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家不要相信他们,我怎……怎么可能没有见过姚家主,不过都是唬人骗人的小儿罢了,你们说什么我们就得相信什么吗?!”辛泊来还在狡辩。
辛歌云耸耸肩,说道:“若是你说话更利索一些,或许大家还可以相信一下。”
攻心的话一出,底下的人再次向另一方倒戈,纷纷指责起辛泊来忘恩负义。
“哼,信口雌黄,我辛泊来一辈子问心无愧,单单凭你们一张嘴和假扮一个身份就要污蔑我!”辛泊来越说声音越高,企图用语调来给自己涨气势。
然而,就在众人又摇摆不定之时,辛家大门口突然又出现了一道身影。
“父亲,您今日六十大寿,看女儿给您带来了什么,都是您喜欢的……”来人正是从静都城赶回来的辛瑶。
辛瑶将将走到堂外,声音便已经先一步到达。然而步入厅堂之后,环顾在场的宾客,目光突然停留在姚景几人身上,愣怔半晌。
“姚……姚家主?!您怎么会在这里?”辛瑶突然不知所措地问道,但目光在接触到辛歌云之时,惊讶中略显不自然。
姚景还没说话,辛泊来已经按耐不住了,急忙跑到姚景的身边,一脸狗腿地模样说道:“姚家主,原来真的是姚家主大驾光临,你说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嘛!”
辛泊来一脸陪笑,早就不是方才强撑嚣张的模样了。
“父亲,你在说什么?姚家主亲自来参加你的寿宴,你们这是……没人出来吗?”辛瑶还没搞明白现在的状况,本来兴致冲冲的她,只想知道她没进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辛泊来哪有时间顾得上给自己女儿解释清楚呢?!
“哎呀,瑶瑶,这不是姚家主突然造访,我拙眼不识,招待不周,唐突了姚家主,你快帮我说说好话。”然而,辛泊来的话却没有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反而把辛瑶误导向了另一个方向。
辛瑶知晓父亲并不认识姚景,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自己和姚景也算是一家人了,总是可以比在场的人更有资格说上话的,于是说道:“原来是这样,姚家主,我父亲他上了年纪,做事不够周到的地方还请您海涵啊!”
然而,辛瑶不仅解题思路错了,就连问题都搞错了,辛泊来不仅坑别人,还坑上自家女儿了。
“辛家主怎么可能怠慢了我们,我这不是在上座吗?我们在谈的是,辛止姑娘的事儿。”姚景止住他们父女俩企图将话题越扯越远的想法,将话题拉回正轨。
辛瑶现在仍然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地说道:“姚家主在说什么?辛止?什么辛止?”
这个名字多少年没人提及了,辛瑶宁愿相信姚景是口误说错了,也不愿意相信他们今日来是旧事重提,毕竟在她们一家人的心中,这件事已经算是翻篇了。
“你们父女俩的记性确实不好啊,才过了十年,你们就忘得这样干净啊?!果然是不要脸之人,心中一点儿负罪感都没有,哼!”易文栋说话难听,他现在张嘴最合适不过。
辛家父女仿佛被踩中了痛脚,急于狡辩,“你又是谁,少在这里信口雌黄,叔叔一家人遇了难我们也很心痛难过的好不好?你们如今跑到我们家里,在父亲的寿宴这样大喜的日子提起这件事,确实是……”
辛瑶的话没说尽,但却能够牵着其余人的思绪朝着她所期待的方向而去,泪眼朦胧的表情更是将自己放在了弱势的一方,博取同情。
“是啊,是啊,今天毕竟是辛老爷子的寿辰,就算再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也得等过了这个节骨眼儿去再谈不迟啊!”
“是啊,是啊,辛家主一向为人和善又大方,怎么能是干出那种事儿的人呢?!可你说,姚家家主都来,这……”
“哎,有没有可能,姚家主也是被奸人蒙蔽了双眼,才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辛瑶面上的委屈神色越来越明显,这是她惯用的手段。
辛歌云将酒杯重重掷在桌面上,酒水洒了满桌子,“今天是他的寿辰,那你们知不知道,昨天,是辛止的忌日,前天,是辛治来的忌日。”
紧接着是全场的沉默,辛止一家人的遭遇确实令人惋惜,当年的辛治来可谓是十里八乡的大好人,在场的人可能或多或少地都受过他的帮助。虽然妻子早亡,但他有一个十分优秀的女儿,若是没有那一场无妄之灾,也算是人生圆满。
辛瑶还想为自己开脱,但辛歌云先她一步开口道:“何况,据我所知,辛止一家人好像都不是在一个时间一个地点遇难的,你怎么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将两件事凑在一起说呢?难道是……你内心其实知道幕后主使是一样的?”
其实这样的说法更像是诡论,但在场的人和辛家父女都沉浸在慌乱的思绪中,根本没人在意到辛歌云话中的漏洞,全都跟着她的思绪而走。
“我……”辛瑶慌了神,辛泊来素来脑子不灵活嘴也跟不上,更是指望不上。
“不是吧,难道真的有什么隐情?!”
“啊?!那辛治来老家主岂不是死得太冤枉了!居然被,被……哎!!”
风向又变了,辛瑶银牙一咬,将目光转向姚景,似是想起了他这个“靠山”。
“家主~你也知道,我最近照顾阿尘也是很辛苦的,好久没能见到父亲了,今日千里迢迢赶回来参加父亲的寿宴,能不能让我们父女过个舒心的寿辰啊!”眼见讲不过,辛瑶又对着姚景打起了感情牌。
以往这种事儿上,只要一提及姚尘,姚景总会宽容上几分。
辛瑶正眼巴巴地望向他,而姚景的余光则瞟向了辛歌云的方向,对方的目光也正巧放在他身上。
于是,他转向辛歌云的方向,这次换成了辛歌云一脸疑惑,她脸上明显写了四个大字:看我做甚?!
“辛姑娘觉得呢?该如何处置?”姚景没有理辛瑶的意思,反而问她想要怎么处置辛家。
辛瑶后槽牙咬得更紧了,气极道:“家主,咱们的家事怎么能让她一个莽荒人来决定呢?!”
“嘶,北域莽荒人?!”有人悄悄离他们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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