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马车开始行进,两人在车上沉默不语,顾桑宁手拄着下巴看向窗外,思索着一会要做的事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日自己在市集购入的那些布料和针线因该依旧被云钦放到了屋中。

时候还早,自己又不想回侯府,索性去时锦铺整理一下,自己的第一单也完成了,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单子。

“宁......顾小姐。”

“嗯?”

傅景晔率先打破了沉默,顾桑宁放下手,转头看向傅景晔,等待他的下文,但对方却又支支吾吾了起来,过了许久终于开口。

“侯府,经济困难吗?”

“什么?”这是什么问题?

顾桑宁歪头,似乎有些不理解傅景晔的问题,不,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我看顾小姐一个人经营那家衣铺......”

傅景晔是真的很好奇,即使是庶女,再怎么说也是侯府的小姐,顾侯爷的俸禄可不低,侯府也有些别的生意,在钱方面绝对不会差才对。

但为什么宁儿要自己开一家衣铺呢?起初,傅景晔以为这只是她的兴趣,但从云钦给自己的报告里听起来,宁儿是确确实实在经营这家老店。

“啊,那个啊。”

顾桑宁抬头,思索了一番,即使自己不告诉傅景晔这个故事,顾桑宁想象傅景晔也不会追问,

但这件事告诉他也没什么事吧,他已经知道自己和衣铺的关系了,自己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藏着。

况且就算自己不说,凭摄政王府的情报,他知道也只是时间问题,但......

“不是什么值得王爷关心的故事。”

顾桑宁没有说,做起来比想象中要难,要告诉他多少呢?是原主的悲惨过去,但说实话,自己对此感触并不深,自己只是想改变死亡的结局而已。

自己穿书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反正傅景晔也是自己计划里需要摆脱的一环。

没什么可说的。

自己的问题被拒绝回答了,傅景晔小声的应了一声,为了防止他多想,顾桑宁下好心的补充了一句。

“那店确实是我在经营,只是对做衣服很感兴趣罢了。”

“一个人吗?”

“嗯,现在刚是起步阶段,客人不多,一个人可以。”那以后该怎么办?

发现傅景晔看向自己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心疼,顾桑宁其实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或许自己应该雇佣一些人。

但人一多,就要扩张店面,店一扩大,又要雇佣更多的工人,那会是一笔多大的开销啊。

顾桑宁感到头疼,或许自己应该在生意做起来之后再思考这些问题。

没过多久,马车停下了,依旧是云钦打开了车门,面露难色对着车内的两人说道。

“王爷,只能到这里了,前面过不去。”

过不去是什么意思?有人拦路吗?

顾桑宁走下车,这里确实是那条街没错,时锦铺也在前面的不远处,从这个地方看过去还能看见牌匾,但事情没这么简单。

“怎么......这么多人?”

马车无法停在时锦铺门口的原因,就是顾桑宁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别说马车了,就连过一个人都很困难。

“这里一直都这么多人吗?”

“不,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

“他们看上去是围着那名叫‘时锦铺’的店。”

傅景晔的身高优势让他足以看清人群的尽头,造成人群拥堵的原因就是自己曾经去过的那家衣铺。

与此同时,对傅景晔的话半信半疑的顾桑宁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店怎么还不开门啊。”

“就是就是,她家的衣服真是太好看了,自从那日见王家二位小姐穿过之后,我可是对这衣裳日思夜想的。”

这短短的一次对话让顾桑宁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

不会吧,真的是她想象的那样吗!

顾桑宁激动的迈开双腿穿过面前的马路朝人群跑去。

“等等,危险!”

——咕噜噜

没一会顾桑宁就听见背后传来的傅景晔焦急的声音,下意识的停下脚步。

随后便发现地面微微隆隆作响,仿佛有一群水牛经过,顾桑宁下意识的抬起头寻找身影的来源。

——一辆马车正飞速的向自己驶来,好像是马匹突然失控了,车夫一直在大喊让开让开。

顾桑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向一侧闪去。

“宁儿!”

周围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坐在地上的顾桑宁身上。

“哎呦......”

顾桑宁感觉自己的尾椎库痛的要脱落了,虽然自己的反应还算快,躲过了马车的撞击,但自己也因为惯性和凹凸不平的路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就在顾桑宁准备忍着痛站起来的时候,只听到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哪里受伤了?疼不疼?”

如风一般过来的人正是傅景晔,他用目光扫视着顾桑宁,表亲严肃,他似乎在仔细检查顾桑宁是否有地方受伤。

“没事,我很好,没有受伤。”

“你的手!”

“......”

顾桑宁被傅景晔一瞬间的语气怔住了,伸出了双手。

她感到有些奇怪,明明受伤的人是自己,她才是应该痛苦的人,但为什么傅景晔的表情看上去那么痛苦呢?

傅景晔此刻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眼中全是顾桑宁到处是血的手掌。

天哪,宁儿会有多痛?傅景晔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决造成的,他现在甚至不敢触碰眼前的手掌。

若是他早些叫住宁儿,会不会就能避免呢,傅景晔的心里不由得感到难过。

一直眨着眼睛盯着傅景晔的顾桑宁,看着他的反应默默垂下了目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这么严重吗?”

傅景晔会不会有些夸张了,自己方才躲开的时候,用手撑了下地面做缓冲,所以手掌才会擦了皮,小血滴从里面隐隐约约流了出来。

但这看上去不是很严重,倒是有些脏,因为上面满是泥土和石子,或许和自己的手掌比起来,顾桑宁的尾椎骨要更疼一点。

但傅景晔似乎不这么认为,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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