果后,王路提起过一个话茬儿。

“你跟着黄老邪到处跑也不是个事儿,要不然你改换门庭来我这儿吧?全真古墓任你挑!”

程英自然是客客气气的拒绝了,但这会儿王路说话的时候,明显是在阴阳怪气。

等确定了要走的事儿之后,程英也没有耽误,直接背起了行囊,准备走人。

而王路则挥手道:“无双,先别练了,跟你表姐说话儿话。”

陆无双早就坚持不住了,顿时脸上一喜,收剑入鞘,跑向程英。

“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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