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

公诉人站起来,陈述张婉怡被害的案情,宣读公诉书。

而后,上了铐子的贺凤英作为证人上台,作证并接受质询,与犯罪嫌疑人对质。

“其实被魏家三兄弟强暴之后,张婉怡是一心寻死的,但我劝她好死不如赖活,她才放弃自杀,但没想到,她被囚禁了,活得生不如死,最后还是被杀了。”

“凶器是什么?”

“榔头、铁锨和砖头!”

“杀人案案发在什么时候?”

“1972年2月17日傍晚时分。”

“最开始是哪个犯罪嫌疑人动手的?”

“当时已经囚禁张婉怡七天了,那天,家里人都去蹿亲戚拜年了,就剩我一个人在家。我给张婉怡送窝头吃,她说手上的绳子绑得太紧,勒得手腕溃脓发炎了,疼得厉害,求我帮她松松,我松了一些,她一头撞倒我,我没想到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跟头牛似的,撞得我好几分钟才喘过气,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脚上的绳子,往门外跑。”

“可还没出院子门,正好碰到魏山虎回家。魏山虎拎起墙边的榔头敲了她的脑袋,敲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大窟窿,鲜血呼呼地往外冒。”

“此时,张婉怡死亡没?有没有求饶?犯罪嫌疑人如何反应?”

“张婉怡倒在地上,此时并还没有死,意识很清醒,一直求饶,但魏山虎不听,扬言她不老实,就要杀了她。见魏国梁也回来了,她又哭着求魏国梁放了她,并保证绝对不去告状,还答应嫁给魏山豹。但魏国梁当时喝了酒,很生气,就拎起铁锨朝着她的脑袋一连拍了几十下!”

“此时,张婉怡死亡没有?”

“没死,还有气,但说不会出话了,就会哆嗦,五官已经分辨不出来了,血肉模糊的……”

“还有其他犯罪嫌疑人对受害者实施了犯罪行为吗?”

“有!魏山虎担心两个兄弟嘴不把门,让他们也动手!魏山豹用榔头敲断了她的腿骨,魏山野用砖头砸她胸口,时间太久了,我记不起几下了,再说当时我都吓死了。而后,张婉怡就闭眼了……”

公诉人抛出一个个问题,贺凤英一一作答。

张婉怡被杀的残酷细节,如抽丝剥茧般,一点点地呈现在所有人眼前,刺激着所有人脆弱的神经!

“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死的时候,才24岁啊!”宋芝兰泣不成声,哭得差点昏厥过去。

“宋阿姨,您节哀,多保重身体!我想婉怡大姐也不希望看到您这么难过!”

林正军扶住她的胳膊,安慰道:“您放心,这些恶魔一定会受到正义的审判,婉怡若是泉下有知,也会瞑目的!”

“嗯!谢谢你正军同志,要不是你,我女儿死得不明不白,还要蒙受敌特分子的冤屈!”宋芝兰竭力稳住情绪。

台下,台下的群众纷纷挥舞手臂,高声怒吼:

“杀了他们!”

“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法官高声要求现场安静!

公诉人追问贺凤英为什么不报警。

贺凤英说了自己因为俄文信被对方胁迫的实情,并有检举立功情节,请求法官宽大处理。

法官表示会在量刑时充分考虑。

紧接着,又审理了魏国梁贪墨集体资产、受贿一案。

这个案子由何健出庭作证,魏国梁的心理防线早就崩溃了,对所有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紧接着,林正军出庭作证魏山野强暴知青未遂,吴满屯、张富贵持枪伤害、绑架案。

这两个案件本质是一个案件,因此并案处理。

当看到林正军出现在台上。

“林正军,你不得好死!”

“老子杀了你!”

魏国梁父子四个,都好像恶狼般愤怒地嘶吼起来,挣脱法警的控制,就要向林正军冲来。

魏家父子真是恨死了林正军!

他们现在搞清楚了,魏家搞得家破人亡,一切都是因为林正军这个地主后代从中作梗。

他们后悔不已!

当年搞运动的时候,为什么不狠辣毒绝一点,直接把林正军活活弄死!

如果林正军死了,他们还可以作威作福,还可以过好日子!

而且,他们此刻已经知道大概率是死刑了,所以根本无所顾忌,恨不得扑上去把林正军活活咬死!

只是,他们这番垂死挣扎,并没有可能伤害到林正军,只会迎来社会主义的无情铁拳!

“老实点!”

大喝声中,法警们抡起步枪枪托,朝着他们的脸面狠狠地砸了过去,瞬间砸得他们鼻血长流牙齿脱落。

林正军轻蔑地瞥了魏家众人一眼。

我就喜欢你们恨我但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要知道,前世林正军哪怕发达后,扳倒魏家,也可以用旷日持久来形容。

毕竟那时候魏家已经做大,触角伸到市里,人脉四通八达,形成了一个利益关系网。

前世,林正军看着魏家作威作福,那叫一个憋屈啊。

而今,风水轮流转!

魏家都成了阶下囚,而自己站在证人席上,每一句证言都

是射向他们的子弹,轮到他们憋屈了!

“下面请证人林正军向法庭陈述案情经过!”

随着法官威严的声音响起。

林正军不疾不徐地开口道:“各位检察官、法官,我叫林正军,是河湾大队一名普通的社员,也是本案的当事人、被害人和证人!”

“我和魏山野是一个村子的,此前,我做麻糖赚了钱,引起他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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