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卧室内。

秦姝的手被一只大手禁锢,抵在身后的房门上。

她胸腔里的呼吸都殆尽了,才被双眼微微泛红的谢澜之放开。

“你怎么这么凶!”

秦姝娇媚眼眸斜睨男人,抱怨的嗓音透着一丝娇软。

谢澜之含着淡笑的深邃眼眸,深情款款地凝着秦姝:“那套睡衣我给你放到床上了,你先换上,我去冲个澡。”

他撩人悦耳的低哑嗓音,蕴含无限深情的眼眸,无一不让人心动不已。

秦姝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微微偏过头,声音低不可闻:“嗯——”

又乖又软,让人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真乖!”

谢澜之就爱看她这副,既娇羞又勾人的妩媚模样。

他没忍住心尖的悸动,又低头亲了亲,秦姝白皙绯红的脸颊。

然后,凑近泛红的小巧耳边,嗓音低沉戏谑:“我怕不去冷静一下,会伤到你,乖乖等我。”

秦姝像抹了胭脂的脸颊,越发红了。

就像是刚从锅里捞出来,被煮熟的虾子,红彤彤的。

谢澜之似乎就为了看她,羞过头的娇媚风情一面,黑如墨玉的眼眸绽放出惊艳亮光,喉间溢出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声。

他取笑道:“这就害羞了?待会可怎么办?嗯?”

秦姝整个人都要冒烟了,男人似乎很喜欢用鼻音逗她,音调性感又撩人。

她推了谢澜之一把,没推动,仿佛浸过水的柔媚声音,催促道:“你赶紧去,多冲一会冷水澡!”

谢澜之摸了摸她秦姝的黑色秀发,转身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朝浴室走去。

倚在门上的秦姝,轻抚跳动极快的心脏,娇媚神态一扫而光。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比两人初次时,还要紧张的情绪,说不上是期待还是害怕,仿佛有一簇羽毛扫在心尖上。

*

秦姝刚换上那件做工精致,带着黑色蕾丝边的真丝睡衣,浴室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单薄的真丝睡衣包裹着秦姝,惹火般的婀娜曼妙身材,修长笔直的美腿,也被衬得白如玉。

她仿佛夜晚盛开的妖魅之花,平添几分让人颠倒众生的万般柔媚风情。

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的谢澜之,被映入眼中的美好风景视觉冲击,整个人怔忡一瞬。

他看直了眼,抬手捂着鼻子,仰起头来,生怕会没出息的流鼻血。

“噗——”

本来还有点紧张害羞的秦姝,不禁笑出声来。

她的情绪放松了不少,紧绷的身体松懈,迈着摇曳步伐走到谢澜之的面前。

她轻抚男人腹部下泫的水渍,掐着嗓音,矫揉造作道:“老公,我等你好久了——”

话刚出口,秦姝自己先被恶寒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赤身倮体的谢澜之,更是浑身一激灵,魂儿都差点丢了。

他喉结轻滑,哑声道:“阿姝,你别这样——”

否则,他怕自己会没轻没重,毫无分寸的把秦姝,给弄死在这间屋里。

秦姝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到来,踮起双脚,一双玉臂挎在男人的后颈,像是个挂件一样,非常自然地挂在谢澜之的身上。

她继续用那种刻意嗲嗲的声音,娇声娇气道:“哪样嘛?人家怎么听不懂呀?”

面对如此主动撩人的秦姝,谢澜之肉眼可见的慌了,眼底的欲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肃穆沉重。

他望着挂在身上的秦姝,凝着眉问:“你刚才吃了什么?”

如果不是吃错药。

秦姝为什么一改之前的害羞。

还如此胆大妄为的诱惑,她知不知道自己只有一条命。

“说什么呢?你好坏啊!”

秦姝媚眼控诉地觑了谢澜之一眼,还在不知死活的继续撩拨。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我主动一点不好吗?”

她歪着头,凑近谢澜之如神祇般完美的侧颜,很轻地亲了一下。

即便她透过单薄的真丝睡衣,清晰察觉出谢澜之的威风状况,也没有如从前那样逃避。

秦姝除了脸色越发红了几分,还主动往谢澜之的身上贴,以此来表达她的乖巧顺从。

谢澜之擦过头发的毛巾,手上一抖,掉落在地上,他托着秦姝的后腰,像是抱孩子一样把人托抱在怀中。

他薄唇轻启,咬住了秦姝的耳垂,磨着牙根放狠话。

“阿姝,火是你点起来的,你没有叫停的机会了。”

被腾空抱起来的秦姝,下意识圈住男人的后颈,掩起眸底的一丝紧张不安,笑靥如花道:“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为表示她所言是真的,覆在心口的手,往不可言说之地……

“……

被碰到的谢澜之,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呼吸跟着急促些许。

他暗自运气,心道——刚刚的冷水澡,算是白洗了。

秦姝的异样举止,不是没有缘由的。

谢澜之想要的全心全意感情,她无法给予,夫妻之间的义务也没办法推辞。

既然如此,不如就这么躺平,享受吧。

*

秦姝的真丝睡衣,堆叠在上腰侧,宛如即将盛开的妖魅之花。

谢澜之很会安抚人,通过不懈努力,让身心都处于紧绷状态的秦姝,几乎要柔化了。

他拿开腰间的纯棉浴巾,红着眼睛,欺身而来。

一只小手,抵在谢澜之绷起的肩肌上。

秦姝指着摆在床头柜上的一团白色纱布:“这是药浴的药包,如果我没撑过去,你一定要让我至少泡半个小时的药浴。

否则明天,她就爬不起来,不能陪两个儿子玩了。

谢澜之低垂着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映入眼中的蛊惑人心美景,眸色深得比夜色还浓稠。

“好——他口吻敷衍地应了一声,似是没听出来秦姝的紧张不安。

谢澜之迫不及待地去丈量,即将属于他的每一寸,美好与羞涩。

星火可燎原。

而谢澜之的炽烈之火,足以杀人。

“撕拉——

名贵的真丝衣料,发出刺耳声响。

秦姝的表情微微错愕,不敢置信地看向面无表情,仿佛要把她嚼吧嚼吧,给吞了的谢澜之。

她脸上的平静表情,再也无法保持:“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凶?

有点吓到她了,心跳都跟着不受控制加快。

谢澜之抬起头,冷如幽潭,肆意着欲光的黑眸,很深很沉地凝着秦姝。

“我已经足够克制温柔了……

否则,秦姝早就没有意识,如同没有灵魂,只能任人宰割的木偶。

谢澜之当着秦姝的面,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

出一样东西。

秦姝眨了眨眼,觉得男人手上的白色瓷瓶,好眼熟的样子。

谢澜之当着她的面打开瓷瓶,从里面倒出弥漫着淡淡药香味的药,语调低沉地问:“阿姝,还记得不记得这个?”

秦姝的脸色微变,唇角不受控制地抽搐。

在嗅到药香味的瞬间,她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是她一年前,在为谢澜之因为被伤到根本,短暂的羊尾时期,特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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