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尖叫声中清醒。
鹿可尚且有一丝理智留存时,身旁的秦筝已经在尖叫中醒来。
此时房门敞开,外面天光大亮。
秦筝这时露出了一抹急切之色,掀开被子,拉起鹿可就往发生尖叫的屋子跑过去,韩清越和程卓刚好出门跟在了身后。
只是几步就跑到了余一舟和陆江的门前,眼前一幕让人瞳孔骤缩!
鹿可被拉扯得晃晃荡荡的脑子在看到屋里的一幕时,也终于完全清醒过来!
余一舟正躺在木床之上,脸色惨白,气息全无,身体僵直,脖子就保持着鹿可在梦里看到的一样,被大力完全扼断,整个脖颈松松垮垮的,脑袋整个歪斜着,靠在肩膀上…
和她在梦里所看到的完全一样…
难道那并不是梦境?
可是,新娘又为什么会选择他?
而陆江,此刻正躺倒在地上,脊背撞倒了屋里的木桌,茶壶茶杯碎裂一地,连烛台也摔在了身侧,双手在背后支撑着身体,凌乱的头发胡须看不清表情,只见他整个身体在细微的颤抖,胳膊上更是青筋毕露…
显然,刚刚那一声惊惧的尖叫声就是他发出的!
“这是怎么回事?”秦筝率先发出提问,怎么好端端的人,一个晚上就没了。
她目光也扫过了地上的烛台,上面的蜡烛已然燃尽,与蜡烛并无关系。
听到她问话的陆江毫无反应,整个人似乎被吓掉了魂一般,只记得身体本能的反应颤抖。
“陆江?”紧随其后的韩清越也看到了这一场景,也看到了秦筝问话时陆江的反应,作为曾经的室友,他上前拍了拍陆江的肩膀,又搀扶着陆江从地上站起来。
语气和缓,甚至带着点安抚的意味:“清醒过来,逃避可不能改变你在副本里的处境。”
陆江身体的颤抖停止了颤动,他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一般,随后干涩着嗓子,嘶哑着嗓音,语气颤抖的说道:“我…我不知道,我一醒…醒来就是这…这样,我…我跟一个死…死人睡…睡了一晚!”
话语的最后,带了丝丝缕缕的哭腔…
房门是敞开着的,窗户是紧闭着的,也没有红色的丝带,表面上看,和昨天一样没有差别,但是…人却是实实在在的死了…
在那个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空间转移的地方,鹿可看着她房间里的嫁衣女鬼,擒着余一舟的脖子,一点一点、飞快的朝她迫近!
可是,嫁衣女鬼,不是在她和秦筝的房间吗?
思及此,鹿可突然挣脱开了秦筝,撒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嘴里喊着:“秦筝姐,我回去确认点事情!”
一开始有些不解的秦筝,也联想到了昨天下午看到的红衣虚影,整个祠堂,所看见的人形态似乎只有那个虚影?
因此,也跟着快步走回了她们的房间。
鹿可回到房间里时,才惊觉了里面的变化。刚刚她并不清醒,也没有关注屋子里的变化,而秦筝也急着出门,匆匆就拉着她往外跑,应该也没有看到。
房间里的陈设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
糊着油纸布的窗户,大剌剌地拉开了一个缝,原本挂在房间中间横梁上的红色丝带,此刻已经断成了两截,飘落在了地上,沾满了灰尘和蜡渍…至于地面,除了灰尘,以及两人这两天的脚印,还有…像梅花状的小巧的印子…
大门和昨天一样是敞开的,因此并没有太关注于其他环境。
而且这些变化也很细微。
她,逃出这房间了?
联想到晚上的异状,以及看到的嫁衣女鬼悬挂在红色丝带上的虚影,如果说,红色丝带是禁锢嫁衣女鬼的道具,此刻它的断裂,就证明了红衣女鬼已经逃脱它的限制,可以肆无忌惮的在祠堂里游荡…
而那一朵朵梅花状的脚印,真的很像是第一夜围攻她们的眼睛绿油油的生物,鹿可看见的,形似猫,或者就是黑猫的脚印。
黑猫撬开了窗户,拯救了女鬼?
“这…丝带…”秦筝回来时也看到了打开的窗户,以及散落的丝带,她的第一反应也是落到了这丝带上。
“秦筝姐,她自由了。”鹿可如是说道。
自由?秦筝愣住了一秒,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那个穿着一身红色嫁衣,在白天显现虚影,晚上不断哼唱甚至觊觎她们的女鬼自由了?
“是…她干的?”秦筝很不愿意说出这句话,但还是艰难的说出了口。
“十有八九。”鹿可心里已经有了百分之七八十的肯定,甚至更多。但害怕秦筝不相信,还是停顿了下,用较为柔和的语气诉说了昨晚的见闻:“昨天屋里有动静,看样子是外面的东西进了房,并且将禁锢她的丝带划断,之后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唱歌,是那首熟悉的歌谣,但极为清晰,之后——我就陷入了一个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地方。
那是一条长长的没有尽头的长廊,每一盏烛火对应着一个房间,烛火与烛火之间是黑暗,不管我怎么往前走,都是在原地踏步。接着,有个人开始大笑,再然后烛火熄灭。
我就看见那个穿着嫁衣的女鬼擒着余一舟的脖子,将他举在半空中。他当时的样子,就和现在一摸一样。”
字字恳切真诚,连带着刚刚赶来的韩清越、程卓和陆江等人也听了个清楚。
“穿着嫁衣的女鬼?”韩清越一时间的优雅都有零点几秒的崩裂,在鹿可说完之后,忍不住开口问询。
穿着嫁衣的女鬼杀了余一舟?为什么会选择杀了余一舟?
现在的祠堂,是否还安全呢?
“是。”鹿可没有否认,并且接着说道:“我怀疑她已经可以随意出入祠堂了,这条断裂的丝带就是最好的证明。”
“祠堂…也不安全了吗?”陆江颓然的斜靠在程卓的身上,闻言,整个人似乎更消极了一些。
“等一下,我们去大堂看看如何?”韩清越突然提议道。
其实很没有理由,为什么身处在房间里的鹿可和秦筝并没有出事,反而是隔壁的余一舟出了事呢?而且,同屋的只有鹿可做了梦,类似于预知或者现场亲临?
但没有理由啊?怎么会突然出这个变故,是不是还有哪里出了问题!韩清越第一时间想到了祠堂的大堂,昨天流着血泪的灵位!
听闻此言,大家也想到了昨夜灵位流血泪的事情,纷纷赞同。
五人径直走往了祠堂的大堂。
大堂里一片黝黑,犹如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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