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戴我上次送你的项链?”

闻之言刚冲完澡,每日规律的晨跑完总让他精神百倍。

温妤在梳妆房里化妆,

她皮肤水嫩,五官小巧精致,但因为总是喜欢熬夜写剧本,那双魅人的眼睛下面有些乌青。

而化妆正好可以遮住这些瑕疵。

闻之言看着她脖颈上的项链,不知怎的,总是不自觉想到日记里的那段话:

‘周序送了我一条项链‘

’我要好好珍惜.‘

是现在她脖子上那条吗?

漆黑的眸子里就快要生起火焰,却在温妤扭头看向自己的那一刻全都恢复平静。

“太贵重了。”

闻之言送过温妤的首饰不少,它们都价值不菲,好看是好看,但是平常的出行戴着出去,磕着碰着被偷了,温妤觉着自己心都会滴血。

现在脖子上那条就刚刚好,不会很廉价,而且还很好搭配。

项链是有一年生日,全远送的。

当时那家伙还说生日礼物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来着。

“换香水了?”

温妤很少喷香水,她买的香水香型都是淡淡的,而且钟情于同一款香水。

今天卧室里的香水味,很显然和以往的不同。

闻之言睨着眼,看着那梳妆台上醒目的香水瓶。

玻璃的材质,镜子边缘的灯光,照映在瓶子底部那凹凸的痕迹上。

‘Toutaussidouxquetoietmoi.’

就像我和你一般甜蜜.

“周序从国外带回来给我的,我觉得还挺好闻的。”温妤如实说着。

有时候换个香水,心情也能不一样。

“嗯。”闻之言敛眉,径直往梳妆间里走,拉开木质的柜子,从一堆整齐划一不同款式的领带里抽出一条。

——

温妤此行,是为了去机场迎接从南城回来的全远。

“说吧,待会儿你们打算在哪儿请我吃饭。”

开车的是岑爽,温妤坐在副驾驶座上。

“做梦吧。”岑爽略显嫌弃地说道。

三人高中的时候就交好,交谈的时候常常带着些玩笑话。

“我听说京城新开了家人均四位数的餐厅,要不你俩请我去那儿?”

车厢里一时没人说话,

沉默是应对全远犯贱最好的办法。

“没意思。”

落寞的全少爷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缩在后座的座椅上。

“小鱼,你和你家那位,怎么样了?”

岑爽和全远都知道温妤结婚的事情,但都按照她的意思,对其他熟人进行了保密。

“还行吧。”温妤一边回答一边在回手机上的消息。

谈不上甜蜜,但至少婚姻和睦。

“那周序…”

岑爽忍不住偷看了下温妤的反应,

别人不知道,但岑爽对温妤和周序的事情还是有些知情的。

当初若不是周序出国,后来温妤也不会那么快答应这场婚事。

“朋友而已。”

温妤关上手机,抬眼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美好的风景总是短暂的,人生就像是一辆列车,每到不同的阶段就会路过不一样的风景。

那些美好的,糟糕的,都会过去的。

“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周序回来了?”

全远几个月前被家里派去南城的分公司做事,前段时间的同学聚会他都没能及时回来参加。

虽然三个人高中的时候号称闺蜜三人组,但有些女孩的小心思,全远感受不到,也理解不了。

就比如温妤对周序。

“等着吃你的饭吧。”岑爽皱眉,这家伙怎么老是打断别人说话。

“关心一下同学嘛。”全远来了劲,身子往前靠扒住前面的两个靠椅。

聚会的饭店就选在高中的附近,一家从前假期的时候三个人常去的大排档。

“最近生意怎么这么冷清?”

“你不知道啊,这一片要拆了,学校也快搬了。”

温妤拉开椅子的手一顿。

环视大排档一周,它似乎什么也没变。

一样的餐桌,一样的装修,连老板也没变过。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皱纹,从前乌黑的短发有变的白色居多。

“还是以前的老样子?”

老板认识他们,也知道他们每次来聚会要点的套餐是什么。

“对,再拿三瓶可乐!”

老板笑着去冰柜拿饮料。

“真要拆啊?”

前几年就传出来消息说老城区这一片要拆迁,但一直没有动静,以至于大家都以为消息有误。直到去年政府正式发了文件通知。

“是啊,唉,学校要拆了,还是挺舍不得的。”

要拆去的只是一栋栋建筑,但随之流走的,是不舍的匆匆校园记忆。

“要不咱三一会儿吃完饭去看看?还能找点校园回忆。”全远提议道。

这小子话多,到哪里都不会让场子冷下来。

温妤有注意到,每次他出什么主意等待别人反应的时候,总是会默默看向岑爽。

那快溢出来的爱意啊,谁都能看出来,只可惜当局者迷。

“门口不是还有保安大爷守着嘛,怎么进去?”

全远笑着看着温妤和岑爽,不说话。

但两人都知道,这人又有鬼点子了。

“上菜咯!”

热腾腾的香锅被端上桌,香气四溢。

“来吧,为我们的青葱校园,干一杯!”

饮料瓶碰撞,里面的可乐液体还在冒气。

全远是个鬼点子很多的人,也常常因为那些鬼点子吃了不少罪。

高中的时候,全远为了等岑爽一起进入校园,就在岑爽每次必定会经过的路口等她。

可偏偏有一次,不知怎的,全远等到校门都快关上,岑爽也没出现。

全远打她的电话没人接,就连温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就急忙地跑去岑爽家,敲了好久的门,开门的是照顾岑爽的保姆。

她说岑爽一早就去上学了。

可全远明明没等到她。

于是又火急火燎地跑回去,这个时候再进学校必然会被记处分。

于是全远看上了后门旁边的围栏。

那个围栏不高,全远之需要扒着一跃,准能越过去,然后再从小花园溜进教学楼,刚好能在第二节课上课前到达教室。

他趁着保安大爷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就进行了自己的计划。

只不过只差最后临门一脚,却被反应过来的保安大爷揪了下去。

他被带到教室里当众检讨,看到岑爽安然无恙坐在教室里时,全远什么也不怕了。

他拿着自己的检讨,上面写的字龙飞凤舞,歪歪扭扭的。

温妤和岑爽坐在下面,看着熟人正经的样子就忍不住笑。憋笑的样子感染到全远,他站在台上也开始忍不住笑。

后来才知道,岑爽那天起的迟,出门走到一半打了车,这才没能遇上全远。

但全远不计较,念完检讨书就又屁颠屁颠去找岑爽和温妤。

“你确定这样能行吗?”

温妤看着已经一只脚踩上围栏的全远。

“放心,七年前我被抓到了,这次保证不会!”全远信誓旦旦地说道。

他一身正装,在没人看见的时候打算以这样的方式进入校园,有些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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