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这明摆着要跟她划清界限,不愿意扯上关系呢。

先前薛夫人还一个劲的想跟她攀关系,这么快就变卦了?就因为方才她说那爹娘早死的短命鬼宋承稷的那几句?

“老夫人这是何意啊?”王氏还不肯死心。

“侯夫人,我们陈州是小地方,哪家哪户有个风吹草动的,很快就能传的人尽皆知。不比上京城的世家大族,都是关起门来干自己的事,我们,怕人言可畏。”

侯夫人先前一意孤行险些因此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暂且不说,人嘛,都有关心则乱的时候,是可以理解的。

但人家救了他的孩子,事后她也没有对救了她孩子命的人道一句谢,就像是理所当然的。

这就让人看不上了。

薛老夫人这话说的隐晦,生怕她听不懂,顿了顿,又说道——

“宋公子这个年纪,或许有些不服管教,但观他人品还是贵重的,侯夫人若是有什么话,不妨一家人关起门来好好说。”

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大吼大叫的,只怕有失风度。

“……”王氏的脸当即沉了下去。

看不出来这老太婆还是个正义之士,愿意替那个没爹没娘的短命鬼出头呢。

可那又如何呢?侯府始终是侯府,宋承稷还能一辈子住在陈州不成?

有本事他就别回去了。

“我们家那侄儿打小就是个刺头儿,让他往东偏要往西,倒是为难薛老夫人善心,能看出来他是个可教之才。”

“这些话我都记下了,若有一天我们家那侄儿能成才,我定是要让他携重礼上门来感谢薛老夫人的。”

“不过,陈州好山好水,人杰地灵,说不定比上京城侯府的风水更适合他改邪归正。”

王氏说话夹枪带棒,极其刻薄。

姜沉鱼远远看着,都替那位侯夫人捏把汗。

要不是看在她的客人的面上,薛老夫人只怕早就下逐客令了。

她再贵重的身份,那也是在别人家里做客,做客起码要有个客人该有的样子。

先是对同为薛家客人的宋承稷和沈明哲大吼大叫,还险些动手,人家救了她的孩子,事后也没有半分表示。

薛老夫人是好心提点那位侯夫人王氏,她却是一点情都不领的。

不但不领情,还出言讽刺。

老夫人好歹是长辈,也没有任何失仪之处,她便是觉得老夫人的话不中听,也不该如此。

一个侯府的夫人,只有做派打扮贵重,人品却是不佳。

这下,姜沉鱼更觉得前世宋承稷欺辱叔母的事情大有蹊跷了。

“那位夫人真过分,怎么能对寿星这讲话?但凡有些家教的人都做不出来这种事,我看她那身打扮很是贵气,怎么越富贵的人越没有礼数?”半夏也看不下去了。

“是这样的。有些人站得太高,就忘了自己也不过是借了势。”

薛老夫人眸子淡淡一阖,再睁开时已毫无波澜。

“三娘,好生招呼客人。”薛老夫人对薛夫人吩咐道,说完,便带着身边的妈妈和丫鬟先行离开了。

姜沉鱼也明白薛老夫人的态度。

薛老夫人这么做是做给王氏看的,也是做给沈明哲看的。

大夫虽然不如侯夫人的身份贵重,但只要是人,吃五谷杂粮,就会有生病的时候。

没有人愿意得罪大夫。

何况,是一位医术如此高明,且能在关键时刻救命的大夫。

他们家没想去上京城大富大贵,所以上京城的一个靖安侯夫人对他们构不成威胁。

但一个神医,那可是无限的可能。

想到前世薛太守举荐神医入京的事,姜沉鱼心中不免一沉。

“丫头,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知道我老太婆找你?”

出神的片刻,薛老夫人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姜沉鱼愣了愣,“老,老夫人寻我有事?”

“自然是你那幅画呀,那么好的东西你也肯送出手。”薛老夫人笑着打量她,满眼的惊叹,“丫头,你可知你送给老身的画是什么呀?”

“知道的,那画是小鱼儿亲手挑的,临摹的盛唐《松鹤延年》,不是真迹。只能作个消遣,还请老夫人不要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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