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雨水被他噎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她心里又急又气,更多的是不愿意。何大清一向是个直性子的人,别看平时和何雨柱称兄道弟,但在大事上从来是有一说一、毫不偏袒。如果真的去找他,万一他说哥哥对,那她岂不是更没了立场?

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不甘心。为什么哥哥总要找外人来说教自己?难道她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吗?这一来二去,她反倒倔得更厉害了。

“去就去!”她一甩布包,咬着牙站了起来,“我还怕你不成?我就不信,他会完全站在你那边。”

何雨柱挑了挑眉,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朝巷子外走去。他走得并不快,脚底的鞋子因为开裂,走起来一瘸一拐的。他有意放慢了步子,等着身后的何雨水跟上,却没有回头看她。他知道妹妹在气头上,话越多只会让她更抗拒。

何雨水看着哥哥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咬了咬牙,抱紧布包快步跟了上去。虽然嘴里不情不愿,但心里还是隐隐松了一口气。至少,哥哥没有真的把她丢下不管。

一路上,两人几乎没有说话。巷子深处的灯光越来越稀疏,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人语和犬吠,显得分外寂静。何雨柱的步伐稳重而缓慢,鞋底每一次落地都发出“啪嗒”的声响,像是在提醒自己这双鞋的寿命所剩无几。他心里叹了一口气,这鞋虽不是贵重物件,但也是他攒了几个月才舍得买的。这才穿一天就坏了,真是……

“下回不买这家做的鞋了,太坑人。”他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抬眼望向前方,已经能看到何大清家的屋檐了。

何大清是何雨柱的老邻居,也算是半个长辈。早些年,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木匠,后来年纪大了干不动重活,便转而教年轻人手艺,日子过得不算宽裕但也清闲。他性子耿直,一向对何雨柱和何雨水这姐弟俩颇为照顾,但同时也十分严厉,尤其对何雨水这个小辈,总是喜欢点拨几句。

何雨柱快走到门前时,轻轻咳嗽了一声:“大清叔,睡了吗?我有点事想和您聊聊。”

屋子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一声浑厚的男音:“小何啊,这么晚了,什么事?等等,我开门。”

没过多久,木门被拉开,一张布满皱纹却精神矍铄的脸探了出来。何大清打着哈欠,眼睛却十分清明,他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姐弟俩,眉头一皱:“怎么回事?这么晚还在外头,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一边挠头一边笑:“没啥大事,就是我和雨水有点小矛盾,想着来找您评评理。”

何雨水听到这话,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什么评理,分明是他硬要拉我过来。”

何大清听着,脸上闪过一丝不耐:“进来说吧,这站着不是办法。”他转身让开门口,示意两人进屋。

屋子里灯光昏黄,桌上还摆着一壶未喝完的茶和几块点心。何大清坐在椅子上,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吧,说说,怎么回事?”

何雨柱还没开口,何雨水便忍不住抢先道:“大清叔,他管得太多了!我就想做点自己的事,可他偏不让我,还说什么外面危险,什么不能自由,弄得我一点活路都没有!”

何雨柱没有打断她,而是等她说完,才慢条斯理地接上:“大清叔,我不是不让她自由,可她也不看看自己想做的那些事,是不是靠谱。上次差点掉池塘里,今天又嚷嚷着要出去玩水,我能不管吗?”

听完两人的话,何大清摸了摸胡子,眉头皱得更深。他看了看何雨水,又看了看何雨柱,似乎在思索什么。

“雨水啊。”过了一会儿,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严厉,“你觉得自由是什么?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自由和胡闹有什么区别?”

夜色深沉,冷风越发刺骨,路灯的光晕被雾气搅得模糊不清。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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