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还未谋面的“相好”,安曼那是相当的不满,自己都已经窘迫成这个鬼样了,也没见他为自己出个头,哪怕现身嘘寒问暖的走个形式都没有,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还是眼前的男人好啊,帅帅的还那么好忽悠~~~~

她盯着赵驰,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那模样好比个//浪//荡//女,恨不得下一秒就伸出魔爪将他拉入滚滚红尘。

无论是外貌的吸引,还是游戏任务的需要,都需要将他攻克下来,这样的话......,干脆趁现在来个坦诚相对,当场宣布道,“不管之前如何,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话一出,不用想也会猜得到,那严肃到恨不得不近女色的冰块必将暴怒到跳起来骂街.....,可革命的道路上哪有一帆风顺的,狂风暴雨过后必将显现彩虹,她默默告诉自己,无论对方多么极端也决不能退缩,即便是死皮赖脸,也要先拿下一分的好感度再说!

不过,赵驰的反映并没有那么激烈,既没同意,也没有反对......,他并未明确表态,只是一个劲儿的挠耳朵,好好的一只耳朵,都被抓的泛了红,与那脸上的颜色连成一片,好像着了火似的......

飘雪的夜里安静的厉害,就连烛火燃烧时的声响都格外凸显,心沉下来就会有意想不到的疲惫,这是安曼穿越进来的第二个夜晚,尽管已是心力交瘁,可还是睡不着,她知道赵驰也没睡,又拽着他闲话道,

“你总守着我作何,放心不下怕我跑了?”

安曼知道,老皇帝只是保了她一命,可还没说过要赦免了她的活罪,如今依旧是个戴罪之身,赵驰时时刻刻的守着她,八成就是怕一转脸人没了,回头自己也跟着受牵连。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挤一起啊。”

安曼听不出好歹,亦或说根本不在乎他的语气,自顾自的又继续道,“我问你,大金国如今是谁家的天下?”

“自然是赵家的天下,这还用问。”

“那就怪了!为何你也姓赵却并非皇子龙孙呢?”

她要问个明白,无论是为了之后的任务,还是满足此刻的好奇心,总之很有必要。

游戏设定中“赵”姓之人皆应是皇亲国戚,身世也该有据可查,可偏偏赵驰的一切却含糊成了一团,他姓赵,却非皇室血脉,来路不明。

“你从何得知我并非皇子?”

“从你将军的衔头喽。大金国的皇子只可封王不可领兵,我说的没错吧。”

“嗯。”

他应了一声,极为糊弄。

“那你父亲可是姓赵的?娘亲又是谁家的千金?你可有兄弟姐妹?”

一连三问并未得到任何回复,赵驰开始左右闪躲的打岔,任凭她如何忽悠也不肯吐露半分。

绕来绕去心累的很,一赌气蒙了被子,又听见他似乎在偷笑,气得要死,探出头吸口气的空档耳朵还被捏住了,力气不大的向上扥了扥,安曼便知这是他幼稚的讲和方式......

“少来理我。”

她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领他这份情,推搡着轰他走远些,这呆子也是愣头青,多一句都不会劝的扭过脸去,吹灯睡了......

继续失眠胡思乱想,被烦躁填满的大脑简直就要炸开了,安曼呆坐在原地望着房梁,寂静如斯的夜里,那上方传出来的细碎响动就格外明显......

暂且将心事放去一边,她撑着眼眶攥紧了被角,这动静?该不会是闹耗子了吧?

安曼家境是不错的,至少从小到大居住的环境肯定见不到耗子,唯有那么一次惊慌失态,还是她上学的时候的事。

小臂长的老鼠从校食堂的天花板掉了下来,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她的脚面上,她吓得扔掉了手中的饭盒,跳上餐桌哭的险些背过气去......

周围一阵哄笑,她却只能将自己缩成一个球,那种羞愧形容不来,总之好一段时间里,她都在想着同一件事情:如何退学回家。

她怕耗子,怕到要死的程度。

“你睡了吗?”

实在受不住这种恐惧,揪着被角靠去他的身边,头顶的声响又被放大了一层,她想要去拉他的袖子却没成想,反倒被他长臂一捞搂进怀里。

“我害怕......”

“嘘~”

话还未说完,嘴巴又一次被手掌捂了个严实,瓦片好似松动了,有土屑掉落迷了她的眼睛,屋内不是完全的漆黑,明月还给这里留了丝光亮,响动越来越大,忽的~,一道人影从天而落......

好家伙!这“耗子”的个头还真不小啊!

一袭黑衣的蒙面人身上还萦绕着寒气,身手矫捷一点不拖泥带水,黑暗之中如同缥缈的幻影,不容人反映,手中的长刀毫不犹豫的朝着二人劈了过去。

妈耶子!

安曼哪见过这样的架势,慌的竟然连叫都发不出了声音,眼瞅着那把大刀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想躲却支配不了动作,身体早就僵成了木头......

“砰”的一声,刀光剑影,好在赵驰及时抽剑将那刀刃挡了回去。他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迫使蒙面人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脚跟。

对方显然蒙了一下,估计也没想到自己竟遇到了个有功夫的练家子,举刀再次交锋便下了死手,刀刀精准有力,伸手还真不一般,显然一个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啊。

只是,任他折腾又能如何,怎能敌得过主角呢。

利剑在赵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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