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一天,陈青果翻了翻几科的课本跟做过的试卷,爸妈叫她出去玩,九点前要回来,今晚必须早睡。

陈青果上街溜了溜,接到刘秀的电话,问她过不过来吃饭,说是杀了只老母鸡,一肚子的鸡蛋。

说好要去以后,陈青果给王恕发短信,问他在哪儿,找他会合去了。

刘秀在厨房忙活,剁排骨的时候,她发现刀有点钝,就想上别人家借磨刀石磨一磨。

见桂芳坐在小板凳上翻贴画书,来去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就没带上她,只掩了院门,快去快回。

磨好刀后,被拉着聊了几句。

刘秀回去的时候,发现院门大开,她的眼皮顿时就跳了起来,拎刀跨进门槛时,双腿发软磕绊了一下。

“桂芳?桂……”刘秀的喊声碎在了嗓子里。

一男的正对着李桂芳搞皮带。

刘秀眼前一黑,差点站不住,她抄起磨得发亮的菜刀就劈了过去。

那男的转身的同时向旁边躲开,刘秀看清了他的脸。

生面孔,不是村里人。

刘秀再次挥刀,男的一脚把她踹到地上,撒腿就跑了。

菜刀沾了灰,静静躺着。

李桂芳也静静躺着,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痴傻表情。

大热天的,刘秀狠狠打了个哆嗦,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踉跄着去把门关上,打盆水,拉李桂芳过来,解了她的裤腰教她蹲下来:“桂芳,我给你洗洗屁股,洗一下,昂!”

手在抖,声音也在抖。

摸了,没问题。

刘秀这才活了过来,她拿着毛巾在李桂芳的下身擦了擦,把毛巾拧干,抹掉上面的水,给她提上裤子。

忽然就停住,像被点了穴,也像是被施了咒,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刘秀李神色怪异地看向李桂芳的嘴巴,看了会,说话声有点失真:“桂芳,你把嘴张开。”

李桂芳没反应。

刘秀强行掐开她的脸,检查她嘴里有没有什么异味,或者什么类似毛发之类的东西。

都没有。

这下刘秀终于回到阳间,她搓搓冷掉的脸。

“被拉着说了几句就差点坏事,怎么那么巧……”

啪——

刘秀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啪,又扇了两下。

“我怎么好意思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刘秀苦笑,“不就怪我,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屋里。

刘秀给李桂芳理了理头发,让她露出脸来:“桂芳,你跟你家晨晨都长得体面。”

她不知道是陷入了哪一段回忆,神情都变得模糊不清。

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扭曲变形。

刘秀徒然一个激灵,按着李桂芳的双肩说:“桂芳,你听我说,小恕明儿就高考了,不能让他发现。”

“不能让他知道这个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刘秀神神叨叨了一会,匆匆把洗屁股的水倒掉,拖掉地上的水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

两孩子回来的时候,刘秀脸上的手掌印已经消了,看不出半点痕迹。

吃饭时,刘秀一个劲地给他们夹菜,满眼慈爱地看他们吃。

“果果,高考要带的东西都放好了?”

“放好了。”陈青果啃着炖烂的鸡翅膀,口齿不清地说,“我检查了好几遍。”

“细心点是对的。”刘秀又问另一个,“小恕,你也都检查了吧?”

王恕吃菜:“嗯。”

刘秀说:“今晚你们一定要休息好,这样明天才有好精神。”

“婶婶你放心,我们会的。”陈青果找王恕拉队,“是吧。”

王恕看她一眼,她下意识舔舔油乎乎的嘴。

“有鸡骨头,吃完再说。”王恕淡声。

陈青果还没做反应,刘秀就笑说:“小恕说得对,果果你吃的时候是要当心点,可别让鸡骨头卡到了。”

“怎么会,我又不是小孩子。”陈青果脸红红的。

“小恕他妈妈就被卡过,把他给吓着了。”刘秀提起往事,心有余悸地叹口气。

陈青果“啊”了声,先是偷瞄安静吃饭的王恕,再是看了看早就被喂了饭,躺在躺椅里睡觉的中年女人。

“总之要注意。”刘秀给她夹了个鸡腿,另一个鸡腿给了王恕。

一顿饭下来,刘秀没怎么吃,陈青果问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她说是给王恕妈妈喂饭那会儿,自己也跟着吃了一碗,饱了。

刘秀唠叨着:“果果,小恕,你们把心态放平,不要想太多,尽力了就行。”

陈青果笑弯了眼睛:“心态好着呢,我紧不紧张都差不多,王恕是不用紧张。”

刘秀端起杯子:“那婶婶祝你们金榜题名。”

陈青果要站起来,刘秀让她坐下,说都是家里人,没外人在,就不用在意那点儿礼数。

几口雪碧下肚,陈青果的五脏六腑都好像冒起了气泡,整个人懒洋洋的,有点儿微醺状态,此时刘秀去了厨房,桌上就她跟王恕,她举杯说:“王恕,我们也碰一杯。”

“说点什么好呢……”陈青果沉吟,“祝你天天开心?”

她拔高音量,一字一顿地喊:“祝你天天开心!”

王恕蹙眉:“你喝的是雪碧,不是酒。”

“高兴嘛。”陈青果豪情万丈,“我先干了!”

她喝了个光,有模有样地把杯子倒着拿,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时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中猎人陷阱毫无反击之力的猎物,还是持枪打猎的人。

王恕的喉头微动,他凝视着她,捏住面前桌上的杯子,和她高举的空杯子对碰,双眼闭在一起,仰头一饮而尽。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竟然会陪一个人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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