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珂瞪着眼睛追上小姐的步子,诧异道:“小姐,怎么今天又见了呢?”
乔挽月伸手指尖轻轻一推,向上扶正了发髻上的簪子,那簪子上雕着牡丹缠枝,又有一只金步摇衬着,随着乔挽月走动的动作轻轻摇晃,今日她难得扮相华丽了些,没想到平日里虽然一直爱素净,但如此打扮却也压得住,一身深色长裙,上面印着金色暗纹,阳光之下流光溢彩,更显得她气度雍容。
梦珂仔细瞧了瞧小姐的装扮,问道:“难道是为了见陆大人,您才这么打扮的?”
乔挽月微微一笑:“不是为了见他,是装扮给我自己看。”
梦珂似懂非懂地跟在后头。乔挽月步子不带丝毫拖泥带水,见着厅堂里的陆裴元,果断地迎了上去。
“挽月!”陆裴元刚叫了声她的名字,乔挽月便开口打断道:“直接去陆府吧,把老夫人和小姐都叫过来,有什么事好一块儿说了。”
陆裴元本已经打好了腹稿,想好见了乔挽月要先说哪些再说哪些,但乔挽月这么一打岔,他登时将那些哄人的话都忘在了脑后,他惊喜道:“你愿意跟我回去?”
乔挽月淡淡地点头。
陆裴元兴高采烈,直接想上来牵她的手。乔挽月身子偏都没偏,看着没有躲开的意思,但梦珂却是抬手便毫不犹豫地把陆裴元伸过来的那只手拍开了。
她这一拍猝不及防,手劲儿又没收着,陆裴元反应不及,手背上被抽出个红印子,他捂着手背揉了揉,却看乔挽月余光都没给他一个,只能暂时忍下这股气,暗暗瞪了梦珂一眼。
梦珂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陆裴元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训斥,转念却想,梦珂一个丫鬟哪有这么大胆子,定是乔挽月心火未消,暗中授意的,自己现在正是理亏,却是不好再多计较,反正乔挽月迟早都要消气,等这段时间过去再找这丫鬟的麻烦,如此尊卑不分,真是该骂!
陆裴元巴巴地凑上去,帮乔挽月掀开马车帘子,问:“今日家里特意炖了你爱的金丝燕窝,烧了一桌好菜,双妍还亲自下厨做了道鲈鱼脍,说是为了给你赔罪。”
梦珂耳力过人,虽然陆裴元这句话有意压低了声音,但但她还是听到了。梦珂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小姐这事难道是一道鲈鱼脍能敷衍得了的?再说这陆裴元,事情发生第二天就能这么没皮没脸地找过来求原谅,真让她开了眼。
乔挽月上了马车坐定,突然朝着正往她身旁坐的陆裴元看了一眼,奇怪道:“你上来做什么?”
陆裴元莫名其妙道:“我不上来怎么回陆府?”
梦珂一听小姐这话,立刻就在旁边帮腔:“陆大人,这是我们乔府的马车,一辕一辙都是咱们乔府出的钱,就连那车帘上的卷草纹都是咱们管家带人去铺子里挑的呢,您这不声不响地就坐了上来,是什么意思?”
梦珂说完便把上马车的台阶一撤,陆裴元没反应过来,差点跌了个跟头。
梦珂冲车夫喊:“还等什么呢!走吧!”
骏马扬起四蹄,在地上猛踏几下,路上几日未曾下雨积累的灰尘被吹起来,呛得陆裴元咳嗽两声,用袖子遮住口鼻。还没等他辩解几句,那马车便自顾自地上了路,将他落在原地。
陆府中,陆双妍正在房里踱来踱去,旁边陆老夫人卧在塌上,双眼闭着假寐,但陆双妍身影老在她眼前转悠,晃得她也不由自主产生厌烦。
陆双妍到底是没敢把事情告诉陆老夫人,此时心里一边焦急一边还要拼命按捺住,胸腹中像窝着一股暗火,一边想自己凭什么要向乔挽月低头,明明是她先欺负自己的,一边又忍不住暗暗惧怕她这个嫂嫂,不知道乔挽月现在是否知道了绑架的幕后主使便是自己——她连她哥都没敢告诉,那天陆裴元回家时已是大半夜,她对母亲说是睡了,实际上在床上辗转难眠,听到动静便从窗户缝里向外张望,看到她哥哥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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