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本王目光如炬怎么会看错。”
“自信也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金鼓嘀咕,“莫非对方还是个俊俏的老头……”
没想到金鼓不过是随口一说,高炎定还真就认真回忆起天授帝的长相。
年轻时的天子是何模样他没见过,看如今的样子嘛……
“再俊俏能比得过本王!”
金鼓:话都被您说完了,您还让小的说啥呢?您既然这样有自信,方才还来问小的作甚?
然而金鼓低估了他家王爷,以为对方会见好就收,没想到高炎定又问:“你说该如何隐晦又直白地告诉他,本王比那老得都需药物助兴的糟老头子好上千万倍?”
金鼓:“……”您意有所指的不会是那一方面罢……***到了晚间用膳时,高炎定对明景宸道:“五日后,军中要举行大比,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去见识见识,如何?”
明景宸对此大为意动。
早前他就见识过高炎定麾下的百来号将士不消半天便将穷凶极恶的山贼一网打尽。
出身北地军营的那些亲卫还曾护送他们去往湄州寻医,在一次又一次的流民围攻和承平道追捕中助众人平安脱险。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高炎定见他一副心向往之的神情,顿时觉得自己这步棋走得实属高明,等明景宸见识到自己治军有方,勇冠三军的雄姿,定能知晓擎天之木和老菜帮子的区别。
明景宸见这人话只说一半就开始魂游天外,脸上乍惊乍喜,仿佛鬼上身。
连珠云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害怕,躲到他背后小声问:“王爷不会是染了羊癫疯罢?”
明景宸嘴角扬了扬,喝了口汤才勉强压下去,“有可能,明儿你去请薛苍术给他瞧瞧。”
“嗯嗯。”珠云点头如捣蒜。
到了大比那天一早,明景宸换上一套剑袖轻袍出了听雪堂。
门外,高炎定立在马车前,苍翠树影摇下碎金也是的万点光斑撒在他身上,他一身剑袖软甲,扎了个高马尾,与往日里戴冠的发髻大为不同,显得越发飞扬恣意。
明景宸这才记起,实际对方也不过二十五六,只是他身居高位,又自小混迹军营,染了一身浓厚的煞气和威势,让所有见到高炎定的人都不自觉忽略他的年龄。
高炎定不住用眼神上下打量他,还绕着他走了一圈,摸着下巴啧啧自夸,“我亲自挑的衣裳果然适合你。”说着,他自个儿臭美地在原地转了个圈。
明景宸方才没仔细看,现下才注意到,撇开那套软甲,两人身上穿的剑袖衣袍除了颜色、刺绣花纹略有差异,衣料、款式都是一样的。
与这人穿相仿的衣服,总有种异样感在心里头作祟。
早上梅姑将新衣拿出来的时候,明景宸还奇怪,这回出门怎么不让他以女装示人了,军营里人多口杂,高炎定就不怕有人看穿关于谭四小姐的事?
这次他究竟又在打什么主意?
明景宸狐疑地望着他,高炎定只做不知,朝他坦荡一笑,还殷勤地掀开帘子邀他上车。
等他坐稳,高炎定像个护卫似的骑马跟在车旁,从听雪堂到王府大门再到云州大营,一路上陪着说话看景,介绍风土人情,自始至终都没闲着。
明景宸被他的热情唬了一大跳,总觉得这人哪哪都不对劲,不论是脸上的笑容还是举手投足之间,都像是在算计什么似的。
可他一个无依无靠的病秧子,高炎定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
明景宸的疑惑积攒了一路,等临近鹭山脚下,他才再无闲暇想这个。
而今北地的兵力布防与五十年前有很大不同。
在他印象里,当年的北地光是握有实权的藩王就有一手之数,其中以穆王的权利最大,麾下有七万精兵,在当年引发动乱的“六王”之中,实力也是一等一的强悍。
后来“六王之乱”被镇压,六方势力土崩瓦解,北地随之被重新洗牌。
方才在路上,高炎定与他提起,说如今北地隶属于他的兵力主要分布在三处,其中以云州大营为其中翘楚,驻扎着北地最庞大最精锐的虎狼之师。
而鹭山脚下依山傍水,是云州境内最适宜驻军的不二之选。
高炎定骑在马上,发尾在风中摇摆,身上被耀目的阳光披了层金灿灿的光环,只有微眯了眼才能看清他俊美无俦的脸庞。
脸因为炎热的日头被晒得有点红,额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水,却无损他的气度和从容,他执鞭的手朝前一挥,道:“景沉你看,那边就是云州大营。”
明景宸透过车窗遥遥地望见一片黑压压的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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