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闻声,干笑了两声,这才悠悠的开口道:

“虎子他娘的娘家不就是下河村的嘛?那猎户叫郑荣生,今年怕是有个四十来岁。”

“早年间大旱,村里、镇上家家户户闹饥荒,这郑荣生便逃荒去了外地。”

“他这去了得有七、八个年头,回来后也没听说有啥本事,还是捡起了他爹之前的猎户营生。”

“可前几年不是不让打猎来着?这郑荣生就跑到城里去了,说是做生意,可后来听说他被抓倒号子里面蹲了两年,去年才放出来的。我也是去年给他家做了一套桌椅,才知道他出来了的。”

刘晨听着老张头讲完,不禁疑惑问道:

“张大爷,你说半天,也没说他有啥能耐这节骨眼进山啊?这十里八乡猎户多了去了,有几个敢这大雪封山关头进山的?”

老张头一听这话,顿时就来了劲,抬手一拍桌,接着道:

“嘿!我去年给这郑荣生家做桌椅的时候,就听下河村的人说了,这家伙是个狠人,听说是杀了人,才进了号子,也不知是怎么出来的。”

“至于为啥是他偷了猪,那是因为去年给他家做那套桌椅就是这时候。”

“大雪封山!他人刚从号里放出来,给不起工钱,是拿了一只快二十斤的狍子抵的工钱。”

一旁听完老张头吹嘘半晌的马老三,顿时忍不住咂嘴:

“身上有人命就算了,还敢这关头进山打猎,是个狠人!”

刘晨闻言,则满是不屑出声:

“要真闹了人命能放出来?再说了,狍子这玩意儿山下也不少,就是不容易瞅见而已!”

……

一群人围着郑荣生这号人物讨论了好一阵,待到酒水喝光之后,这才各自告辞回了家。

陈虎对这号人,倒是兴致平平。

眼下,他暂且没功夫纠结猪肉和捕兽夹被偷这事儿。

眼下猪肉有了,他还等着变卖后,去把先前和豹爷承诺的平分陈厚赌资,补齐陈厚房屋和田产的差价钱给结了,顺带着把豹爷那边的房屋和田产文件带走,把陈厚的田产以及陈家老屋子给过户回来。

翌日,陈虎再一次拖着猪肉,往镇上赶去。

孙老见陈虎这次才隔了一日又来,还带着这般

多野猪肉,也是惊讶不已,一边捋着胡子,一边拍着陈虎肩膀:

“好小子,是个打猎的好手!要是早生个三十年,扛枪打仗肯定也不差!”

陈虎摸着他自己的头,笑道:“打猎是运气,打仗的话,等我到了老爷子这年纪还有这精气神,估摸着不会差。”

孙老闻言大笑,摆手道:

“你小子倒是个油腔滑调的主!猪肉放院里面吧,有人会来拖走的,正好老头子我一个人无聊,会下棋不?陪老头子我玩会儿?”

陈虎闻言,当即点了点头应道:“下棋倒是会些,不过只怕我这个臭棋篓子要让孙老见笑了。”

孙老怪异的打量了陈虎一眼,而后才领着他去了里屋。

孙家的宅院很大,甚至于还单独有一间书房。

招呼陈虎在书房坐下后,孙老不紧不慢的提来一只红泥小炭炉,随后从书桌上的罐里面,掏出一把茶叶,又取出一只小巧精致的陶瓷茶壶煮茶。

孙老一边煮茶,一边指挥着陈虎,从一处置物架上取来围棋。

待到陈虎将棋取来后,孙老一边细细打量着陈虎,同时眼中诧异出声道:

“后生,看你的打扮,应当是农户才对?怎的说话文绉绉的?还有方才本想着象棋这物件不算稀奇,庄稼汉会耍也不奇怪,你怎的还会下围棋?”

陈虎闻言,不由得愣了愣,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解释。

孙老说话间,茶壶里的茶水也沸腾了,当即就给陈虎斟了一杯茶。

而后,不等陈虎作答,孙老又接着说道:

“你小子最近在镇上风言风语可不少,据说你是甚天狼星转世?还引来冬雷将山里的面黄皮子窝都炸了?”

“老头子我可要劝劝你,年轻人少弄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老头子我这辈子最讨厌这些!”

陈虎闻言,哑然失笑,这还是重生后第一次见到有人这般开明,犹豫片刻,这才解释道:

“孙老说笑,这些流言无非是我猎了只黄皮子,有神婆来闹事儿的无奈之举。后续传言不可信,越传越神乎罢了!”

“至于读过几页书,也是我爹生前教的,算不得奇怪。”

见陈虎这般解释,孙老也是忍不住大笑:

“好!倒是

坦荡!你要是就着传言搞些有的没的,往后这扇门你小子就别想再进来了!”

“你这后生不错,往后若是想看什么书,都可以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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