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纹了身?纹的是个什么?”
似乎是不满于对方转移话题的反应,楚渭抿唇不语。他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毛,突然就放开了手,裤腰在松紧的作用下啪一声弹了回去。
“我也不太清楚,图腾吧?”他五指微收,动作暧昧地抚摸过裤沿上端未被遮掩的一小片图案,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口吻商量道,“想看就靠过来点,自己扒开看,嗯?”
什么语气?闹情绪了?这小子不会是故意玩他呢吧?
文天成听着他轻浮的语调突然也来了气,起身白他一眼:“你是不是就想让我帮你脱短裤?想就好好说话。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怎么?长本事了?跟你爸还谈起条件了?我平时都怎么教育你的?”
狐假虎威。
文天成在心里向他爹诚恳道歉,想着我今天只是帮您教训下儿子,看在我照顾他的份上,可千万别怪罪我。
楚渭被训斥了一通,刚才还嚣张不羁的气焰瞬时就偃旗息鼓了。他站在浴池中央呆立了半天,最后干脆就抽抽嗒嗒地噎了起来。
“对……对不起,爸爸。我、我错了。”他边哽边打嗝,“可我真的,脱……脱不下来。”
文天成被他压抑的抽泣搅得心神不宁,非跟那点自尊过意不去似的,杵在原地挠着头发直跺脚。
“算了算了,快点过来站好,我帮你脱。”好半天的心理建设,他终于认命地勾手招徕了楚渭,半蹲着拉开他裤沿,以最豪放的姿势扯了下来,“脚。”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只对刺青好奇而对那雄伟的男性象征不屑一顾,于是便更加拼命地往胯骨处仔细琢磨起来。
那是幅很精细的画作,一张开口朝上的弯弓直切入境。像是环绕了橄榄枝的圣环,弓身也由深浅不一的细长羽毛簇拥起来,乍一看简直与高展的双翼别无二致。而弓靶之上,一只弯着锋锐钩爪的海雕正收声敛息地侧身栖停着。它喙尖如钻,翼羽油亮如浇漆,眼眸慑人而威严,君主一般伫立而俯睨着,一切细节都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你这纹得真不错,够逼真啊。”文天成一手帮他提着已经褪到腿弯的内裤,另一手就不由自主地轻抚了上去,“特别是这只鹰,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顷刻间,一道道凌厉线条在他的触碰下倏然泛起光彩,而那海雕的眼珠也在眼眶里猝然滚了一圈,就连趾爪都似有似无地勾得更紧了些。
但一切都转瞬即逝,下一秒便全部恢复如初了,仿若戏耍了他的立体画。
错觉?不是错觉?
文天成诧异地倒抽一口凉气,深信自己没有眼花,于是下一刻便魔怔般凑上了脸去,指尖刮着雕身就跟它大眼瞪起小眼来。
可就在他即将决出胜负时,那片肌群却终于绷不住似的抖了抖。那只海雕在他视野里猛地一放大,他也同时被逼得向后缩起了脑袋。
一只手忽然摩挲着托住了他的下颌,略微粗糙的拇指在他湿润的唇峰间来来回回地逡巡着按压了好几次。
“爸爸,”那道声音喑哑得仿佛和了沙砾,“好色。”
文天成一惊,神游天外的五感终于重新捕获。
面颊上细小的汗毛快速感知到了脸旁隐秘的热量,他连头都不敢动,只以墨黑眼珠缓缓斜瞟了过去。
看不见顶端,但那叫做阴茎的物什毫无疑问已经支棱了起来,柱身上的青筋正隐隐跳动着,一切都是脱离了掌控的模样。
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土崩瓦解了。
文天成说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但一刹那,小助理那句“只喜欢男人”和“万一呢”开始轮番在他脑子里交错轰炸起来。
但有没有搞错,他现在的身份是他爸啊?
虽然之前的举动就很亲近了,但这是不是也太过激背德了点?
难道他……
“爸爸,爸爸?”突然,声调变了,旖旎的氛围被呜咽所取代,“爸爸,你快起来吧,我、我现在有点不对劲,我好难受。”
楚渭一屁股跌坐在台阶上,慌乱指起足以引以为傲的下体:“它、它为什么翘起来了呀?我是不是得病了?是不是要死了?我还能活多久?”他疯狂地揪起头发,眼泪也一刻不停从两颊纷纷滚落,“爸,我还没好好孝敬你,怎么就……”
文天成愣怔地看着他嚎啕大哭,一时间又真假难辨。
“那个……楚渭,楚渭啊,你先别哭,先听我说。”他心绪烦乱地一低头,蹲在原地伸出手,“你没病,这是正常现象,说明你长大了,是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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