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嫂子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刘惠兰的额头上全是汗珠。
慕容氏别过头去不理会她。
谢衍今年九岁正困得上眼皮打下眼皮东倒西歪地坐着就是这么个孩子以后会成长为吃喝嫖赌的恶徒将二房害的家破人亡。
谢锦姩看了眼谢衍眼中恨意一闪而过
“瞧衍哥儿困的他再刻意表现我母亲现在也不会过继他大伯娘还是歇一歇心思吧。眼下以我父亲的丧事为主等过段日子二房才会着手过继一事。”
今生她一定会好好‘折磨’他不是怨恨在二房寄人篱下吗那就看看没了二房嫡子的身份你能混成什么狗样?
谢锦姩顿了顿又说:
“再者
这堂婶婶魏氏是谢锦姩堂叔家的有个刚满六岁的男孩儿
“就是就是!过继不是小儿科就是得从几家亲戚里好好挑挑可不能大意了!”
魏氏眼珠子一转又说:
“大嫂你这可不对刚才我们都听见了这自家兄弟还没下葬呢你就逼着人家一个寡妇过继你儿子谁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她这话锋利把刘惠兰激得面红耳赤的。
“我……我安什么心思了我?不过继我儿子难道过继你的?”
魏氏一听这话可不干
“甭管过继哪个孩子这都是二嫂子说了算不是你能做主的。再说了现在二嫂子一心惦记着让二哥入土为安哪有心思说过继的事?
纵使你心里惦记就不能过段时间再提?非得把她一个刚没了丈夫的寡妇往死了逼?举头三尺有神明啊大嫂子做人还是要讲良心!”
魏氏的这些话说得难听是把大房彻底得罪死了
但是如果能讨二房的好那也值!
当然了魏氏也是故意拱火她巴不得谢家这两房闹掰这样她儿子被选上的机会才更大。
其他人听到魏氏这话非但不劝着甚至隐隐有些兴奋还有帮腔再添把火的。
谢锦姩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这些人各怀鬼胎巴不得把事情闹大从中分一杯羹。
不过这恰恰是她想要的效果刘惠兰的心思被当众揭破还闹得这么难看大房被架在火上烤
以大伯那个爱面子的死德行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吵吧越乱越好。
“你少
满嘴喷粪!我看就你最惦记,还倒打一耙!
刘惠兰快气疯了,“都说长嫂难当,我只是怜惜弟妹守寡不易,这才劝她过继个男孩,好歹有个人养老送终,怎么说来说去成我觊觎二房的财产了?好好好,我就该避嫌,什么也不说才对!
她突然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喊冤。
“行了!
一道老迈的严厉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谢流萤搀扶着老夫人缓缓走来。
原来谢流萤迟迟没来灵堂,是去祖母那吹耳边风去了。
老夫人身着重孝,那满是沟壑皱纹的脸上尽是病色,她收到儿子逝世的消息就病倒了,现在是强撑着过来的。
“婆母还病着,怎么起身了?
慕容氏作为儿媳,得过去搀扶着。
老夫人怒哼一声,“眼下老二的棺椁还在这呢!你们就为一点小事争执不休,是想让我儿到地下也阖不上眼吗?!
话音落下,满室皆静,那些刚才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通通低着头不吱声了。
在灵堂上吵嘴,确实是他们理亏。
谢流萤暗暗给刘惠兰使了个眼色,刘惠兰立马反应过来,哭诉道:
“婆母,儿媳都快被冤死了!明明是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
老夫人敲了敲拐杖,“够了,哭个什么?净让旁人瞧笑话。
老夫人扫视众人,声线很沉,
“家中两个儿媳的为人,老身再清楚不过,她们妯娌之间一向和睦,也最是孝顺。老大家的性子憨直,没有坏心思,她确实是出于好心,只是嘴笨。
而老二家的刚刚丧夫,心情难免波荡,多思虑些也是有的。这谁家都有舌头碰到牙的时候,一家人到底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老夫人这是在维护谢家两房的体面,也是震慑,警告那些人别有歪心思,二房的家业怎么也轮不到他们。
那些人面面相觑,魏氏也识时务闭了嘴。
人家的老夫人都出来发话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见这场面,刘惠兰十分得意,仿佛出了一口恶气。
谢锦姩袖中的手渐渐握紧,心中暗道可惜,若是祖母不来,大房的名声就完了。
今日过后,京中谁都知道谢家大房贪图二房家业,在灵堂上就算计一个刚丧夫的可怜寡妇,父亲在官场上的好友不少,大房此举激起群愤,到时候大伯的差事没了,走到哪都会被人唾弃。
这对于爱脸面的大伯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他为了自证,
绝对不会让谢衍来二房,也定会第一个跳出来惩治刘惠兰。
此计可谓一箭双雕,既毁了大房,又断了谢衍的路。
可惜……
可惜祖母来了,谢锦姩就不能继续挑事,只能偃旗息鼓。
谢锦姩抬眸看向谢流萤,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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