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韵坐在后排,望着窗外迅速远去的街景,似乎还能看到陆盈盈站在路边,冲她挤眉弄眼地笑。

她摸了摸旁边还没动的几罐酒,想起回来之前陆盈盈一脸暧昧的说的那几句话。

让她多喝点,稍微有点醉意的时候最好行事,不然到时候两个清醒的陌生人在一块,怕她放不开。

别到时候领证第一夜,良辰美景,给她紧张出个好歹来。

商韵想到这些,脸颊莫名火热了两分,拿起自己带回来的两罐酒,觉得陆盈盈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虽然她们对于傅景时到底有没有那方面兴趣,不是非常确定,毕竟他这么多年从没有接触异性是事实。

但该准备还得准备,万一这领证第一夜,他要象征性的履行一下夫妻义务呢。

结婚前,他可是强调过的,他没打算形式婚姻。

光是想想一会孤男寡女的尴尬氛围,商韵都觉得紧张,联想到某些电视上看到的画面,那就更紧张了。

她打开酒罐,仰头灌了两口。

酒壮人胆,喝点酒再一上头哪里还有理智可言,说不定到时候往前扑的人是自己呢。

上次见面,跟他同床共枕那一晚,最开始她没酒醒的时候就自在得很,完全不介意跟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

商韵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慢悠悠地喝了几口,等到代驾将她的车停在新房私人停车场时,她觉得自己已经有点醉意了。

想起等会儿要面对傅景时,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自然了。

她下车的时候,还顺带把没喝完的酒带回去。

这酒不是什么浓度高的烈酒,味道还挺好的,浓度低,又清甜好喝,商韵还是挺喜欢的。

低浓度喝多一点,也是会有醉意的,不至于不省人事,刚刚好的微醺。

她踩着高跟鞋,一手捏着包包,一手拎着小小的一罐酒,按开了家里的指纹锁。

白皙的皮肤泛着浅浅的淡粉,小巧的鼻尖也有一点暧昧的红,双眼透着些微醺的迷离,摇曳生姿地走进来。她随手放下包包,弯腰脱掉高跟鞋,柔顺的长发遮住她俏丽的面庞。

抬起头的瞬间,红唇娇艳欲滴,一根细长的发丝从唇畔轻轻擦过。

另一只手倒是还拎着那灌酒不放。

娇憨得紧。

傅景时双腿交叠正坐在沙发看文件,听到声音温声看去,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眸色陡然变深,喉结滚动。

起身朝她走去。

看到她赤脚走在地上,手里还拎着一罐酒,傅景时眉心轻蹙。他移开视线,没作声,转身往玄关的方向走。

很快,他扔给商韵一双拖鞋。

“穿上鞋,地上凉。”,虽是关心的话,但语气平淡没有波澜。

商韵望向面前那双女士拖鞋,藕粉色的,挺好看挺可爱,还算符合她的审美。

她乖乖地将脚放进去。

穿上拖鞋,安静地站在原地,又抬起头去看傅景时。

果然喝点酒还挺有用,她现在感觉自己脑袋迟钝,跟他这样单独相处,面对面对视也并没有觉得多难为情。

忽略他的身份地位,忘掉他冷酷无情禁欲寡淡的人设,这个人还是挺好的,这张脸这身材简直是上天宠儿,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只是她多年来对他的印象就是“不近人情的上位者”,若是不把自己灌醉,她还真不敢亵渎。

发觉她的异样,傅景时垂眸看向她手里的酒,语气温和些许:“又喝了多少?”

“还没喝够,打包带回来继续喝?”,他挑眉。

商韵掂了掂手里的酒:“没喝多少,这酒的浓度很低,不醉人,还挺好喝呢。”

傅景时微蹙眉,盯着她微红的脸颊看了两秒,对她说的不醉人不是很相信。

他沉默两秒,将她手中的酒拿了过来。

“之前担心家里心情不好,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还有心事?”,他深邃的眼睛望向她眼底深处,像是要把她看透似的,“喝这么多,是跟我结婚心情不好?”

商韵一怔,立即摇头:“不是,像你这么大方的队友上哪里找?我有什么不满意的,那真是太不知足了。”

“队友?”,傅景时挑眉。

商韵解释:“哎呀就是夫妻,这是一种新说法。”

“傅先生,你真是误会我了,就因为跟你结婚太开心了,这不是才跟好朋友喝酒庆祝一下的嘛”,她仰起脸,因为灯光,微微眯着眼睛,睫毛浓密卷翘,眼神柔软,倒像是跟爱人撒娇。

傅景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移开目光,短短几秒又重新看向她,眼底的热度越发浓郁。

商韵又说:“这不是知道你回来了吗,我想着喝点酒到时候就不紧张了。”,她伸手想去夺那罐酒。

傅景时稍一偏,躲开她的手:“跟我在一起很紧张?”

“我们才见过两面,还不算熟悉,自然有点紧张”,她看向傅景时,嘟囔,“而且你跟别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傅景时问。

商韵想了想:“你的身份和家世太高了啊,而且据说你本人冷漠无情做事狠辣,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就……有点紧张。”

她望向傅景时:“你身上上位者的气息确实很浓,比我领导还要可怕。”

傅景时:“……”

商韵再次偷偷摸摸想拿他手里的酒,傅景时垂眸瞥她一眼,把酒往后捎了下,同时,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发顶。

她头发浓密,触感还挺柔软。

商韵被他这个动作弄得一懵,傅景时弯腰看向她:“我是你丈夫,不是你上司。”

“你觉得我对外人不狠,能走到今天吗”,他勾唇,“外人和你,怎能同样的标准。”

商韵懵懵地看着他,虽然她现在不是很清醒,但还能听懂人话,他这话还是让她震惊。

没想到做他妻子还能有这种待遇,即便知道他可能只是丈夫的责任,但还是有点动容的。

见商韵久久不说话,傅景时按在她头顶的手缓缓下移,像是抚摸,他弯腰,头轻轻贴过去,靠近她的鬓边。

像情人耳语,亲昵地蹭着她的耳侧。

“至于我会不会怜香惜玉,耳听为虚。”

商韵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跳陡然加快,明明喝了酒已经不怎么紧张了,但此刻他靠的这么近,气息这么热,说话也充斥着难言的暧昧,她还是没办法保持心平气和。

她还以为会有下一句,等了一会,傅景时却不再说话,商韵抬头看向他,对上他那双深邃的黑瞳,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立即后退一步。

“我先去洗澡”,走了几步,她又停住,回头看向他,“还是你先洗吧。”

傅景时倒是没跟她争,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又回头看她:“你安静点别乱跑。”

她还能怎么乱跑?又不是小孩子。

因为要安静点,商韵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走路都轻手轻脚的,她觉得傅景时可能会嫌她吵。

她坐在沙发上,后脑勺枕在上面,闭着眼睛休息,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心里有点乱。

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她拿回来的拿灌酒放在酒柜上,于是,她走过去,轻轻地把它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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