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畏风沙,不远千里,去投奔自己,这本身就代表着极度的信任与尊崇。
而且他们并没有向乱臣贼子低头,没有与卑鄙的篡位者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眼下他们处境堪忧,若是见死不救,那还算个人吗?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分头行动。”君北说着,看向师姐齐语瑶,“你先行一步去王都,向国相讨个主意,我们争取等到你带回消息。”
“我们四人,同样分头去打听消息,看看他们具体被关押在哪儿,另外,看押他们的有多少人,战力如何等等。”
“君北,你变了,你把我当成累赘了。”齐语瑶委屈地望着他。
君北一阵头痛,“师姐,你的任务最重要,没有你带回的消息,我们可不敢轻举妄动。”
“那就这样说定了,可不能反悔。”齐语瑶迅速换上了一张笑脸,“你们就等我消息吧,记着,你自己说的,在我回来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君北隐隐感觉上当了,却是有些感动。师姐这是担心他呢。
从那四名血衣卫口中得知,那六名官员与他们的随从人员,都被分开关押起来,关押地点也有好几个。至于具体位置和地名等,他们也不清楚,他们只是奉命来封锁城门、设卡盘查的。
抓捕看押则是另一批血衣卫的任务。
伍德三人换上了血衣卫的衣服和身份令牌,大摇大摆地走出屋子,然后分头去了。
君北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儿,还有手中的佩刀,叹了口气,便把刀一扔,随后出了屋子。
至于那四名血衣卫,都被塞进了一个小小的储物间,以防万一,都用绳索捆了个结实,堵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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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城门处的混乱,还是引起了其他血衣卫的注意,但是等他们赶到时,已是杳无人踪,只剩遍地的狼籍和倒地哀鸣的三匹战马。
三匹战马被生生打断了颈骨,一时未死,却也彻底的废了。
“命令此城所有的捕快、衙役和守军,给我大索全城,掘地三尺!”
一名血衣卫的长官瞪着红红的眼珠子,几乎是吼着发出了这道命令。手下的七名血衣卫三死四失踪,外加三匹战马,如此损失,差点儿让他喷出一口老血。
而且到现在都不知敌人是谁。
不得不说,血衣卫里还是有能人的,不过半个时辰,从种种蛛丝马迹中顺藤摸瓜,他们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储物间,救出了四名血衣卫。
看清了四人的状况后,血衣卫的那名长官,几乎咬碎了满嘴的牙齿。
与那三匹战马一样,四名血衣卫,也废了。
被两度拍晕,两度弄醒,轮流着来,再加上内伤外伤,不死都算是他们体质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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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来到街道上,其极具欺骗性的年龄和身形,让满城乱搜的血衣卫和捕快、衙役等,视若无睹,就这样任他大模大样地来到南城县衙,然后直接从县衙大门走了进去。
整个县衙冷冷清清的,几乎包括县令在内的所有人,都被血衣卫叫去搜城了,临门处只有一个年老的门房在打着瞌睡。
这让君北准备的应付有人盘问时的说辞,没有了用处。
直接走进了后衙办公的地方,老远就见到偏房方向的一棵树下的窗口里,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正在摇头晃脑地读着儒家经文。
看他全神贯注的样子,君北也不忍心打扰,进了正屋,四处打量一番,便在其中的一间房子里面,取下了一幅地图,折好放入怀中,然后便往牢房那边去了。
南城县衙的牢房不大,一共只有三间,每一间牢房都是三面临壁,朝外的一面是以手臂粗的圆木制成的栅栏。
冲着被关在里面无精打采的几个囚徒打量了一阵子,君北便转身离去。
县衙不是关押那些人的所在。
正要离开的君北,忽然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自后衙的厨房处飘来。
他正好肚子饿了,眼下也正是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正在厨房里切菜的厨娘,看到门口处站着的君北,先是一怔,又笑道:“肚子饿了吧,吃完就回家去,估摸着你爹娘正满大街的找你呢,可别让他们担心。”
说着,那厨娘自蒸屉里拿出两个热腾腾的馒头,拍打了几下,又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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