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瓶瞬间笑开了花,果然和夫人说的一样!玉姣就是一个贱骨头,不会反抗的那种贱骨头!今日玉姣叫她去拿饭食的时候,她还以为这玉姣不好对付呢。
如今看起来……是她多虑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
天又阴沉了下来,黑云滚滚的。
玉姣站在屋檐下喃喃自语:“又要下雨了。”
每逢雨日,小娘的腰总是要痛,这是早些年生他们姐弟三个,没有好生调养,落下的毛病。
这世道,女子多艰,当妾室的,日子更难过。
萧宁远便是在此时,进了伯爵府的大门。
藏冬问了一句:“主君,我们现在要去葳蕤院吗?”
萧宁远正要颔首,目光一扫,就瞧见藏冬手中拎着的兔子笼子。
今日他瞧见这兔子的时候,就不免想起了玉姣。
和这兔子一样娇怯可怜。
萧宁远开口说道:“先去揽月院。”
说话间,一阵狂风袭来,府上的树木被风吹得剧烈摇晃。
玉姣找不到翠瓶,就自己跑出去,把下午晒洗的衣服收了回来,又去关那被风撞得叮咣作响的窗户。
窗户的外面,是用木棍撑着的,许是揽月院久无人居住,木棍被卡住了。
玉姣在屋内关不上窗户,就小跑着到外面去。
此时豆大的急雨,已经落了下来,不过几个呼吸,就把玉姣砸了个半湿未湿。
萧宁远进院的时候,便瞧见这一幕。
身形纤细的少女,此时正抬着手臂,去拉扯撑着窗户的木棍,这样的姿势,便漏出一节雪白的手腕。
玉姣用力拉了几下,终于把那木棍拉下来,但这样一来,她整个人脚底一滑,就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玉姣本以为,自己会摔在地上,不曾想……却忽然间落入一个宽大的环抱。
玉姣吓了一跳:“谁?”
萧宁远低沉一笑:“你怎么总是胆小慎微的?在这伯爵府,除了我,还能有谁?”
玉姣抬起头来,看向忽然出现的萧宁远,眨了眨眼睛:“主……主君!你……你怎么来了?”
见玉姣一脸惶恐欣喜的样子,萧宁远笑了一下,拉着玉姣的手进了屋子。
玉姣
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刚从军中回来身上穿了一件墨色的劲装瞧着没之前温和整个人的身上多了几分冷冽肃杀之意。
萧宁远见玉姣满身狼狈的样子
玉姣微微垂眸并没有直接把翠瓶的不着调说出来。
而是开口道:“奴婢的身边只有一个翠瓶她一个人有些忙不开所以妾这才想着帮着做点事。”
“明日去钱管家那再挑两个粗使丫鬟。”萧宁远吩咐着。
萧宁远吩咐完就抬腿往外走去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如今抽出时间看玉姣一次便已是破例了。
玉姣见萧宁远要走连忙往前追了两步。
“主君!”
就在此时玉姣脚底一滑整个人撞到了萧宁远后腰上纤细的手指无意间抓到了萧宁远的腰带并把这腰带拉松了一些。
萧宁远转身垂眸看向玉姣。
玉姣的脸瞬间胀红:“主……主君妾妾没有……”
“没有什么?”萧宁远的声音黯哑。
玉姣一脸快要急哭出来的神色:“玉姣没有投怀送抱也没有没有勾引主君的意思。”
萧宁远可是说了最讨厌投怀送抱的女人。
自己刚才这举动和昨日给萧宁远斟酒那件事看着好像没什么区别。
冷风从洞开的门灌了进来玉姣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怯怯地松开了自己抓住萧宁远的手。
萧宁远的眸光一暗。
玉姣轻呼一声接着就是整个人腾空竟是萧宁远把她打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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