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进屋落了座,温知意给他沏茶,两人就如尚在军中那般。

“听下人说,你这几日都外边行医?”

“嗯,回京那日我们不是救了一位夫人么,那夫人府里名下有一医馆,荐了我去医馆那儿。”

“你呢,是在忙宫中的事?”

“是,还有将士们归家安顿等一些事宜,一月后,宫里会举行一场嘉赏宴,将领们届时可携家眷入宫赴宴。”

段衡看向她:“到时我带你一起去,你在军中行医,救了不少大燕将士的命,理应受赏。”

温知意弯唇一笑:“我做那些事情,并非为了论功行赏。”

段衡眼神柔了下来:“我知道。”

温知意被段衡这么直白看着,不免微微脸红心跳。

烛火中,温知意清秀的脸蛋晕着薄红,朦胧且柔和,段衡心里一片悸动。

回想着王氏与她说的话,陆清悦眉间蹙得厉害。

与段衡圆房,她破身之事定然瞒不住,等着她的也只有死路一条。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跟段衡圆房。

次日,灵翠在陆清悦院外踌躇良久,终是走了进去。

不管如何,夫人才是她们的主人。

灵翠将段衡和温知意夜里私会的事情告诉了陆清悦。

绿玉很生气:“这个温姑娘和少将军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五岁小童尚且知男女大防,他们、他们…”

陆清悦半阖着眼睛,像只娇贵的猫儿似的卧在塌上。

脸上不见半点儿波澜,只抬手让红棉拿了赏银给灵翠。

“好了,别气了,气坏自己,不值当,此事不用管。”

陆清悦在绿玉心里说一不二,绿玉立刻被哄好了。

段衡夜访流曲院的事并没有瞒住王氏,王氏当晚又找了段衡。

“衡儿,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事我能知道,你以为陆清悦会不知道?”

段衡放下兵书,坦然道:“我与温姑娘清清白白,何恐她知道?”

“不管如何,她还是你的正妻,如今府里上上下下还仰仗着她,你该多往她那里去。”

王氏操碎了心:“衡儿,我们筹划了那么多年,千万别因儿女私情耽误了大事。”

段衡沉默了一会儿

道:“放心吧,娘,我记着呢。”

之后,王氏还寻了个时间,去见了温知意,温知意从容地等着王氏开口。

王氏雍容富态地啜了一口茶道。

“温姑娘在府里住的可还习惯?”

“多得老夫人照拂,甚好。”

“温姑娘是何许人也?”

“于州温氏。”

“听衡儿说,你们家世代行医?”

“是,我此生所求,以毕生所学,为天下人治病救灾。”

王氏含笑:“怪不得衡儿总说你与旁人不同,道你是知己。”

温知意愣了愣,段衡竟然当着王氏的面如此说?

不枉她平日亦当他为她之知己。

女子于世上,安身立命已是难事,她却妄想闯出一番名堂。

连她的亲爹都道她是痴心妄想,唯有少将军这样的男子,才能明白她心中所想。

王氏:“如此,我便祝温姑娘得偿所愿了。”

温知意受宠若惊:“谢老夫人。”

随后,王氏话峰一转:“不过,这里不比军营,温姑娘还需注意一些分寸,隔墙有耳,以免传出不好的名声。”

话里带着敲打之意,但事先给了一颗甜枣儿,这会儿听起来没那么厌烦。

温知意恭谦:“是。”

两日后,段衡出现在陆清悦院前,陆清悦吓得手里的蜜瓜都掉了。

她惊讶地问:“夫君怎么来了?”

陆清悦的屋里摆着大大的冰盆,怪不得完全没有一丝热意。

冰盆上还放着填漆托盘,上面镇着蜜瓜和蜜水。

尽管在两年收到的信里,段衡大致清楚府里的变化,可回府当天亲眼目睹到如今的奢华,还是被惊到了。

他知晓陆清悦有钱,但没想到她如此有钱,如今少将军府比当年的侯府还要富丽堂皇。

为了抚养两个孩子日渐枯槁的娘和从小孱弱的妹妹,现也养得丰腴圆润。

种种无一不多亏了陆清悦的钱两。

段衡撩了袍子坐下:“得了空,来看看你。”

出征两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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