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贵宾室出来后的陆洛晚,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已经早已决定放下了,为什么现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她面前,扰乱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湖。

曾经她甚至渴望,即使他不爱她,能做到相敬如宾也好,哪怕说话不是针锋相对,只要他能温和一点就好。

可是现实呢,他给予她的都是各种讽刺与警告。离婚了亦是如此。

在他眼中,她陆洛晚就是一个不择手段、心机深沉、虚伪的女人。

陆洛晚回到车上,手紧紧地攥紧了方向盘,那用力的程度仿佛要将方向盘捏碎一般。

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过往的种种画面,她见过他跟纪棠之相处的样子。

纪棠之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会特意低下头,专注地倾听,那认真的模样让她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样疼痛。

那是她从未在沈以谦脸上见过的表情,专注、投入,以及满满的呵护。

甚至连纪棠之的父亲的葬礼,都是他沈以谦一手操办的。还有这些年里纪棠之申请的大大小小的贷款,也都有他沈以谦的功劳。

他不是没有心,只是从来不愿意将这份心思花在她身上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陆洛晚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发动了车,前往花店买了一束菊花,然后开车去了一趟墓园。

沈以谦回到办公室后,心中的烦闷依旧无法消散,脑子一直回荡着陆洛晚将近歇斯底里的话。

他拿起手机,直接给时叙白打去电话,语气中啐着寒冰:“不要再去打扰她,只有最后一次了机会了。”

时叙白听到他那犹如来自深渊的冰窟一样的语气,后背一阵发凉,他知道沈以谦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挂完电话后,立刻离开了画室。他心里想着,等过几天沈以谦的情绪可能就会好一些了,到时候再过来,他是不会放弃的。

晚上,慕迪回到溪安观邸时,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

她还以为沈以谦不在家呢,心里正暗自嘀咕着。

当她打开灯时,却被吓了一跳,只见沈以谦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那一瞬间,吓得她手中的画具全部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她惊讶地说道:“哥,你怎么不开灯啊?”

沈以谦两条长腿随意地搭在桌子上,整个人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眸,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听到慕迪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睛,语气透着几分坚定地说道:“你明天回去,票已经给你定好了。”

慕迪一听这话,顿时不满地抗议着:“不回去,我还要学绘画呢?”

沈以谦微微皱了皱眉头,耐心地解释道:“京城有的是绘画老师,再说了人家不愿意接触我身边的人,你追了陆骁这么久,人家不同意的原因可能也是这个。”

慕迪当然知道有这一部分的原因,可是当被人直接说出来时,心里委屈到不行。她撅着嘴说道:“你是你,我是我,陆伯母和洛晚姐对我很好,没有讨厌我,我不回去。你自己老婆没有还想让我没有男朋友吗?叙白哥都比你用心,他迟早有一天他会追到洛晚姐的,你到时……”

慕迪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以谦冷声打断了:“滚回房间去,还男朋友,追了这么久人家同意了嘛,好意思说。”

慕迪被他这么一吼,心中更加委屈了,但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嘟囔着:“你管不着,反正我不回去,要回你自己回。”说完,她快速地跑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京行内部仿佛被一片低压的乌云所笼罩,会议的氛围始终紧张而压抑。每天的会议都如同一场严峻的考验,不断有人在会议上惨遭批评,成为沈行情绪的“受害者”。

身为特助的赵景更是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敏锐地察觉到沈行的异常状态与以往大不相同,为了探寻其中的缘由,他特意去仔细查了一下陆洛晚的贷款情况,发现贷款并未提前还清。

再结合沈行最近的种种表现,比如那越发冷峻的面容和时不时走神的状态,赵景推断出两人上次见面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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