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初屿有病,她从小就知道。
她就像一面镜子,薄初屿在人前有多正常,在她面前就有多丑陋多恶心。
不能反抗他,是薄初屿从小规训她的成果。越反抗,薄初屿病得越重。
薄桑池任由他用舌尖舔过她的耳廓,濡湿的舌头带着温热的呼吸在卷着软肉,他并不满足于此,很快又开始轻轻地啮咬,他的目光就像蛇,冰冷,令人生畏。
尤其是他在进食的时候。
耳朵好像已经开始充血,薄桑池侧过头去,“别发疯。”
薄初屿眼神暗了暗,还想要继续舔,薄桑池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自己,她的眼神幽深迷离,很容易让人坠下去,“学了这么久,只学会这个?嗯?”
薄初屿抵住她的额头,轻轻地喘着气,声音暗哑,“还有更好的。”
薄桑池跟挠猫一样挠着他的下巴,他舒服地微微眯了眯眼睛。薄桑池看他的眼镜实在碍眼,伸手把它摘下。他的眼镜度数不深,主要是用开遮住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
“你爸知道你这幅样子吗?”她突然说。
薄初屿的眼睛很美,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他管不着。”
薄桑池抚上了他的唇,轻轻地摩挲,“是么。真是可惜了,精心培养长大的继承人,背地里却干出这种勾当。骚扰合作方的女员工,这就是华盛的职业素养吗?有这样的败类继承人,看来集团也走不长远。”
薄初屿轻轻地笑了,“我说过,我会赎罪的。”
五指慢慢地用力,他的脸上出现了红痕,薄桑池冷喝,“你就是这样赎罪的吗?!”
薄初屿看着她的眼睛,一瞬间,他们好像回到了年少时,那个时候少年的眼中充满恶意,讥笑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但是那种怜悯是高高在上的。
而站在他对面的那个少女,时常不安,彷徨和被迫地承受压力。
而现在,他的眼中已经回归了平静,甚至还可以从他的眼里看见清醒的沉沦。
他享受这种被踩到泥泞里的堕落。小的时候,他连上卫生间都被规划好了时间,要是时间长了,会有佣人来敲门。现在他可以肆意地在这里无所顾忌,没有人敢说半句。
他缓缓地跪了下去,头高高地扬起,依旧盯着他的猎物,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举动是不是欲情故纵的把戏。
红色的高跟鞋出现在门外,有人进来了。
浓烈的香水味充斥着鼻腔,那人不小心喷多了,她退开了一步,用手散了散,让香水充分挥发。粉饼盖打开,她开始补妆。
薄初屿没有出声,他一颗一颗解下了衣服的扣子,脸上没有丝毫羞涩的表情,他仍然在时刻注意薄桑池的情绪。
只可惜,他的女王还是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的下一步动作,就好像在看一场乏味的脱衣秀。
他只看过两部片子,是国外的,风格偏文艺,以女性为主导,氛围感很足。他留到了深夜观看,拉上窗帘,只剩下闪着亮光的幕布,他把衣服都脱掉,拥在她留下的被子里,看的时候面无表情,甚至产生不了任何冲动。
成年以后,他的性冲动很少。
书上说,男性需要自我释放才不会使功能退化的。他会定期手动几次。
结束过后,看着手里的白/浊,他却恶心地想要剁掉这双手。他厌恶与人触碰,只要想到要与人鱼水之欢也会恶心地想吐。
可是,不行。
他必须克服这种恶心感。就跟以往一样,让自己的身体形成习惯。
可是,肉/体却让他回忆起他有过愉悦的感觉。
领带被解开,接下来是扣子,上衣,还有价值不菲的腕表。
他的动作很优雅,仿佛不是在脱衣服,而是在完成一场艺术表演。
完整的胸肌终于露了出来,饱满,鼓/涨,中间两点粉嫩,俏生生地抬起了头。
门外的女人终于离开。
他终于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薄桑池冷漠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甚至想抽根烟。
薄初屿拉过了她的手,他的手上的薄茧划过了她的手心。薄桑池把手往回收,他坚持展开,把皮带放在她的手上。
“来吧。”他盯着她的眼。
薄桑池不错眼地他饱满的某处,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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