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十多天,家属也着急了,来火葬场,要求火化了,入土为安。
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了,小哲也跟家属交待明白了,也许没有骨灰。
家属也同意,视频给家属打开了,让他们坐在那儿看。
这天是下午,开的依然是八号操作台,由我来操作。
我的汗不停的流着,小哲和其它的人都同去了,整个操作室里就我一个人,我透过玻璃看着那炼炉室里的那个死者,看得很清楚,大窗口,尸体在变化着。最初是皮肤,掉下来,那都是很正常的反应,但是到的来竟然没有什么变化了,我加了油量,多喷了两次油,可是依然没有变化。
我对着话筒说。
“没有变化,还需要进行吗?”
“进行。”
刘守贵在监控室里,他们都在盯着炉子里的尸体,真的没有变化,二十分钟了,我的汗也下来了,看来真的是麻烦了。
半个小时后,那个尸体突然坐起来了,按理说,我们都经过处理了,不可能坐起来的,坐起来都是因为筋的原因,可是已经断筋了。
“怎么办?”
“接着烧。”
刘守贵说。
我感觉到头皮都发麻了,头发立起来了一样。
这样烧下去,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大家都不知道,蓝尸何大拿说过,要是烧,就会出问题,现在是没办法,找不到原因,家属要求烧,我们也不能不烧了。
一个小时了,突然炉火一下就灭掉了,那是不可能的,都是油电的,再启,也不行。
“章文,不要启动了,马上离开那儿,马上。”
我从操作台上跳下来,就跑出去了。
进了监控室。
“章文,过来看,那是什么?”
我看到在炉室里有一个东西在跳着,半米长。
“不认识,那是什么东西,是从……”
“尸变,马上把那边控制住,捕杀
掉。”
“那东西是诡异的东西,捕杀不掉的,只能用其它的办法。”
刘守贵看着我说。
“什么办法?”
“扎衣。”
我勒个去,如果找扎衣,那谈条件就是灵器,还有其它的办法吗?显然是没有。
我看了一眼刘守贵和小哲。
“没有办法了,给扎衣打电话。”
扎衣来了。
“我说得有事求我吧?”
“你别得瑟了。”
刘守贵把事情说了,扎衣脸都白了。
“亲娘格老子的屁的,尸变。”
扎衣吓得胡说八道起来了。
“你还要灵器吗?就在我这个包里。”
扎衣伸手要拿。
“你要抢是不?”
“我看看,不知道是真假的,你们骗我怎么办?”
刘守贵拿出来,扎衣看了,眼睛都冒着蓝光,随后就消失了。
“玩不起,我不想把命玩丢了,我得走了,灵器是不我的,我不要。”
扎衣走了,我这下可真是慒了,小哲站在一边也是脸色苍白。
刘守贵看了我一眼。
“就一个办法,放。”
放走这个东西,我们不认识的东西,漆黑的东西,一看就是凶猛的东西。
“那是会害人的。”
“也不好说,放,不能不放。”
我去放的,门打开,那东西,一个高儿就窜出来,冲进了山里,我的冷汗下来了,我想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东西是跑了,可是肯定会有问题。
这件事似乎就悬起来了,可是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六七天了,没有什么动静,我想,应该是没问题了,也许跑了就不会回来了,进了山里。
可是,第二天天黑后,我听到了叫声,那声音是从楼顶传出来的,是那个东西蹲在楼顶叫着,那声音太诡异了,不时的会叫一声,听得浑身打冷战。
我给小哲打了电话,他说听到了,他就在办
公室。
我去了办公室。
“你有办法吗?”
“没有,给刘师傅打电话了,高华一会儿也过来。”
其实,最终的办法就是扎衣,刘守贵说了,没办法解决,就得等着扎衣来了,他是不会放弃那个灵器的,这是刘守贵说的。
刘守贵来了。
“它今天叫,今天就会有事,能离开这儿的马上离开,不要在这儿呆着了。”
我和刘守贵留下了,小哲想留下,我给赶走了。
“刘师傅,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柯左,我跟我装傻是不?要发生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现在整个火葬场,除了门卫的老头之外,就我们两个人,你说我们两个谁会死?”
“当然是你了,因为你长得丑。”
“丑是避祸的,我想死人是你,可惜,回世竟然只活到二十多岁,正是青春年华,可惜了这世了。”
“那可不一定……”
刘守贵猛的就站起来了,盯着监控。
“有人,一个女人。”
我也看到了,虽然一闪而过,过一会儿又在下一个镜头中1出
现了。
“她是要上楼顶,看清楚是谁没有?”
“没有。”
“步乐乐。”
刘守贵大叫一声,往外跑,我跟着,往楼顶上跑。
步乐乐已经上了楼顶,门开着。
“我们不能过去了。”
我们从窗户往那边看,步乐乐站在楼顶,对着那个尸变的动物,它不叫了,竟然跳到了步乐乐的怀里,她抱着往外走,我和刘守贵是目瞪口呆。
我们躲到一边,看着步乐乐抱着那东西走了,我们都傻了,那是什么,怎么回事?
我们看着步乐乐抱着那东西离开了火葬场,这让我和刘守贵都傻了,这步乐乐什么意思?
我和刘守贵都没有弄明白,我和他离开火葬场,回家。
第二天,我早早的来了,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
昨天的监控小哲看了一遍,也是目瞪口呆,步乐乐能控制这尸变吗?这不可能,步乐乐对这方面的东西懂一点,但是完全还没有到这个地方,这是不可能的。
扎衣突然打电话给我。
“把灵器给我,我已经把事情给你们办了。”
“什么?”
“那尸变已经离开了火葬场,如果不离开,它叫一次,你们就死一个人,那是绝对的。”
“我不明白。”
“好,中午我到刘守贵那儿,你过去。”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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