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绾桑带来的消息,赵姨娘母子忐忑的等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等到江二伯下朝回来。

母女俩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江二伯就直接让人将躺在床上的江晓蝶抬去大理寺,连一个开口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江晓蝶没料到平日总是夸赞她的爹会这么绝情,一边大呼冤枉一边挣扎反抗,结果伤口都挣得裂开了,依旧没躲过被带走的命运。

这一幕,相府外不少路过的百姓都看到了。

而江晓蝶也趁这个机会,喊出了“人是江梓晗雇来的,她甚至还想杀了我灭口”之类的话。

消息传到听桑阁时,江绾桑就知道真正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面对这个轰动皇城,甚至连皇上都惊扰了的案子,大理寺卿赵大人亲自审问了江晓蝶。

后者自然不会认罪,将一切推到了江梓晗头上,还说出自己被江梓晗下毒,又被推出去挡刀的事。

江梓晗自制的毒毒性很强,但并非查不到踪迹,而江晓蝶当时又受了很重的伤,不适合手段强硬的一次性解毒,所以她身体里还残留着余毒。

赵大人请太医院的人一查,果然查到了江晓蝶身上的毒。

更巧的是,每个关进大理寺地牢的人都会被搜身,当初江梓晗被带来得突然,身上就搜出了不少药瓶。

其中有一瓶,装的正好和江晓蝶体内的毒一模一样。

这下子,江梓晗身上的疑点又多了起来,但那个“罪犯”的母亲一口咬定是江晓蝶雇了她儿子,其他证人也言之凿凿,赵大人一下就犯了难。

江绾桑最近时常跟赵芝芝见面,所以大理寺内的消息,她总是第一个知道的。

听说江梓晗和江晓蝶都觉得是对方花钱雇人演戏而牵连了自己,已经在大理寺互撕起来,江绾桑就知道,拉苏焕羽下水的时机到了。

她立马跑去国师府,跟裴栈州说了自己的计划。

裴栈州一边听着她说,一边把玩着手上的令牌。

直到江绾桑说完了,他才开口:“本国师有个更好的想法。”

说着,他将手上的令牌递过去,令牌中间的“羽”字格外显眼。

在江绾桑惊讶疑惑的目光下,他简单说了一下这个令牌的来历,“……既然是七皇子的东西,当然得还给七皇子。”

一听这话,江绾桑就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这主意,可比她刚才的计划好得多。

江绾桑掂了掂手上的令牌,随后将目光看向一直低着头站在角落的周至。

她皱着眉,面色疑惑,“怎么感觉最近看到周侍卫,你总是低着头的?”

周至原本就是个话少的人,要不是突然有事要找他,江绾桑都还没注意到他最近的不对劲。

听她提到自己,周至依旧没有抬头,“属下习惯了。”

这话说得很冷淡,可他心里却忍不住吐槽。

他也不想一直低着头,可每次江大小姐来找主子,总会做出一些他这个下属不该看见的事,他也是没办法啊!

周至的语气和表情都很平淡,江绾桑又没有读心术,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追问。

她将手上的令牌抛过去,“找个乞丐去大理寺作证,就说江二小姐杀那个罪犯的时候他也在场,还捡到了罪犯身上掉下来的令牌。”

苏焕羽能安排证人,她当然也能。

虽然这一块令牌并不能直接扳倒苏焕羽,但结合裴栈州给他准备的另一份大礼,至少能让他的狐狸尾巴再也藏不下去。

周至本能抬手接住令牌,随后转头看向裴栈州,等着他的吩咐。

裴栈州没回应他,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江绾桑,“你对本国师的人用得倒是顺手。”

他派个林桐去她身边监视,她却把人用来立威当靠山,还时不时的指挥林桐跑腿传话、调用暗卫,如今竟然连他身边贴身伺候的周至都指挥上了。

江绾桑没感觉丝毫不妥,无辜的眨眨眼,“我这是把国师大人当自己人,当然不会客气了,难道国师大人还想把我当外人?”

对她这厚脸皮的反应,裴栈州似乎已经习惯,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接话。

倒是江绾桑接着开口:“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让国师大人帮忙准备一份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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