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他追,钱生生插翅难飞。

钱生生撑不住发出求救:“大师兄!救我!”

难得看见师弟师妹们打闹,冯浩唐也不想阻止他们的孩童天性。

身为大师兄,天衍宗下任宗主的候选人,冯浩唐在天衍宗里,除了修炼,就是替师父打理宗内事务,凡事做的面面俱到,不出纰漏。慢慢的很多人也都对他望而生畏,人情也慢慢淡漠了。师父总是说他温柔的外表下少些烟火气,应该多和人接触历练一番,强制要求他担任玄字班的讲师。

看着眼前的一幕,或许师父说得烟火气就是现在这样的氛围吧。

冯浩唐会心一笑,不禁心里泛暖,微微偏过身子,视线投向远处:“子易,太粗暴了,都是同门师兄弟,下手斯文点。还有师妹们在这呢。”

钱生生:???

原来你是这样的大师兄!!

而且,居然还在偷偷的笑!

郑子易得到指示,嘿嘿一笑:“好咧!师兄,你就放心吧!”

郑子易摩拳擦掌、步步紧逼,钱生生裹紧身上的衣服步步后退,随后郑子易一个飞扑……

沐羡鱼抬手捂住眼睛,顺便伸手替身边的宋清淮遮住这“不雅”的画面。

宋清淮看热闹不嫌事大,微微侧头,笑嘻嘻的顺着指缝偷瞧着。

“真没了!我身上真的没有灵石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钱生生缩在角落里欲哭无泪。

郑子易上下摸索了好几遍,失望叹气:“真的啥也没有啊!”

钱生生扯着脖子喊,仿佛声音越大,越是有理:“当然没有了!我被人扒得精光,身上哪有地方挂储物袋啊!”

众人:………

确实!向下瞟了一眼,真没啥地方能挂的!

钱生生:……过分了,你们!

郑子易叹了口气:“看来是没指望喽!”

这回轮到钱生生奇怪了。

“你们没带灵石吗?”

…………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空气突然安静,一排四人都陷入了沉默。

点头、点头、看大师兄、摇头。

大师兄在摇头!

宋清淮三人震惊,瞪大了眼睛齐刷刷的望向冯浩唐。

他们的大师兄居然在撒谎!

看到三人投来的目光,全是震惊,冯浩唐老脸一红,随即咳嗦了一声:“那个……我们被人讹了。”

宋清淮:……

有自知之明,但不多!被讹的是你,是你,不是我们!

空气中又是一片沉寂。

所以,天衍宗第三届修仙学堂玄字班里的天骄们,这次下山,不是被人讹诈,就是被人打劫。

冯浩唐捂脸,太丢人了,着实对不起师父他老人家多年的教导。

钱生生:“要不…大师兄!我们把我的储物袋抢回来吧!我刚刚上街找到了抢我储物袋的人了!”

郑子易:“抢回来有什么用,都这么久了,灵石早被人花光了!而且我们可不傻,被抢了还要重新回去看看是谁抢的,这不成等着被人扒么。”

钱生生:“我那是失误!失误!我的储物袋那是玄器级别,比宝器还要高出一阶,已经与我滴血认主,和我心脉相连了。除非是金丹期以上的修为能够强行抹除,否则一般人打不开!”

所以,他们有希望!

神情一振,阴霾一扫而光,连眼睛都是亮的。

“那人是谁?”

三个小萝卜齐刷刷站起来,随后又齐刷刷看向冯浩唐。

“………”冯浩唐沉默了一下,十分配合的开口问:“是谁?”

钱生生嘿嘿一笑:“是个乞丐!”

——⊙ω⊙——

是夜,月黑风高,桃花镇向北十里的破庄。

摇摇欲坠的墙头上,齐刷刷探出五个脑袋。

郑子易:“这里好阴森啊,确定是这吗?看着有点像义庄啊。”

冯浩唐:“这里确实有些古怪,怨气挺重的。”

宋清淮调皮的眨眨眼,故意编了个鬼故事:“传说,这里以前是个富户人家,被人抢了钱财,还被屠戮全家,所以怨气冲天,说不定等会咱们还会碰见怨灵呢,传说怨灵会吃人。”

压低的声音,配上这阵阵的阴风,再加上宋清淮故意从背后伸出的手,郑子易感觉后脖子一凉,吓得脸都白了,差点掉下去。

“嘘——,别这么大声,小心打草惊蛇,万一咱们抓不到人,就抢不回储物袋了。”钱生生低声呵斥:“宋师妹,你别吓唬郑师弟,他胆小。”

“我才不胆小呢!我堂堂郑家小少爷,金属性单灵根的天才,才不怕什么怨灵。”郑子易嘴上说着,重新调整下姿势站稳,还朝左右两侧看了看,有点打退堂鼓:“你这不会搞错地方了吧?”

钱生生翻了个白眼,质疑他什么都行,但是质疑他的寻宝的能力就不能忍了!要不然凭什么被多宝真君看中,难道他只是靠有钱吗?

钱生生:“错不了,就是这里,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可以暂时屏蔽掉我和储物袋之间的感应,但是这味道我记得。”

宋清淮:“味道?什么味道?”

使劲在空气中嗅了嗅,潮湿的空气中,只有一股腐败的味道,还有郑子易身上散发的臭味。

宋清淮:“你几天没沐浴了?”

郑子易瞪眼:“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前天才洗完澡!你身上才臭呢!”

宋清淮闻了闻:“不对,你刚刚是不是踩到狗屎了?”

郑子易呲牙:“对,踩到你了!”

“别吵了。”冯浩唐拿这俩小孩是一点招没有,开口说道:“是女人味。”

唉????

钱生生竖起大拇指:没错!

众人:大师兄好懂啊!

感觉到众人眼神的异样,冯浩唐:“你们几个这么看我干什么?”

宋清淮悄咪咪的问:“师兄,你有没有道侣啊?”

“………”冯浩唐伸手赏了宋清淮一个脑瓜崩,呵斥道:“休要胡说八道。”

随即,又撇过脸,瞪了一眼郑子易,冯浩唐:“都是你把师妹带坏了。”

郑子易委屈极了,有口难辩:“我,我………师兄,我没有,我冤枉啊。”

钱生生解释:“虽然他刚刚切断了我和储物袋之间的感应,但是这空气中弥漫的脂胭香绝对错不了。这种脂胭又称千幕,香淡而久,可持续十日不散,而且这香只有京畿城的风华楼中有卖,属于千金难求的货色。估计这乞丐是偷了哪家小姐的香囊,但不知道,所以就留在身上了。”

宋清淮竖起大拇指:这堪比寻宝鼠了!

“师兄,我们下去看看吧,若真是小偷,咱们就好好教训一下他,顺便把钱抢回来!”

冯浩唐带着四个小萝卜头翻墙入院。

院子里的枯草有半人多高,踩在脚底下的土地阴冷潮湿,像是踩在泥巴里一样。

风一吹,划破空气的声音像婴儿在啼哭,让人觉得这里更加古怪。

“大师兄,你慢点!我有点跟不上。”郑子易一边说着,一边拖着发软的腿跟在冯浩唐的后面。

宋清淮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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